開局麵臨奪舍,隻好圈養天魔!
殊不知,秉承有備無患的周川早就防著這一招呢,他挑了挑眉看向一旁。
那人點頭表示知道了,“周川沒有說謊。”
聽著有些虛弱的聲音,感覺到尊嚴被挑戰的蟲冬雨一臉的怒意,“大膽,誰在給我信口雌黃呢!給我出來!”
剛剛在周川手上吃了虧,火氣正不知道如何消除呢。如今好不容易能有一個將對方拉下水的機會,怎麼會讓彆人破壞。
蟲冬雨見無人出來,正有些無可奈何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臨行前師傅的叮囑。
異世界中,弱肉強食。
講道理永遠都沒有大巴掌來得有效。
遇到不開眼的,隻要不是超級勢力和準超級勢力中的天才或者嫡係血脈,想動手就動手,不用顧忌其他。
之前蟲冬雨還有些不相信師傅的說辭,或者說不是不相信,而是不願意做。
即使是師承蠱淵,畢竟是女孩子家家的,她和很多少女都一樣,對於美好的愛情都有著一些憧憬。不想讓外人覺得她是個殺人狂魔。
現在看來,不動手是不行了。
個人的愛情幻想和宗門名聲相比,屁都不是。
她現在滿心滿腦想的隻有一件事。
找出個人,然後殺雞儆猴!
無奈來到現場的人族修士很多,接近兩千多。這麼多人中,憑借聚氣境的修為想要找出剛剛開口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氣急敗壞之下,蟲冬雨周身氣息彌漫,澎湃的殺意毫不掩飾的蓬勃而出。“你若還敢藏在人群裡,那就彆怪我下殺手了。”
顯然是想威脅所有人。
蠱淵門人口中的下殺手,可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下殺手。一旦出手,必然是大規模殺傷。
那無邊無際的蠱蟲潮,和中蠱者的淒慘死相,想想就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即便蟲冬雨及時收起了神通,那些被波及的人也會被蠱蟲搞得生不如死。萬一再在體內留下一兩個蠱蟲卵,想要哭都沒地方哭。
這絕對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涉及自身利益,很多人開口勸說。
“到底是誰,趕緊給我出來。不要害人害己。”
“就是,敢說不敢認的懦夫,還修什麼道。來什麼異世界。”
有人威脅,有些辱罵,有人指責。同樣也有人勸解。
“開口的那位兄弟,你隻要出來認個錯,蟲冬雨道友想來也不會為難你。”
這話也就騙騙鬼了。
這些開口的人都是那些小勢力,準超級勢力和超級勢力沒有一個人開口,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之所以如此,因為那個張口之人,早就承認了。
他們也都發現了。
隻是張口的聲音太過低沉,太過虛弱,導致在嘈雜的人群中,很難發現罷了。
這些超級勢力雖然結成同盟,卻非鐵板一塊。他們也想要看看蠱淵的手段,想要看看掛劍閣會如何反擊。
這才沒人提醒。
若不是周川在趙一指的嘴角邊施展了一個可以擴音的小手段,那些人不知道還會說出怎麼樣不堪入耳的言語呢。
“怎麼的。難不成我掛劍閣的證詞在你們蠱淵眼中,也上不了台麵。”
蟲冬雨顯然沒想到剛剛那段話,是出自悶葫蘆一樣的趙一指之口。
掛劍閣身為超級勢力,和夜戮家族的關係非常一般,甚至可以用陌生來形容。
正是這一份陌生,趙一指作為掛劍閣弟子的證詞,相當有說服力。
木達和徐雙早就預料到了結果,所以他們的眼神中沒有出現絲毫的期待。滿腦子隻有一件事,趕緊把保護費交了,然後離開周川這個惡魔。
之所以是離開而不是報仇,就周川如今的戰力,隻要在異世界中給他們兩個膽,也不敢有那種荒唐的想法了。
離開異世界報仇嗎?
想想他那個恐怖的兄長,還是算了吧。
好好活著,他不香嗎?
但這並不代表蟲冬雨準備就此罷休了。
今天她丟的臉太多了。她丟臉就代表著蠱淵丟臉,於公於私,都必須將這個麵子給找回來。
“趙道友出身掛劍閣,劍法超群是眾所周知。對於人心險惡,或許不甚了解。周川這廝聲名狼藉。手段更是肮臟無比。
說不定就是那廝用肮臟的手段,欺騙了你。趙道友如今傷勢嚴重,想來神智也有些不清了,還是小心療養的好。”
前半段話,編得雖然拙劣,但還能入耳。
後半段話就有意思了,擺明是見趙一指重傷瀕死,掛劍閣的其他弟子不在。根本不給對方開口和反駁的機會。
完全的強詞奪理。
但就是這段說辭,得到了絕大部分人的認可。
不知道他們是因為蟲冬雨沒有發動大招而感到慶幸,還是看不慣周川這個始作俑者。
不管如何,蟲冬雨終於體會到了用大巴掌講道理的快樂。
就在她準備再次揪著這個話題,想要將周川徹底拽入殺人泥潭時,又有一道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