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你們困難,所以吸我血?!
棒梗開口,秦淮茹也是回過神來。不過此時,棒梗問的這句話,卻是讓她越發的絕望!
“棒梗……”
秦淮茹聲音哽咽。
要是早知道這事會被他們抓到,她說什麼都不會讓棒梗去偷房契的。
要怪,就怪當時她也被傻柱家這兩套房子給迷了心竅!
誰讓她們家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了呢。這兩套房子擺在麵前,又有誰能保證不心動呢?
想著,秦淮茹甚至還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日子艱難了,能怪她和棒梗嗎?
她並不覺得是他們做錯了,反而是覺得這些鄰居還有許楓他們根本不給自己家留活路!
自己家裡什麼情況,難道大家不知道嗎?
找他們要糧食要錢,不給也就算了,還非要多管閒事!
那個傻柱都已經成植物人了,地契不地契的和這些家夥又沒什麼關係?
非得計較到這一步嗎?
說到底,這些家夥不就是看自己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嗎?!
秦淮茹越想越委屈,根本沒有覺得自己做錯的意思。
而此時,劉海中從傻柱屋子裡出來後,眼神便是陰沉不已。
他的神情鐵青,似乎在想著怎麼解決這個事。
此時的他,哪裡還顧得上之前和秦懷如約定好的事情。
有這時間,還是好好想想,一會兒警察同誌來,他怎麼給自己開脫吧。
畢竟之前開大會的時候,他說的那些話,可是有傾向的意思。
這一句話要是沒說對,怕不是要事情大發了。
畢竟,現在人命都鬨出來了!
一時間,劉海中心裡把秦淮茹罵了無數遍了!
這晦氣的女人。怎麼就找上自己了?
當初就不該貪這一套小房子!!
當然,要說反應最大的自然還是院子裡的這些街坊鄰居們。
雖說大家平時吵吵鬨鬨,也有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鬨矛盾,但那都隻是生活的日常罷了。
誰家還能真去把彆人怎麼樣啊?
這秦懷如倒好。剛剛還在那裡裝的和不知道一樣,結果你家棒梗直接都把傻柱給搞死了!就為了人家的房子和地契,這不缺德玩意兒嗎?
真是沒想到。棒梗還在少管所待了一年了,看這樣子怕是啥都沒學好呀!
一時間,大家看向秦淮茹和棒梗,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秦淮茹感受到這一幕,心也是沉到了穀底。她的臉上火辣辣的。
這下,怕不是要成大家唾棄的對象了!
“媽,你快說話呀,他們……他們發現什麼了??我不會有事吧?”
棒梗見秦淮茹的反應以及眾人在旁邊指點議論的模樣,也有些急了。
要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他還是個孩子。
又在少管所待了那麼長時間,這事兒要是暴露了,他怕是又要被抓進去了!
一想到在少管所裡將要經曆的日子,棒梗就覺得不寒而栗。
他扯了扯秦淮茹的胳膊。
然而,秦淮茹此時,卻是也沒其他招兒了。
她把棒梗拉到一旁,低聲道“一會兒如果有人問你情況,你就老實的告訴他,不要說謊了。”
她在棒梗耳邊提醒道。
現在說什麼其它的都晚了。
三大爺閻埠貴已經去報警了,用不了多久,派出所的同誌就會過來。
之所以這麼告訴棒梗,那可不是秦淮茹想開了,而是沒有辦法了!
許楓以及兩個大爺,還有院裡麵那麼多街坊鄰居,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傻柱屋子裡。眾目睽睽之下棒梗留下的證據也被大家看到了。
即便她秦淮茹再能說,在這種鐵證麵前也是沒有絲毫辦法。
因此,再讓棒梗說謊的話,隻會適得其反。
秦懷茹在棒梗邊上,低聲教導著。
一會兒和警察同誌交代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技巧。
把自己家困難的情況,也要說出來,然後,再把自己偷東西,推傻柱之類的行為,一筆帶過。
這種事,秦淮茹作為資深白蓮花,自然是經驗豐富的。
這個時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鐵證麵前,秦淮茹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告訴了棒梗。
隻是,在說完這些後。
秦淮茹心裡卻沒有絲毫鬆氣的意思。
誰都知道,今天這事兒,絕對沒那麼容易結束。
偷東西加鬨出人命,這彆被抓了典型了!
棒梗在一旁,從來沒見過秦淮茹這個模樣,即便他還小,可也明白,今天這事兒,怕是要鬨大了。
自己媽保不了自己了。
他心裡忐忑,對於秦淮茹教他的,也是死死記住。
雖然他不明白其它的,但有一點,他卻是知道。
那個少管所,他是再也不想去了。
想要不被抓起來送去少管所,自己就要聽媽的話。
而此時。
其餘眾人看著秦淮茹在這邊竊竊私語的模樣,倒是沒有阻止,隻是大家目光都是盯著秦淮茹和棒梗。
這可是害死柱子的罪魁禍首,隻要是人沒跑就行。
與此同時,許大茂,在得知傻柱被棒梗給害死之後,人也有些傻了。
傻柱死了??
他們這從小就是死對頭,在傻柱成植物人的時候,許大茂就興奮了好幾天沒睡著覺。
現在猛地聽到這個消息,心頭自然也是大喜!
“好死!”
“讓這傻柱之前和我對著乾,先是成植物人,接著直接掛了,落到這下場,活該!”
許大茂可沒有半點憐憫之情。
之前他沒少被傻柱惡心,兩人動起手來,他還拿傻柱沒有什麼辦法。
每次都挨揍,這仇誰能不記著?
就是,許大茂不由看向棒梗。
“這混小子下手也夠黑的,三大爺去報警了,這下,棒梗估計要完犢子了。”
許大茂嘴裡念叨著,一雙眼神,卻是下意識的落在一旁秦淮茹身上。
一大爺被槍斃了,傻柱現在也死了,那個賈張氏,更是連墳頭草都長起來了。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院裡,能管他許大茂的,可沒幾個了!
想著,許大茂盯著秦淮茹的眼神,眼底都是泛起一些火熱。
寡婦的滋味,許大茂可是喜歡得很呢。
之前院子裡有這些家夥,許大茂不敢太放肆。
可現在,他們死的死,埋的埋,再也沒人能管著他了。
許大茂心思流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旁的婁曉娥見狀,不由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