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你們困難,所以吸我血?!
大廳裡,派出所的同誌聲音清晰。
讓得在場的眾人表情皆是一凜。
畢竟,就算大家都知道這事是棒梗乾的。
可最後定罪,那也是需要證據的。
而這個檢測報告,自然就能有力的證據。
秦光華剛剛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全過程,自然也是知道這份檢測報告的重要性。
於是,他衝著來人點了點頭,示意過來。
“秦隊……”
那名同誌在秦光華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這是轉達了醫院那邊的檢測報告。
在聽完這人的彙報後,秦光華神情變了變,旋即,便是看向秦淮茹和棒梗。
“何雨柱同誌死因是從高處摔下,器官移動導致的衰竭。”
此話一出,大廳的眾人皆是沉默。
對這個結果,在棒梗親口承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心知肚明了。
而這個檢測報告,不過是為了找到可以定罪的證據罷了。
這一點,閻埠貴等人知道,秦淮茹心裡更是清楚。
當然,要說此時心情最複雜的是誰,那還是當屬劉海中了。
此時他心裡恨不得都想直接抽秦淮茹了。
就你教出來這種玩意兒,害自己家也就得了,現在把自己都連累過來了!
自從來了派出所後,劉海中那叫一個老實,根本都不敢找什麼存在感。
畢竟,他今天全院大會上的表現,真要是追究他的話,定他個從犯都不為過!
棒梗偷傻柱地契,你劉海中幫著開大會占房子,這要是傳出去,他軋鋼廠的工作,永遠也彆想恢複了。
甚至再去那看守所待上一段時間都不為過!
許楓和何雨水站在一旁,聽到這消息,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們之所以過來,根本就沒有特意針對秦淮茹一家的意思。完全就是人家派出所的同誌有這個要求,他們自然就要配合。
“秦隊長……”
秦淮茹張了張嘴。
鐵證在這裡,她想要辯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秦淮茹想的也很明白,現在事情被發現,狡辯是沒有用的。
所以她剛剛一直都在打感情牌。
本來還以為,她和棒梗的這番示弱,能讓這些同誌們網開一麵呢。
“如果沒意見的話,那棒梗跟我們過來走一下程序吧。”
秦光華開口,對於秦淮茹那為難的神色卻是視而不見。
開玩笑,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這可不是說兩句可憐的話,就能不追究的。
“媽……”
棒梗被秦光華的態度也給嚇的夠嗆。
本來到派出所,他就很慌了。
上次來,還是一年前。然後自己就被關了一年。
雖然他年紀小,但他心裡清楚的很。
這次可是連人命都鬨出來了!
再怎麼樣,結果都不會比上次好了。
想著,棒梗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去,這事不怪我!都是傻柱他自己成了植物人,我平時就天天去他家玩,就今天出了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眼看著之前示弱的態度沒有奏效,棒梗急了,想要賴著。
然而,秦光華臉色卻是冰冷起來。
合著這小子去人家何雨柱家裡還有理了是吧??
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
平時你經常去難道就是合理的了?
秦光華想到之前去四合院裡走訪調查,了解到何雨柱與秦淮茹家的情況。
秦淮茹家確實比較困難。
一家人都指著秦淮茹一個人掙錢養家,日子很苦。
可何雨柱是個熱心腸,經常的接濟賈家,他是廚子,工資高還是單身,所以何雨柱對賈家的好,是大家都看得著的。
這也讓秦光華對棒梗的行為更加不喜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不就是白眼狼麼?
人家何雨柱同誌願意幫助困難家庭,結果成了這小子用來給自己開脫的理由了?
而且,看秦淮茹的樣子,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一時間,秦光華都是有點替那個何雨柱有些不值了。真不知道之前對賈家那麼好圖個啥!
“行了,跟我進審訊室,到時候有你交代的。”
秦光華也懶得在這掰扯。
揮手示意手下幾個同誌把棒梗帶著。
當看到棒梗和秦光華進了審訊室後。
秦淮茹臉色也是徹底蒼白下來,此時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她的控製了。
之前她心裡打的那些算盤,在秦光華的無視下,全都落了空。
那豈不是說,棒梗這次要出大事了??
反應過來的秦淮茹,此時整個人都是有些懵的。
她本來還以為自己的那些小手段能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與此同時。
另一邊。
劉海中等人,在大廳這邊,雖然這裡有椅子,可他卻怎麼都沒那個閒工夫坐下了。
此時,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剛剛的全院大會,說的那些話。
“不行,我得和許楓去解釋一下,否則,一會兒真要是問起來,我怕是也要遭殃!”
劉海中看著棒梗一個小孩都被毫不留情的帶進審訊室了,此時他心裡已經是徹底沒有了僥幸心理!
想著,劉海中深吸一口氣,接著便是緩緩來到許楓身邊。
“那個……許楓,你過來下,我有事要和你說。”
劉海中開口。
隻是,他還是有點拉不下麵子。
自己畢竟是院子裡的二大爺,老易走了,他現在在院子裡,那就是地位最高的大爺。
要不是因為都進來了派出所,他是不可能低下這個頭的。
就算他打算和許楓解釋一下,也是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來說的。
否則,他以後臉還往哪擱?
閻埠貴聽了劉海中的話,眼神閃爍。
以他精明的算計,自然是看出,這老劉是想服軟,但又拉不下那個臉麵。
不過,聽著劉海中這語氣,閻埠貴卻是暗暗搖頭。
這件事,是劉海中和秦淮茹她們做的不對。
偷傻柱地契,把傻柱害死,本來就是大罪。
結果還用偷來的地契過去逼何雨水搬家,到最後,更是要開全院大會,來給何雨水施加壓力。
這一係列行為,不是把人全得罪完了麼?
更何況,那何雨水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