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陳傾靈率先問道“你去哪兒了?本來我以為時辰不早,你會在家的,於是我一個人從陳家過來,但是最後卻是現你不在,而且這裡我又沒有一個熟人,還好我父親在,要不然非得出醜不可。”
陳傾靈說的話就像是小媳婦訴苦一樣,但是她的意思絕對不是這樣的。
陳傾靈從來都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因此她的性格也要異於常人,就算是她現在是楊奇的未婚妻,她也不會選擇對楊奇訴苦,因為她的性格不允許她這麼做,她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嬌滴滴的,因為她覺得那樣太矯情了。
在很多人眼裡,她就是一座冰山,根本不能夠輕易地接近。當然,他實際上也是一座冰山,因為就算是在楊奇麵前,她也依舊是冷冰冰的。
這不是說他不喜歡和楊奇在一起,也不是說她對楊奇很冷淡,隻是因為她的性格不允許她像常人一樣處理事情,所以她隻有這樣,才能夠讓彆人不敢輕易接近她。
當然,她說這些話的確也有怪罪楊奇的意思,因為今天本來是很重要的一天,楊奇取得了古樹城的第一,她也取得了一個不錯的成績,而且在兩天前,他們似乎還訂婚了,所以無論是從哪一點說,楊奇都應該在楊家等她才是。
但是,楊奇沒有在。
而且楊奇也沒有等她,反而是她等了楊奇很久。
如果她是一般的女子,他可以直接不理楊奇,可惜她不是,因此她隻有這樣裝生氣,而不是真正的有多麼生氣。
聞言,楊奇說道“本來我不想出去的,但是宋鈞來我家,而且我們還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所以我們決定出去吃一吃燒雞,亦或者賭一賭,不過後來宗師榜公布名單,我們就一直在那裡等待自己的排位,然後又遇到了幾個殺手。因為不想傷及無辜的緣故,我們去了古深河邊,然後解決了之後才趕回來。”
楊奇也知道,陳傾靈很有可能會來,但是他有些意外的是,陳傾靈真的來了。
而且來了,還有些怪他。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去尋找什麼理由,因為他做了什麼事他就要說什麼事,他沒有必要對她隱藏什麼。
他伸出手牽住了她的手。
如果現在下雪,那麼他們可以這樣一直牽著彼此的手,走到白頭,隻不過現在雖然已經是臘月,但是卻沒有下雪,沒有下雪,想要一起白頭自然不會那麼容易,不過牽手是有必要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一直就這樣牽著她的手,不分開那麼一刻,然後他們就這樣老去。
不過,想法都是美妙的,但是卻是不能夠實現的。
他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一起,因為他們也需要生活,他們也要有自己的時間。
陳傾靈看著他,眉目如畫,不可褻玩“想不到你不僅喜歡吃,還喜歡賭,不知道吃喝嫖賭這四樣之中你究竟占了幾樣。”
對於楊奇那一場驚動整個古樹城的賭局,她可是聽說的,因為那一場賭局太過奇妙,起因是因為一場普通的鬥雞比試,但是結局卻是十分非同小可,因為黃家因此而損失了十億兩白銀,黃家的族長也因此而退位,這自然可不是什麼小事。
而且十億兩白銀可絕對不是什麼小數目,就算陳傾靈生在陳家這個古樹城最大的商業世家,也知道十億兩白銀對於陳家而言也是非同小可,因此她能夠感覺到,十億兩白銀對於黃家的影響力。
能夠因為一場鬥雞比試就贏十億兩白銀,還讓一個大家族的族長退位讓賢,恐怕古樹城隻有楊奇一人了。
不過對於楊奇喜歡吃燒雞這件事,她卻是知道的不多,甚至可以說根本不知道。
楊奇感受到她的手上傳來的柔軟,頓時覺得一陣心曠神怡,他聽了陳傾靈的話,想也沒想,立即說道“如果你願意看到我都會的話,我十分樂意為你服務,畢竟想要學會第三樣可不是什麼難事,特彆是對於我這種天賦遠常人的天才來說。”
陳傾靈睜大了眼睛,說道“要是你學會了,那麼以後你就都去嫖算了。”
楊奇淡然道“有了你還選擇去那種地方找彆的彆人,這似乎是不怎麼明智的行為,而且我已經擁有了你,自然不需要去那些地方。”
陳傾靈臉色微紅,有些開心的說道“這還差不多。”
她知道,楊奇雖然永遠都是一幅風輕雲淡、目空一切的樣子,也是一個根本不會笑的人,但是楊奇對於她的喜歡是自內心的,也是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
她當然很喜歡他這樣。
走著走著,他們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楊奇拉著他的手,聽著她的話,說道“雖然我不清楚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能夠容許我乾壞事的人。當然,我也不是一個會去乾那種事的人,因此你大可放心,我會為你潔身自好的。”
楊奇從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他說了什麼話,他自然要做到什麼事。
就像是他說過他會做第一一樣,他說過的話,他都會付諸行動,然後達到他的目標。而且他根本就不喜歡做那種事,他也沒有必要做那種事,所以這件事要做到自然沒有那麼難,不,還可以說是很簡單。
陳傾靈看著他,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現在已經是臘月,天氣自然是頗為寒冷,而今天她穿的衣服本來就少,雖然說她是一個修行者,能夠控製自身的寒冷程度,但是還是不免覺得有一些寒冷,而現在楊奇說出的這些話,頓時讓得他變得暖和起來。
這些話雖然聽起來沒有以天下為聘禮亦或者用天下換你十年自由這幾句聽起來悅耳,但是和這幾句一樣,這句話她很喜歡聽。
她開心的說道“希望你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