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敗九天!
楊奇站在黑屍山脈的最頂峰,眼神頗為щ{][lā}
在這裡,他可以看到所有關於天寶林的一切,也能夠看到許多古樹城的人在為了天材地寶而與妖獸搏殺,因此,幾乎可以說黑屍山脈的一切他都可以一覽無餘。
當然,這也隻是相對於他能夠看到的地方而言,在很多地方,因為樹林太過茂盛的緣故,站在高處根本看不到下方。
他在這裡站了很久,也體會到了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不過,他還不想離開,因為他覺得這樣的場景很好,至少很適合他。
畢竟,現在的他是身居高處的,無論是在古樹城,還是在南方十六城,他都是站在最巔峰的那一批人,因此,他站在高處的確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而且,現在的他還很孤獨。
為什麼說孤獨呢,就是因為至今為止,他在同齡人之中還沒有找到一個能夠擊敗他的人,更找不到一個可以用劍術擊敗他的人,因此他的劍是很孤獨的,至少此時此刻是孤獨的。
他知道,想要找到一個能夠擊敗他的人還是很難,因為他的劍道修為太過強大,雖然他隻有十六歲,但是已經領悟了至高無上的劍意,在所有劍修之中,也能夠占據自己的一席之地。
其實,在很久以前,他就想要去外麵曆練。
當然,這種曆練並不是像當初去亂雲林那樣的曆練,而是想要去一個有很多高手的遠方,然後找到足夠多的強者,也找到一個劍道修為足夠強大的人。
一直龜縮於古樹城,是很難有大成就的,因此他要離開時遲早的事。
到現在,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張無極、楊廣庭、楊正劍這些真正的天才都不選擇在古樹城展,而失去了更遙遠的地方,他們大抵就是想要找到足夠成為他們的對手的人吧?
像張無極,如果他自成名來說就一直在古樹城修煉的話,恐怕如今的地步遠遠達不到這個程度,正是因為他走對了路,然後他的名氣越來越大,最終成為了十大天驕之一。
楊奇在很久以前就許諾自己要成為十大天驕之一,既然他要成為十大天驕之一,那麼當然應該去更遠的地方,尋找更強大的對手,再然後,他要將他的名聲傳遍整個大威王朝。
這當然不是癡人說夢,因為他有這個資本說出這些事。
大威王朝有許許多多的天才,但是他要前去那些擁有眾多的絕世天才的地方,才能夠遇到那些真正的天才,然後再擊敗那些天才。
雖然這樣的過程是漫長的,但是路終究是人走出來的。
他以前為什麼不選擇外出曆練,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束之禮,在然後,他覺醒了祖脈,然後又去亂雲林曆練了一番,再然後就是他的家族大比,家族大比之後,就是進入劍閣那一個月的時間。
這些時間時倉促的,也是緊迫的,因此他根本沒有什麼時間遠走。
後來,古樹城大比的臨近,他更加沒有時間,因為大長老楊玄夜出關,他的壓力更加的大,他當然應該代表楊家拿到那個第一,然後讓所有古樹城都知道楊家永遠都是第一。
古樹城大比結束之後,就是現在的進入除魔界的時間,本來這種小世界他沒什麼必要進的,但是因為有很多人要來的緣故,他最終還是選擇來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陳傾靈也來了,既然她來了,那麼他當然應該保護她。
除魔界之行之後,就是諸城論戰,諸城論戰將是楊奇等人麵對所有南方十六城的天才的時間,也是他們代表古樹城作戰的時間,而他作為古樹城當之無愧的第一,四大天才之,這時候當然應該為古樹城而戰。
畢竟,有的時候,他們可以代表古樹城的意誌。
諸城論戰之後,他也沒什麼多餘的事要做,因此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想起當初決定不應該來除魔界,楊奇還是覺得當初的想法是錯誤的,因為他在這裡真的找到了很多的天材地寶,然後該尋找到了一些她從未見過的寶物,最主要的是,他得到了鎮魔鼎。
鎮魔鼎作為除魔界三大神器之一,威力無窮,對於他而言當然是了不得的寶物。
雖然他已經有了天問劍,他的劍道修行也隻有一把天問劍就足夠,但是如今天問劍的實力尚未覺醒,而且還是身處除魔界,鎮魔鼎意味非凡,因此他拿到鎮魔鼎是很有必要的,也是勢在必行的。
他相信,出去之後,他可以在短時間之內突破至王者境中期,甚至是後期,因為他要成為大威王朝南方宗師榜第一的目的已經實現。
雖然他更應該成為大威王朝的第一宗師,但是他知道就算是大威王朝最強的宗師也未必就比他強,因此他也沒有必要去將他擊敗,既然如此,那麼他也是真的很有必要選擇突破至王者境了。
在大威王朝,隻有王者境以上才能算是高手。
而在這除魔界,王者境是最巔峰的強者,因此隻有達到了王者境,才能夠稱為一名強者,無論是在哪裡。
不時之間,一陣狂風吹過,帶動了他的長,也帶動了他的衣袂。
雖說這種場景之下,這種情感是很難遇到的,但是狂風吹在臉上,難免有些刺痛。
他閉上了眼睛,然後享受著這一切。
當然,他已經達到大宗師,身體的強度遠非常人可比,因此在這黑屍山脈之上,無論狂風多麼的狂,也依舊不能夠讓他覺得不能夠忍受。
恐怕,在這除魔界,也隻有他有這份閒心享受這樣的生活了。
據說,黑屍山脈是除魔界最高的地方,但是楊奇還是沒有證實,因為除魔界說大不大,說小也絕對不小。
他本來想隨即作詩一,不過這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看吧,我就說過他在這裡!”
他回過頭,有幾人走了上來。
而其中有一人,正是他日夜思念的那個人。
她終於來了,他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