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聽我心聲吃瓜下午大瓜炸自己!
這晚,田行健做了個夢,神獸現了身,告訴他不用擔憂田笑笑的安危,他跟田笑笑訂立了血契,隻要田笑笑有難,他就能感知到,並且第一時間去到田笑笑身邊。
田行健這才舒了一口長長的氣,不再做夢,一夜好眠到天亮。
第二天天剛亮,許文傑就被帶到了府衙。
衙役在騾馬市蹲了整整一天,才抓住了他。
田行健按慣例,依舊早起,洗漱完畢就到了府衙。
還沒到上班的時間,有些衙役住得遠還沒到府衙。
田行健讓那些蹲了一夜的衙役先行回家休息,今日就放假,換其他人頂上。
衙役們道了謝,把許文傑捆得嚴嚴實實,才回了家。
田行健搬了張凳子坐到了許文傑麵前。
許文傑還在昏迷狀態。
田行健趁著這個機會仔細觀察許文傑。
這人樣貌也就是個普通人的樣子,青梅怎麼就對他死心塌地,叫她害彆人性命她也乾?
一個普通人,怎麼有這樣大的膽子,敢幫著宋遠誌處理了那麼多的屍體?
想到輕塵說的,兩人因為大旱,才離開家鄉到處謀生。
這樣的兩個人,應該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見慣了生死,害怕挨餓,害怕流離失所。
富貴險中求,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前朝餘孽想複辟,五皇子想奪皇位,甚至還有其他勢力想奪皇位,都是在險中求富貴。
如何能平衡得了?
田行健搖頭,平衡不了,因為人都有私心,隻要有私心,就會有欲望。
看到許文傑醒過來還需要一陣子的樣子,田行健把青梅從牢裡提到了公堂上,在屏風後麵,堵住了她的嘴。
然後田行健直接一桶水潑過去,許文傑馬上就醒了過來。
許文傑醒來發現自己不能動,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看了看四周,這裡不是盛京太守府衙嗎?
他怎麼到了這裡?
宋遠誌沒了消息,田行健自動繼任,不再需要他了,他就回了騾馬市自己的家裡。
正好這麼些年他也累了,想要好好享樂。
他從宋遠誌那拿到的好處,夠他揮霍一輩子了。
等他的視線放到田行健身上時,這才發現偌大的府衙裡,就隻有他跟田行健兩人。
許文傑調整了一下情緒,開了口。
“田大人,這是何故?許某沒有犯罪,為何把許某綁到公堂上來?”
田行健先是一笑,然後故作深沉。
“許先生,青梅說,旁邊那十具屍骨,皆是你夥同宋遠誌埋在了隔壁院子裡,是也不是?”
“荒謬,我許文傑行得正坐得端,何時做過這樣的事。”許文傑一再狡辯。
這時候,田笑笑的聲音響起來輕塵,來吃許文傑的瓜了。
許文傑這下有點害怕了,他已經耳聞田行健的小女兒田笑笑喜歡吃瓜,每次都能精準地說出各人身上的秘密。
雖然他沒有親耳聽到,可是田行健到達盛京的第一天,就下了全城令,吃瓜可以儘情吃,但是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知道所有人都能聽到她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