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璿也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在裝睡,她翻了個身,然後縮進幽居懷裡,一對藕臂緊緊摟著幽居的腰。
淺淺呼吸掃過幽居的脖頸,腰上的大腿也不太老實。
因為姿勢的緣故,幽居雙手並無處安分,他隻能抱住程清璿的腰。
掌心下的觸感溫暖而細膩,那薄薄的一層衣料形同虛設。無形的誘惑,最是考驗人的耐力,有好幾次,幽居都差點忍不住想要撲倒身旁人,但他也算厲害,竟然忍住了。
整個後半夜,懷中人一直都不太乖巧,總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幽居保持著僵硬地姿勢,儘量不往那方麵想。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懷中人大概也撐不住了,終於睡了過去。幽居鬆了口氣,這才放下戒備入睡。
再一次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
程清璿不在帳篷,看來已經起床了,睡袋邊上,躺著一件薄薄的睡衣。幽居盯著那睡衣看了好久,就是這東西,昨晚折磨得他幾度要失控。他撿起那條透明睡裙,入手,絲質睡衣觸感極好,就像是程清璿的肌膚一樣,光滑、細膩。
仿佛又一次回到了昨晚,幽居確實一陣失神。
這樣的手感,他竟有些貪戀。
確認帳篷拉鏈是合上的,幽居這才抬高自己的雙臂,將睡裙放在下頷。頭顱低下,鼻尖在睡裙上勾了勾,一股夾帶著程清璿體香的氣息,順著空氣傳進幽居的鼻息間。
這股味道,讓幽居心猿意馬了。
不受控製的,他又一次有了反應。
呲溜——
帳篷拉鏈被從外拉開。
一張俏臉從外麵伸進來,帶著一股涼氣。程清璿瞪大眼睛,她看到了什麼,昨晚跟個和尚一樣穩如鐘的男人,此刻竟然抱著她的睡裙在聞,還露出一種陶醉的深情…
媽的!
這種下流的動作,城草做起來,程清璿竟也覺得好看極了。
果然,臉是個重要配件。
程清璿故作壞笑,開口調侃幽居,“小幽寶,一大早的乾啥啊?”
幽居趕緊扔掉手中睡衣,他紅著臉爬出睡袋,還裝作無辜純潔的樣子斥責程清璿“買這種睡衣做什麼,沒個正經。”
程清璿鑽進帳篷,她將睡衣收緊背包裡,反問一句“這睡衣怎麼了?我看你挺喜歡的。”
“胡說!”幽居惱羞成怒跑出帳篷,冰涼的空氣迎麵撲在臉上,躁動不安的心,這才平靜了些。
地上的帳篷已被程清璿收了起來,昨晚那蛇早不知道爬哪兒去了,死無對證,這下更加坐實了幽居好色的罪名。下山的時候,程清璿一直反複念叨昨晚這事,幽居一聲不吭,隻是腳下步伐,卻越來越快。
兩個人跟山下村主任打了個招呼,這才乘車回家。
到了家,幽居一個人鑽進房門,還將房門關得死死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程清璿放下背包,她雙腳交叉靠在房門口,還不怕死的敲房門,笑嘻嘻說“差不多得了,城草,擼多了傷身。”
正在床上補眠的城草聽了這話,差點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