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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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程清璿受傷不能動,護士小姐便一直抱著小嬰孩。
護士小姐溫柔地注視著麵前這個孩子,讚美道“程小姐,你的兒子,長得可真好看。”護士小姐很喜歡這兒嬰兒,照顧過這麼多小寶寶,就數這個孩子最好看。
護士小姐望著小嬰孩那張臉,心說,這男孩長大了,絕對是個顛倒眾生的大帥哥。
程清璿聽到這話,心裡美滋滋的。
幽寶跟她的寶寶,當然是好看的,誰讓孩子爹媽生得好看。
“他爸爸長得好看,他自然也是好看的。”程清璿抬起右手,勾了勾小男孩的鼻頭,小孩子伸在繈褓外的小手舞了舞,又咯吱咯吱笑了起來。程清璿聽著孩子的笑聲,有些納悶,幽居是個不怎麼愛笑的人,大多數時候,他都冷漠著一張俊臉,偶爾一笑,便有著天地為之失色的魅力。若非這孩子眉眼跟幽居長得一個樣,程清璿真要懷疑,自己什麼時候出了軌。
。
下午,劉遠博帶了一個嬰兒床來病房。
小寶寶躺在實木嬰兒床裡麵,望著在他床頂上旋轉的小木馬,有些好奇,一直試圖伸手去觸摸它。
程清璿望著那實木嬰兒床怔怔的發呆,她記得,幽居也曾耗費兩周多的時間,給他們的寶寶做了一張嬰兒床。隻是可惜了,那床怕是排不上用場了。
劉媽帶了一大罐雞湯過來,這兩周內,劉媽每天都會來醫院一趟。一些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劉媽是程清璿的婆婆。“程小姐,來,這是老母雞湯,喝了對身體好。”劉遠博將病床搖上來,程清璿半坐著,劉媽這才用勺子,親自喂她喝湯。
劉媽的手藝很好,煲的湯沒有腥味,反倒很鮮美。
程清璿一口氣喝了一碗,很快便暖透全身。
見她這般喜愛自己煲的湯,劉媽竟高興得眉開眼笑。半年時間的相處,劉媽跟程清璿也有了些感情,若說之前對程清璿,是想替自己的兒子贖罪,那麼現在,她才是心甘情願。
劉媽喜滋滋的放下碗,又端起保溫壺,說道“再喝點吧。”
程清璿沒有拒絕。
劉媽又給程清璿倒了半碗,程清璿這次喝得慢了些,但還是很給力的將那半碗湯喝完了。
劉遠博俯身看著躺在床內,穿著嬰兒純棉小襖子的小男孩,他逗著小男孩玩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孩子還沒有名字吧?”劉遠博蹙起眉梢,將目光投向病床上的女人。
程清璿點點頭,“嗯。”
“那趕緊想一個。”劉媽一邊收拾殘局,一邊跟程清璿說。
程清璿一雙手捏著,輕輕地搭在平坦的肚子上,陷入沉思。
名字…
孩子是該姓幽,還是該隨她姓?
程清璿擰起眉心,一時拿不準。
劉媽大概是看出了程清璿在為難什麼,她下意識環顧一圈周圍,見沒有外人,這才壓低聲音,詢問了一句“孩子他爸,能聯係得上麼?”劉媽這話問得很含糊,對於孩子的父親是誰,程清璿一直緘口不言,周圍街坊鄰居都猜測說,是孩子他爸拋棄了程清璿母子一個人跑了。也有人說,孩子他爸已經死了。更有人說,這孩子來路不明,怕是程清璿遭遇不測才懷下的種。
劉媽知道自己這問題有些越界,畢竟是程清璿的隱私事兒,指不定這一問,又是在程清璿的傷口上灑了一手鹽。若不是碰上孩子要取名這事,劉媽還真不會問這種冒犯的問題。
程清璿倒不介意劉媽這問題,她一直不說有關幽居的事,實在是說了也沒有人會信,便索性閉嘴不說。“孩子他爸…”程清璿捏了捏被單,才說“他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能有多遠?”劉媽追問。
程清璿一愣,多遠?
那怕是,要走五六十年那麼遠。
五六十年…
這個概念,讓程清璿自己心都涼了。
她歎了口氣,才說“就跟我姓吧,以後上戶口也好辦。”
“那倒也是。”劉媽點點頭,也沒再詢問。
“劉大哥,你把孩子推過來些。”程清璿對劉遠博說。
“好。”劉遠博推著嬰兒床,走到程清璿的病床旁邊。程清璿微垂美眸盯著那孩子的臉看,孩子黑黝黝的眼珠子在四下轉動,那如翼粉色小唇勾起,笑得特彆的好看。
程清璿多看了眼孩子的眼睛,腦海裡,總是會反複浮出另一對相似的眸子。
望著孩子,她便想到幽居。
那種瘋狂的思念,讓程清璿難受得雙眼朦朧。程清璿張開嘴,小吐了一口熱氣,才說“叫念幽吧,程念幽。”
劉媽跟劉遠博笑容不變,心裡都有些詫異。
孩子他爸的名字裡,是有一個幽字麼?
在這個名字從程清璿嘴裡脫口而出的時候,那孩子的小腦袋一偏,墨色的眸子,便一直盯著程清璿看。那專注的眼神,就如同,他天生就該叫這個名字一樣。
念幽念幽,承載的是程清璿對遠方愛人的思念。有些人,生下來就有著自己的使命。有人的使命是負責幸福,有人的使命是負責犧牲,也有人的使命,是生來奉獻。
。
在醫院修養的這幾個月內,程念幽便一直陪著程清璿的身旁。
程清璿有錢,便花錢雇了一個私人護士,幫忙負責照顧程念幽。三個月過去,程念幽的五官漸漸張開,那臉蛋白淨細嫩,恰似這世間最純粹上等的羊脂玉。
程清璿下床後的第一時間時,便是彎腰親吻她的小念幽。
她撐著拐杖在病房裡鍛煉身子的時候,孩子便趴在嬰兒床邊上,好奇地看著她。因身體不好,程念幽吃的一直是奶粉,等程清璿身體逐漸康複的時候,程念幽已經吃不習慣母乳了,這令程清璿多少有些遺憾。
有個孩子陪在身邊,程清璿的生活終於不再那般寡淡。
在醫院住了三個月,母子倆一起出了醫院。
再次回到家裡,預料中滿院雜草的場麵並沒有出現。院子裡的臘梅花早已凋謝,花壇裡的雜草被人除去,幾株月季開得很鮮豔,似乎在等待著主人歸來。程清璿望著整潔的院子,有些詫異,是誰收拾的?
程清璿將孩子安頓好,隱約聽到外麵傳來摩托車的聲音。她急忙走出來,就看見王老板的車子倚在門口王老板手裡提著一些花肥,以及一束鮮花。程清璿望著王老板,眸底閃過一絲隱晦的深色。
“程小姐,歡迎出院。”
王老板將花遞給程清璿,程清璿垂眸看了一眼,是百合。
還好不是玫瑰。程清璿這般想著,才接過百合花,並且對王老板說了聲“謝謝。”
王老板擺擺手,“謝什麼,街坊鄰居互相幫助,都是應該的。我看你院子裡有些亂,想著你剛出院,應該沒時間打理,我就幫你整理了。這是花肥,我現在就給花草施肥。”說著,王老板擼起一袖子,拿起鏟子,動手給花草施肥。
程清璿多看了眼王老板。
王老板今年已經四十歲,但麵相很顯年輕,看上去隻有三十五歲左右。他長得並不帥,但五官卻很周正,絕對不醜,因為個兒高,加之氣質硬朗,倒是男子氣概十足。
程清璿走進屋,將百合花插在花瓶裡。
一邊插花,她的腦子裡,也湧現出一些想法。看來,得找個既有說服力,又不傷人心的借口,拒絕王老板的情意。程清璿插完花,院子裡的王老板已經施完了花肥。
王老板將剩下的花肥放在屋子外的走廊上,才衝屋內喊了句“程小姐,剩下的肥料放這裡,我就先走了!”
程清璿忙站起身,走了出來。“王大哥。”
“嗯?”王老板扭過頭,詫異看著程清璿。
“王大哥,前段時間我出車禍住院,你前前後後來回的跑,真是辛苦你了。那個,我過兩年就要帶著孩子出國去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的救命才好。”
聞言,王老板眼神忽然變得黯淡,神色間,也多了抹尷尬之色。原來他的心意,已經被程清璿察覺到了。
程清璿又說“思來想去,似乎也就這間房子還有點用處。王大哥你若是不嫌棄,以後可以跟王阿姨一起住這裡,我不收你租金,你隻需要幫我打理好這屋子就可以了。”
王老板早些年家庭情況是很不錯的,後來娶了個老婆,那老婆是個詐騙犯,將王家財產全部轉移,地產也賣了。現在王老板跟他的母親,都蝸居在那餐廳後麵不到十五平米大小的小房間裡,生活頗為拮據。
程清璿說這麼多,不過是間接的告訴王老板,她遲早是要走的人,不會接受他的的情意。她說願意將房子免費送給王老板跟他母親住,便是在劃清界限,以此來感謝三個月前王老板的救命之恩。
王老板並不傻,相反,他還有一顆玲瓏剔透心。
程清璿說這話是何用意,王老板心裡跟明鏡似的。
不想讓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更尷尬,王老板撓撓頭,便說“如果程小姐真要離開,我自然是願意幫你搭理這一間屋子的,不過房子租金我還是要給的。我母親身體也不好,租金可能沒有外麵那些租客給的多…”
“一年收你三千。”程清璿斬釘截鐵地說。這是程清璿留給他的,屬於男人的尊嚴。
王老板深深看了眼程清璿,女人的眼睛裡藏著一絲堅定的拒絕之色。心裡有些苦澀,王老板卻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謝謝了。”他拍拍手,轉身走了,背影有些落寞。
程清璿望著他離開,這才走上前去,將院子門鎖好。
回到客廳,程清璿看了眼熟睡的小念幽,心裡既滿足,卻又空虛。
程清璿低頭吻住程念幽的臉頰,程念幽小手在空中揮了揮,小嘴一撅,又繼續睡。“念幽,快快長大。”母親的聲音傳進耳朵裡,程念幽卻睡得更香。
吃完晚飯,程清璿將床單換了下來,鋪上新的床單。
她將程念幽放在床上,這才走到靠窗的書桌旁坐下。程清璿鋪平了信簽紙,想了想,才提筆寫下一封信
敬愛的穆老師
許久未見,老師身體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