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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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韻將一疊整齊的資料放在幽居麵前的桌上,見男人勾著頭,像是要睡著了,猶豫著不知是否該出聲提醒他。幽居突然抬起頭,他盯著李韻的臉看了一秒,才麵無表情地問了一句“做什麼?”
李韻有些被幽居的聲音冰冷度給嚇到。到底是跟在幽居身旁好多了年了,李韻隻是微微沉默了一小會兒,開口時,聲音已經恢複了淡定從容。“幽總,這些文件都是需要您親自過目審核簽字的,您看看。”
大手蓋在那疊文件上,幽居將文件拖到自己麵前,他隨意拿起一份文件看起來,是策劃部做的活動文件,隻需要他簽個字就好。幽居打開鋼筆筆帽,在落名處,簽下幽居二字。
在寫到居字的時候,幽居筆鋒突然一頓,他倏然抬頭望向窗外,目光露出迷茫之色。
永居我心…
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剛才,在他簽下名字的時候,腦海裡,突然又跳出一道陌生的女生。永居我心,這話,到底是誰跟他說的?
李韻見幽居盯著窗外出神,忍不住微微挑眉,這是怎麼了?幽總可鮮少會在工作的時候出神的。
“李秘書,你有沒有過這種情況…”
李韻忙問“什麼情況?”
幽居蓋上鋼筆的筆帽,說“在你做某些事的時候,腦子裡會突然響起一道你從未聽過的聲音。那是一種很奇怪的現象,你明明沒有聽過那些話,沒有經過那些事,可你總會在很突然的情況下,想起一些你從沒聽過的話。就好像、”幽居轉動鋼筆,想了想,才用斟酌的口吻說道“就像是,曾經你明明愛那個人愛到無法自拔,愛她的聲音愛到沒有她聲音的陪伴,就會夜不能眠。可是,你的生活中,根本就沒有過那個人的存在。”
幽居這話說的很拗口,很無厘頭。
李韻聽不懂,她甚至不能理解幽居想要表達的意思,但她能察覺到,幽居的心很亂。“自從上次出差回來,幽總給我的感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上次出差?”幽居想了會兒,問“是指那天在紅綠燈路口突然失控哭泣的事?”
李韻猶豫著點頭。
“哪裡變了?”
李韻有些為難,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幽居一眼就看破李韻的心思,他指尖在桌麵一點,聲音不大,卻在李韻心口敲了一下,“說。”男人的語氣,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命令口吻,霸道而獨裁。
李韻猛地僵直後背,應道“以前的幽總,雖然話不多,但從不會在工作中輕易出神。在我的印象中,幽總雖然不愛笑,但從不會對員工擺臉色。現在的幽總,總覺得有哪裡不一樣了,我也說不準。”有些事情,李韻看得出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現在的幽居,跟以前相比,就像是靈魂少了一半。他還活著,卻又像是已經死去。
幽居聽完李韻的話,也覺得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他懷疑自己生了病,不是疑心病,就是臆想症。
下午,員工都下班了,幽居跟墨若塵結伴下班,來到地下停車場,墨若塵見幽居準備開車回家,突然一伸胳膊,拉住了幽居,提議道“看你最近悶悶不樂的,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幽居睨了眼手上的車鑰匙,反正回到家也是自己一個人,索性跟墨若塵出去看看。希望這個夜晚,不會太寂長。
“走吧,你帶路。”
幽居鑽進自己的車,讓墨若塵先走。
墨若塵開著車,走在前麵,幽居的車跟在後方。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入鬨區,最後停在‘罪愛’。幽居從車裡走出來,將車鑰匙交給泊車員,他抬頭看了眼罪愛娛樂會所的門麵,突然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光顧這種地方。”畢竟,這裡是男人的天堂,可不是同性戀者的天堂。
墨若塵搖搖頭,說道“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麼?”
幽居側頭盯著墨若塵看了一眼,這才邁開長腿,跟墨若塵並肩走了進去。
會所裡的姑娘,無論是身材,還是外貌,又或是學曆,那都是頂尖的。在這裡工作的姑娘,隨便拉一個,都是能進娛樂圈的水準。幽居一路走上樓,偶爾淡眸掃過那些女人美麗的臉頰,眼裡也會露出一絲讚賞,但也僅僅隻是讚賞。
墨若塵一直觀察著幽居的反應,見他始終目光平淡,不由得詫異挑眉,莫不是他們的總裁,是個性無能者?
來到包廂,墨若塵讓老板挑了幾個會所最好的姑娘。
不過幾分鐘,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推了開。
媽媽桑帶著十來個身材高挑,模樣氣質各有不同的姑娘走了進來。幽居抬眸掃了女孩子們一眼,目光在其中一個女孩子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這女人穿著一身銀白色絲質掛脖長禮服,如水一般絲滑的禮服,遮蓋不住那傲挺誘人的高聳胸部。
幽居眯起眸子,垂下頭時,眼裡多了一抹熟悉的懷念。是誰,也穿著類似款的禮服,走在他的身邊,隨他翩翩起舞?腦海裡閃過許多朦朧畫麵,有一個女人被他摟在懷中,那女人扭動腰肢,抬起長腿,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萬種風情。可偏偏,他記不得她的模樣。
幽居揉了揉額頭,太陽穴像是爆炸一樣,跳動著,突突的生疼。
一抹幽香傳到幽居鼻息,他扶著額頭的雙手放下,側頭看了眼靠近自己的女孩。靠近他的女孩,正是那個身穿銀白色長禮服的女孩,女孩輕輕地執起幽居的手,清雅的聲音傳進幽居耳朵“先生,是頭疼嗎?”
幽居不語,隻是眯著一對黑色眸子,審視著這個陌生卻生得極好看的女孩。
女孩並不介意幽居的打量,她大大方方的讓幽居看,還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搭在幽居的太陽穴上,“既然先生不舒服,那我們今晚就不喝酒了。我給先生按按太陽穴,若是力道重了,先生可要吱聲。”說著,女孩手指打著轉兒,溫柔地給幽居按動太陽穴。
幽居沒有拒絕,他腦袋的確很痛,女孩的手勁力道適中,被她這麼一按,那股疼痛的確輕緩了不少。幽居仰頭靠著沙發,任由女孩給他按摩。
莫若塵見幽居沒有拒絕女孩的靠近,麵無表情的俊臉上,如釋重負鬆了口氣。看來,幽總也是個男人啊。墨若塵掏出手機,悄悄給他家某個人發了條短信,然後悄悄起身退了出去。
等幽居睜開眼睛的時候,包廂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那個女孩有一雙很有神的杏目,她望著幽居的時候,脈脈含情,很是勾人。幽居不傻,懂得這女孩看他時那眼神裡的深意。
他右手一抬,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女孩立馬放下自己的手,然後乖乖地不做聲。幽居右手在大腿上敲了敲,他再次深深打量起這個女孩來,她的衣著跟不說話時安靜的氣質,都給幽居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但,也僅是令幽居感到熟悉,而無其他感覺。
“先生,舒服些了麼?”女孩啟動紅唇,清雅的聲音像是泉水滴落在石板上,清澈而動人。
幽居不說話,他一沉默,包廂裡的氣氛,便冷了幾度。
女孩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她突然站起身子,對幽居說“先生,若是不介意的話,我給你跳支舞吧?”
幽居眼睛一亮。
見自己的提議勾引起幽居的興趣,女孩心裡一喜,她站起身,打開富有節奏的音樂。性感低啞的女性歌聲從四麵八方傳來,女孩扭得很帶感,幽居遠遠地看著,眼神依舊清明。等一曲性感舞曲調完,女孩身上的禮服,已經褪到了大腿上。
幽居忽然站起身,他換了一首探戈音樂。
“跳這個。”幽居說。
那女孩聽到探戈音樂,整個人都傻眼了。“我一個人,跳探戈?”這怎麼跳?
“嗯。”
女孩嘴唇上下碰了碰,也隻能照做。她抬起自己的雙臂,做出一個懷抱他人的動作。長腿邁開,女孩隨著隱約翩翩起舞,她跳舞很好看,跳出了探戈的韻味。
女孩曼妙的舞姿,與腦海裡那道朦朧的身影交疊。幽居望著女孩,透過燈光,落在她的腰上。女孩的腰,很是性感,她原本跳的好好地,在見到幽居露出一種近乎陶醉的目光後,女孩突然一把扯開身上的禮服,露出裡麵的三點式。
女孩的身段很完美,腿長波大,膚白貌美,那殷紅雙唇一張一合,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幽居不得不承認,這一幕,很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