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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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被判定為已經死去的人,再次活生生的站在大家的麵前,還談笑風生。眾人一開始的確很驚訝,但很快,就被故人重新歸來的喜悅所取代。
幽居早就訂好了餐,眾人聊儘興了,定好的晚餐也送到了。
宴會並不吵鬨,沒有觥斛交錯、也沒有喧天喊鬨。大家安靜地用餐,說著彼此的情況,以及小趣事。
“這些年你不在,時光戀人的發展大有退步,這次你回來,可得好好帶領時光戀人,爭取獲得時裝高定的境外會員資格。那樣,咱師徒的名氣,可得揚名全球了。”穆蘭夫人坐在程清璿的對麵,這些年,她一直都有照顧時光戀人,那幾個設計師雖然在時裝設計方麵很有天賦,但缺不善於管理。
這幾年,時光戀人早已沒了最開始的風光。之前程清璿積累下來的人氣,也多被消耗完,現在程清璿回來,時光戀人總算是有希望了。
程清璿正在啃雞腿,最近體力消耗大,她整天都餓得慌。加之身體剛複蘇,她需要積存體力,食物量竟比施唯一一個孕婦還要大。穆蘭夫人看著她大吃特吃,心裡彆提多羨慕。身為時尚人士,穆蘭夫人要追求好身材,她一直很注重飲食,很少像程清璿這般胡吃。
望著程清璿那吃相,穆蘭夫人既嫌棄,又…羨慕。
程清璿將雞腿啃完,這才抽出紙巾擦了擦手,她一邊擦手,一邊說“我打算給工作室改革。”
好幾個人同時停下進食的動作,都扭頭望向她,“怎麼改革?”
“首先,時光戀人工作室,要更名為時光人。工作室標誌,也要更改。具體的,過段時間詳細規劃好了再說。”程清璿說完,又拿起一塊雞翅。穆蘭夫人下意識蹙起眉頭,目光裡多了抹深思,程清璿察覺到穆蘭夫人的目光變化,問了句“怎麼了老師?”
“貝利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嗯?”程清璿愣住。
“時光人這個名字,曾有人注冊過了。你不怕撞名麼?”聽穆蘭夫人這麼說,幽居卻有些恍惚,他隱約記得自己在找回程清璿婚戒的那場拍賣會上,就曾聽說過時光人這個工作室。
他還記得,程清璿交托應寨村那個老人,留給他的信裡有說過,她創辦的工作室,似乎就叫時光人。想到這事,幽居又想起,在拍賣會上,穆蘭夫人也曾競價拍賣過那張手稿,若無意外,那手稿,應該就是小羽的。
“穆蘭夫人,上次在拍賣會上,你想要競拍的那副手稿,最後是被誰拍去了?”幽居竟然想不起來那個最終獲得了拍賣品的幸運兒的名字。
穆蘭夫人蹙眉苦索了好久,最後是迷茫搖頭,“奇怪了,我竟然不記得那個人的名字了。”她用手碰了碰漢諾,問他“你記得嗎?”
漢諾想了想,也是迷茫搖頭。
“大概是個不出名的人物吧。”幽居這麼說著,卻覺得心口有些堵,就好像那個無關緊要的人,曾經在他的心上待過。幽居揉了揉胸口,就聽見身旁程清璿小聲地對他說“時光人其實也是我創辦的。”
幽居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說過。”
她又拉了拉幽居紅色西裝的衣袖,說“我想好了,以後時光人工作室,專做高定禮服,而你,是我們工作室唯一的男顧客。”這可是一份莫大殊榮。幽居濃眉噙著一絲得意,“必須這樣。”
見兩個人恩恩愛愛的說悄悄話,完全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裡,穆蘭夫人乾脆選擇閉嘴。
始不渝偏愛甜食,他吃著幽家舅舅特意給他定的小蛋糕,眼珠子一直盯著幽居身側,笑起來讓人沉醉的程清璿。他舔了舔嘴角的蛋糕,忽然高聲問道“舅舅,你跟舅媽什麼時候,也給我生一個小弟弟妹妹?”
此話一出,滿屋子的人都玩味地望向幽居跟程清璿。
幽居下意識握住程清璿的手。
從程清璿恢複以後,幽居從來沒有問過她孩子的情況,因為他知道,孩子多半已經沒了。害怕觸及到那份傷痛,更害怕聽到結果後,自己會愧疚難過。幽居一直忍著,也不敢再說要孩子的話。擔心始不渝的話會勾起程清璿的傷心事,幽居便緊緊握住程清璿的手,將自己的溫度,傳到程清璿身上。
程清璿本來有些低落的心,瞬間被幽居的動作給暖到。
日子總得向前看,她相信,她還會擁有另一個孩子。她更相信,如果有緣的話,她會與她的孩子見麵,哪怕會以不一樣的方式。程清璿偏頭笑意吟吟看著始不渝,說道“舅媽跟舅舅一定加快速度,給你生個小弟弟妹妹。”
“嘿嘿。”始不渝賊兮兮地笑了笑,他突然望向自己媽媽的肚子,想起電視劇裡的橋段,便說“舅媽,我有預感,我媽媽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個妹妹。這樣,你跟舅舅一定要生個弟弟,然後讓弟弟妹妹一起長大,將來結婚,再生幾個小弟弟妹妹。”
“噗!”
一群人差點笑岔氣。
都說童言無忌,聽著就令人捧腹大笑。
始宇一頭拍在始不渝的腦袋上,“傻,如果你妹妹跟舅舅家的弟弟結婚,那他們生的孩子,就不叫小弟弟妹妹,要叫侄子侄女。”
始不渝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嘟噥一句“爸爸真粗魯!”
“你小子還敢嫌棄我!”始宇眼眸一眯,狐狸光芒閃過,始不渝察覺到危險,趕緊乖乖地閉嘴。
舒化看著始宇跟始不渝打鬨,心底也是羨慕的。
孩子…
他偏頭望了眼小口吃飯的妖舒,又自我安慰的想,那就把妖妖當個孩子養吧!
。
吃完飯,又聊了半個多鐘頭,大家才起身告辭。
等他們走了,程清璿跟幽居一起收拾屋子。一根筷子掉在地上,程清璿彎身撿起來,這才發現,身旁的茶幾抽屜縫隙間,露出一根黑色的帶子來。程清璿將那抽屜打開,這才發現那帶子連著相機。
程清璿將相機取出來,她試著打開相機,竟然還有電。
或許這東西,記錄了這幾年幽居生活的痕跡。
想著,程清璿便打開相機,翻看照片。相機照片第一張,是十一年前,她跟幽居去守靈山看星星,她強迫給幽居拍的照片。幽居站在猴子石像旁邊,一臉的彆扭,但那張臉,還是很好看。程清璿繼續往後翻,裡麵有他們四個人去霧海遊玩的相片,也有一些其他生活場景的照片,還有他們跟閻王在一起的畫麵。
連著翻看了一百多張,程清璿看到的,幾乎全是她自己拍的照片,她正打算關了算了,她手指隨意一拔,卻發現了一張,不屬於她的作品。照片上,男人穿著一件紅色的刺著福字的棉大衣,他端坐在沙發上,頭微微朝右邊偏著,竟然對著鏡頭勾起一個笑容。程清璿盯著這照片,錯愕了好半晌,這俗不可耐的紅色大棉襖,幽居是什麼時候買的?
還有,按照他頭偏的姿勢,他的右邊,應該還有一個人很對。
可是很奇怪,那裡乾乾淨淨的。
程清璿凝視著那片空出來的地方,心裡忽然一陣絞痛。
幽居洗完碗走出來,就看見程清璿捂著胸口,臉色有些虛白。“怎麼了?”他嚇了一跳,趕緊抱住程清璿。程清璿指了指茶幾上的相機,說“這張照片,你是什麼時候拍的?”
幽居拿起相機看了看,照片上的他,穿著打扮都很奇怪。他感到很奇怪。
“我不記得了。”他是什麼時候拍的這張照片?他竟然完全沒有印象。
“你看,這照片背景的大門上,還貼著一個福字,你穿著紅色刺著福字的棉襖,這應該是過年的時候拍的。”程清璿指尖在照片上幽居的右側輕輕地撫摸,心便跟著撕疼,“而且看你的姿勢,你的身旁應該還有一個人才對。”可這張照片上,卻完全沒有另一個人存在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