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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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回到家中,有些悶悶不樂,她又試著給啞啞打了幾次電話,可她的手機一直都顯示著已關機。
幽默倒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調換著電視頻道。幽念提著公文包回家,看到幽默這無精打采的模樣,忍不住走過來,摸了把她的頭發。“是誰讓我們的默默這麼不開心啊?”
幽默摔了遙控器,一把拽住幽念的手,問了句“哥哥,始叔叔家的小兒子,也在龍象中學讀書麼?”
幽念蹙起眉頭想了想,“好像是的,怎麼了?”
“那個小哥哥成績是不是特彆好啊?我今天去龍象中學找啞啞,聽到有學生在議論,說什麼高二八班的始宓要直接跳級去讀大學。”幽默成績素來就是中等偏上的樣子,對於學霸,她心裡也是羨慕的。
這幾年,她常隨著媽媽他們去始叔叔家做客,可每一次都沒有見到過那個叫始宓的小哥哥,她心裡挺好奇,那個小哥哥到底長什麼模樣。是不是個聰明相?
“聽說是挺聰明的。”幽念放下包,挨著幽默坐下。
“哇,可惜了,我沒有看過他,真想去瞧一瞧,學霸是什麼樣子的。”幽默眼裡冒出星星光輝來。
幽念有些詫異,問了句“默默一直沒有見過小蜜兒?”
“小蜜兒?”幽默歪著頭,問哥哥“那是誰?”
“始宓的小名兒。”
“這麼多年,默默一直沒有見過小蜜兒嗎?”
幽默自然是搖頭,“每次去始叔叔家,那個叫始宓的小哥哥都不在,不是出去春遊了,就是去打球了,要麼就是去哪兒瀟灑去了。”她去過始叔叔家很多次,每次都很完美的跟始宓錯開了。這讓幽默十分好奇起那個叫始宓的小哥哥來,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腦瓜子那麼聰明?
幽念沒有說話,他盯著幽默滿是疑惑之色的臉頰,心裡也覺得奇怪,一次兩次錯過可以說是偶然,總是錯過,那就值得深思跟考究了。
。
很快,始宓也放了假。
這個暑假,兩個人隻見了一麵。
“我去你們學校找過你,可是沒找到你。”幽默捧著奶茶,坐在公園的草坪裡。
正是陰天,天氣悶悶的熱。
幽默穿著白襯衫超短牛仔,身上汗滋滋的。她趴在啞啞的小腿上,仰頭望著這張讓人分不清性彆的美麗臉頰。
啞啞目光閃了閃,在手機敲了一句哪一天?
“拿到通知書的那一天。”
啞啞沉默了一會兒,又拿出手機,寫下那天我身體不舒服,沒有去學校。
“可惜了。”幽默伸出手指,撩開身上女孩子額前的劉海兒,她盯著那雙美麗攝魂的碧綠眸子,關心問道“你生了什麼病?好了沒?”
啞啞小感冒,已經好利索了。
“那就好。”
幽默收回手,她吸了口奶茶,突然說“你知道嗎啞啞,我認識一家人,他們的眼睛都很漂亮,跟你的很像,都像是狐狸的雙眼。”幽默隨口一說,身下的女孩卻渾身一僵。
啞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話。
幽默閉著眼睛,午後的天雖然很熱,但卻十分犯困。幽默就要在啞啞腿上睡著了,她倏然又睜開眼皮,盯著啞啞看。啞啞以為幽默睡著了,望著她時的目光,不藏一絲溫柔跟占有欲。
幽默陡然望進啞啞的眼睛裡,她被她眼裡的霸道與占有給驚到了。
啞啞趕緊偏頭,收斂好自己的心與眼神。
兩秒後,她偏過頭來,眼神恢複了平常。
幽默再看了一眼,沒有再在啞啞的眼睛裡看到那不該有的神色,這才鬆懈下身子。“啞啞,你到底念高二幾班?還有,你叫什麼名字?”幽默緊盯著啞啞的臉,不許她逃避。
啞啞垂落在身後的手臂,瞬間緊繃了肌肉。
那對唇形漂亮的嘴,緊緊地抿著,沒有想要張開的跡象。
這代表著,啞啞想要沉默以對。
幽默蹙起眉梢,忽然很來氣。“就連你的名字,也是一個秘密嗎?”幽默突然站起身來,陽光將她的玲瓏倩影覆蓋在啞啞的身上,啞啞抬起頭,看著逆著光,額頭冒著細汗的女子。她的眼裡,有怒火。
“啞啞,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從不告訴我你的家庭住址,你的家庭情況。現在,連你的名字,你所在的班級都是機密嗎?”
啞啞依舊像個木人一樣,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開口訴說,卻說不出口。
“啞啞,我們暫時不要見麵了吧,我想,我需要的是一個跟我坦誠相待的朋友。”幽默丟下狠話,轉身走了。
啞啞急切的眼神盯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那對唇瓣幾度張合,最後隻化作一句對不起…
。
那一彆之後,幽默當真再也沒有聯係過始宓。
始宓幾度給她打電話,幽默也都當做沒聽見,卻沒有掛電話。
她一直在等待啞啞來道歉,可是,整個暑假,啞啞都沒有再主動找過她。
到了九月一號開學報到的日子,幽默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就要去到啞啞的學校念書了!
一大早,她迫不及待的跑去學校報到,然後去了自己的班級,領了書,下午便去了高三的教學樓。她讀高一,啞啞就該讀高三了。幽默再一次挨個班級的詢問啞啞在不在,可每一個班級回複給她的信息,都是一模一樣的。
——不在。
一整天下來,幽默心裡的激動逐漸變得失落,回到家的時候,她渾身都布上一層陰鬱。
她原本已經打算原諒啞啞了,可今天這事,再次惹怒了她。幽默將手機關機一周,再次打開,卻有許多的未接來電跟短信。
幽默見那些信息都來自啞啞,她一直沒有表情的俏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來。迫不及待打開短信,可看到短信內容的時候,幽默再度變得陰鬱起來。
——很抱歉,一直想告訴你,我不在龍象中學了。
幽默渾身一涼。
一聲不吭的就轉學,啞啞到底有沒有拿她當朋友?
幽默心有不甘,回了句那你現在在哪裡?
很快,啞啞的短信便發了回來。
啞啞z大。
幽默盯著z大幾個字,心情很複雜。
她竟然跳級,省去了高考的步驟,直接上了z大!那個z市最有名的大學!
幽默再次將手機關了機。
有一天,走在校園的走道裡,幽默又一次聽見有高年級的同學在議論那個叫始宓的少年。幽默突然想起,始宓似乎去了z大,她的啞啞也去了z大,這兩個人…
幽默渾身一個激靈。
她趕緊搖頭,打散腦子裡那個荒唐的奢想。
回到教室,幽默坐在課桌後方,聽著同學們嬉戲打鬨,她內心無動於衷。上課後,幽默的同桌,一個姓客的女生才來上課。來z大半個月了,幽默跟這個姓客的女生勉強認識了。
課上到一般,幽默的心思又開始飄遠了。
她望向高三的教學樓,某些事在她心裡落下好奇的根,她想使勁地撓一撓。
幽默用一支筆,戳了戳同桌的胳膊。
這麼多年過去,她依舊抗拒與陌生人接觸。客芳轉過身,看著身旁這個一來學校,就被所有人奉為高一級花,龍象校花的女生。“怎麼了?”客芳壓低聲音問。
幽默瞟了眼講台上的老師,才又盯著模樣不俗的客芳,輕聲問了句“客芳,聽說你初中也是在龍象讀的?”
客芳點點頭。
“那,你認識始宓嗎?”
聞言,客芳眼睛裡,陡然冒出一種類似小粉絲的光芒來。
“當然認識,始宓,從進入龍象中學開始,就一直風雲人物。他不僅成績好,長得高,還長得特彆好看!你知道嗎?他來我們學校讀初一的時候,正巧學校在評選校花,結果,他一個男孩子,竟然因為長得漂亮,被評為龍象中學第一校花!在你之前,我們學校的校花,就是他!”
幽默不由得張大了小嘴。
什麼情況,一個男人,竟然被評為校花?
“初三那年,學校再度評選校草,你猜怎麼著,始宓又成了我們學校的校草!”客房一手拍在幽默背上,激動不已,“想不到吧,一個男人,竟然又是校花又是校草!”回想起始宓校花那風華絕代的姿態,客芳都無心上課了。
客芳對始宓的描述,讓幽默腦子裡想到一個人。
她的啞啞,應該也有類似始宓這樣的姿色。
心裡那個荒誕的念頭,越加肯定起來。幽默心跳有些快,為了求證自己的猜想,她又問了客芳一個問你。“客芳,那個叫始宓的家夥,會說話嗎?”
“當然會啦,每一年開學典禮上學生致辭,都是始宓學長做的。”
幽默點點頭,她的啞啞不會說話,看來之前的想法的確是離譜的。“那客芳,去年高二年級直接升到z大的有幾個學生?”
客芳仔細想了想,才說“兩個。”
幽默急切地追問“哪兩個?”
“一個是始宓,還有一個叫墨雅。”
幽默聽成了墨啞,她趕緊又問“墨啞這個人怎麼樣?”
“她啊?長得挺漂亮的,個兒挺高挺瘦,據說為人很低調。”
幽默不由得鬆了口氣,看來,她的啞啞應該就叫墨啞了。挺高挺瘦,挺漂亮,挺低調,這不就是她的啞啞麼?得到了啞啞的真實名字,幽默有些小開心。幾日裡來的陰霾,也在此刻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