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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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幽默哭累了,始宓這才攔腰將她從座位上抱起來。
“我自己可以走。”幽默眯著發熱發脹的眼睛,頗不好意思的看著始宓。自從上次被始宓按著親過一次後,幽默再跟他接觸,就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始宓搖頭,固執的抱住幽默向外走去。
看著魅惑燈光下始宓漂亮到雌雄莫辯的臉蛋,幽默有些出神。倘若抱著她的這個人,是個男孩子,那該多好,這麼貼心善良的男孩子,她一定會試著收了他。
酒吧外的寒風甚冷,遠離了喧囂的音樂與曖昧的美酒氣息,幽默縮在始宓的懷中,便忍不住認真打量起他來。
啞啞的眼睛,狹長似狐,裡麵藏著一汪幽潭碧綠的風情,那眼尾微微上翹,永遠不失魅惑跟慵懶。他的唇,比一般女孩子的唇要薄,未抹任何顏色,純天然色的淺粉,抿著的時候,散發出一股冷漠。俊挺的鼻,像是鑲嵌在權杖上的碩大寶石,無比精致,恰到好處。
總之,她的啞啞,長得非常好看。唯獨的缺點,便是胸小了點,太高了點兒。
知道幽默在打量自己,始宓走路時,步伐很穩重,那張臉一直維持著那份矜貴與魅氣,都不敢上下亂動一分。
“啞啞,你要是個男孩子,那該多好。”
突然,懷中的女孩,這麼說了句。
行走的步伐,略微放緩。
始宓垂眸睨了眼懷中雙眼紅腫的女孩,忍不住想要問一句若我是男孩,你還要我嗎?
可他不敢,他還不敢撕開啞巴的偽善麵,露出真實的自己。今晚幽默經曆了太多事情,他若開口出聲了,她一定會嚇壞。
始宓緊了緊手臂,將幽默摟得更緊。
大概是有些冷,幽默便往始宓懷裡鑽了鑽,始宓穿著毛衣,有些滑。為了抱緊始宓,幽默的雙手便一直在始宓的腰間拽,試圖抓緊他。她一直動、一直動,像是一隻不安分的熊寶寶。
始宓麵色不該,身上某處,卻逐漸有了反應。
幽默的手在始宓腰間探了許久才停下,停下後,兩個人便安靜地向前走。倏然,幽默猛地抬起頭看向始宓的臉,從下往上看,少年的臉依舊找不出一絲不如意。
始宓眉梢一揚,無聲詢問她,大意是說你看什麼?
幽默吞了口唾沫,輕輕問了句“你腿間,有什麼東西抵著我。”哭過之後,幽默的聲音有些啞,卻有另一種魅力,像是經曆過某些不可描述的嘶喊之後才有的特殊風情。
始宓雙腿下意識一緊,那好看的喉嚨上下滾動了幾下,他似乎有些緊張。
在幽默仍不肯放過的緊盯視線下,始宓硬著頭皮搖搖頭。幽默眨眨眼,她眼眸微微轉了轉,才噗呲一笑,說“是你的手機吧?”
少年不可察覺地鬆了口氣。
他點點頭,算是默認。
幽默又在始宓懷中蹭了蹭,這才安靜下來。
始宓抱著幽默,一直走了一個多鐘頭,才走到禦林苑彆墅山莊門口。始宓自覺地放下幽默,不再進去。幽默雙腳沾地,她抬手揉了揉發熱的眼睛,才仰頭看著她這異常高大的閨蜜,問道“啞啞,認識這麼久了,你每次送我都隻到這裡,一次都沒去過我們家做客。要不,你今晚就去我家住一晚吧。”
始宓一愣。
想到他的幽居舅舅跟清璿舅媽都在家,始宓下意識搖頭。
去幽默家,不就等於是自招了麼?
見始宓搖頭,幽默有些失望。“我家又沒有怪獸,你為什麼不去?”說完,幽默又想到了什麼,便說“你也一直沒請我去你家做過客,沒意思…”女孩嘟著嘴,紅著眼睛,在始宓看來,竟也格外的好看。
始宓沉默了一會兒,才抬起一隻手,落在幽默的頭上。
幽默無奈笑了笑,那笑,跟哭泣的樣子有得一比。
“那我先回去了。”
幽默對始宓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轉身進了彆墅山莊。
始宓目送她的背影直至消失,這才轉身,走進了萬家燈火中。
人生中第一場暗戀以完美的落敗姿勢告終。幽默回到家,看著她那讓所有女人都羨慕嫉妒的媽媽,心中生出一股挫敗感來。
幽居坐在沙發上,他坐姿十分端正矜貴,手裡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而幽默的母親程清璿,腦袋則仰躺在幽居的大腿上,她手裡拿著手機,似乎是在跟好朋友聊天,笑眯眯的樣子,特彆明媚誘人。
幽默靠著門框而站,她看著母親,忍不住搖搖頭,她得認命。瞧,那個女人,被這世上最令幽默尊敬的男人摟在懷裡細心嗬護著,母親必定是極好的,才值得父親這般愛著。如此想來,也不怪沐陽叔叔暗戀她許多年。
程清璿發現幽默的時候,幽默正打算悄悄地上樓。
“默默,上哪兒去了?”程清璿從幽居懷裡起了身,她穿上毛絨拖鞋走過來。
程清璿一把握住幽默的手,發現女兒的手心手背冰涼,眸底頓時多出一絲責備來,“大冷天的穿這麼少,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邊說,程清璿邊將幽默身上的大衣給她扣好。
幽默垂眸看著自己身前這一雙忙碌的手,突然覺得十分委屈。
猛地一把抱住程清璿,幽默哽咽著說了句“媽媽,失戀了怎麼辦?”
程清璿有些傻眼,“失戀?誰敢讓我們默默失戀?”難道是始家那小小子?
這時,一直在看書的幽居突然合上書,他將書放在桌麵,單手插在黑色長褲裡,踏著優雅地步子走了過來。幽居拍拍幽默的腦袋,問道“要不爸爸給你做一盤糖醋排骨?剛好冰箱裡還有排骨,能為女兒下一次廚,爸爸可是很樂意的。”幽居誠懇的提議,瞬間擊潰幽默心底的悲傷。
糖醋排骨…
爸爸以前從未做過這道菜,每一次嘗試新的菜式,幽居總能做出讓人瞠目結舌的東西。
幽默有些被嚇到,她趕緊從母親懷裡鑽出來,直搖頭,“不了,過段時間就好了。”幽默朝幽居擠了個不太自然的笑容,又道“爸爸的心意我領了,糖醋排骨我就不吃了,好冷,我先去上樓去洗個熱水澡。”
“爸爸,媽媽,晚安!”說完,幽默一溜煙跑上了樓。開玩笑,她才不敢麻煩幽居做糖醋排骨,天知道爸爸能搗鼓出一碗什麼東西。
盯著幽默逃竄上樓的背影,幽居直聳肩,“真是個白眼狼,我做的菜有那麼難吃嗎?”
程清璿抬頭默默地看了眼幽居,那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不過,默默什麼時候有喜歡的人了?”幽居蹙起眉頭,眼底藏著不悅。有誰,竟敢拒絕他的寶貝女兒?
程清璿也是一頭霧水地搖頭。
據她所知,始家的小蜜兒還沒有向幽默揭開自己的真實身份,他現在還以女孩子的身份呆在幽默身邊,按理說,那個罪魁禍首不該是他才對。“問問保鏢,看看默默今晚上哪兒去過不就得了?”
“好。”
自從小時候幽默出過事,幽居就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著幽默,隻是幽默一直不知道罷了。
幽居打了個電話,很快就知道了結果。
“是沐陽。”幽居有些咬牙切齒地說。
那小子暗戀他家夫人多年,現在好了,輪到他家女兒卻喜歡上他!
沐陽那小子,果然是個怎麼看都很礙眼的家夥。
程清璿聽到這個名字,足足驚訝了半分鐘。“你是說,默默喜歡沐陽?”
“嗯。”幽居是很不情願承認這個事實的。
聞言,程清璿仍覺得不可思議。“沐陽至少比默默大二十歲吧!”程清璿抬頭望向樓上,隱約可以聽見幽默在房間走動的腳步聲,“這孩子,怎麼喜歡這麼老的?”
幽居撇撇嘴,他看了眼電視屏幕裡倒映出來的自己的身影,瞧瞧,已過五十歲,他還是這麼的英俊瀟灑。幽居咂咂嘴,挑眉說了句“難道老臘肉比小鮮肉更有嚼勁?”
程清璿默默地瞥了眼幽居,選擇保持緘默。
自戀!
。
第二天早上醒來,幽默的眼睛已經消了腫。
她走下來,看見是程清璿在做早餐,頓時覺得有了食欲。幽默穿過客廳來到餐廳,看見了正在布置碗筷的幽念。想到昨晚自己回家沒有看見幽念,幽默便問了句“哥,你昨晚徹夜未歸?”
幽念將餐具擺好,輕輕地嗯了聲。
“唔,該不會是跟久久姐過甜蜜二人世界去了吧?”幽默隨口一說,幽念竟然沒有反對。
幽默沒有注意到幽念的反應,她拉開餐椅坐下,幽居端著早餐從廚房走了過來。所有早點都擺上桌了,一家人才圍著餐桌旁坐下,幽默與幽念坐成一排,程清璿與幽居做成一排。
幽念體貼地給每個人倒了杯現磨豆漿,他看著對麵的父母,說了句“昨晚,久久答應我的求婚了。”
“…哦。”
經常從幽念嘴裡聽到久久兩個字,家中三人的反應都很平淡。
幽念見家人反應如此平靜,便也低下頭去,繼續吃早餐。
“…”
幾秒鐘之後,程清璿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她聲音有些驚訝。幽居也緊握住筷子,眼也不眨地盯著幽念看,就連心思飄忽的幽默,也在此刻偏頭看著自家穩重的哥哥。
幽念唇角彎彎勾起,他晃了晃手中的豆漿杯,笑得有些燦爛。那麼燦爛的笑容,程清璿他們很少在幽念臉上看見。“我說,昨晚久久答應我的求婚了。”
程清璿一把捏住幽居的手背,神色恍恍惚惚,“幽寶,快,捏我一下。”
幽居將手從程清璿掌心抽了出來,他輕輕地捏了捏程清璿的手背,說道“是真的。”
程清璿長長地呼了口氣,“這麼說,我們家哥哥終於脫單了?我們就要跟妖舒家成為親家了?”
“嗯。”幽居的反應還算平靜。
程清璿激動過後,便安靜地盯著幽念看了會兒。好一會兒後,程清璿突然扭頭對幽居說“幽寶,下個月有場拍賣會是不是?我記得拍賣會上有一條紫寶石項鏈,那項鏈我要了,正巧下個月末是久久的生日,咱就把那項鏈送給未來兒媳婦做生日禮物。”
幽居一挑眉梢,隻是沉思了下,便說好。
幽念聽著父母談論這事,心裡也很歡喜,父母很喜歡久久,這能免去諸多困擾。豎起耳朵聽父母們講話,幽默無精打采地撥弄碗裡的食物,想她昨晚失戀買醉,哥哥卻春風得意,真是不公平。
偏頭看著幽念那張冰塊臉上,難得掛上了笑容,幽默忍不住撇嘴。
笑的好賤!
…
自從接受了幽念的求婚,舒平安便常來幽居做客。以往,幽默隻需要承受來自父母一方的狗糧就可以了,現在,又增添了幽念跟久久這對c來給她放狗糧,幽默的日子,可謂是過得水深火熱。
一個多月後,程清璿成功以高價拍賣來那條紫寶石項鏈,在幽念與舒平安的訂婚儀式上,她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麵,將項鏈戴在了舒平安脖子上。從那天起,舒平安便正式升級為幽默的準嫂子。
在訂婚宴上,幽默看見了許多熟人。始宇叔叔,還有唯一阿姨,跟他們一起出席訂婚宴的還有始不渝大哥哥。當看到ansel夫婦的時候,幽默就猜到,那個人也來了。她眺目四下張望,果然看見了ansel身後不遠處的沐陽。
那個人,還是穿著永遠筆挺盎然的西裝。他端著一杯酒,正在跟一些人交談,嘴角的笑容,依舊溫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