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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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答應了?”雀吻的手在羅厲胸前摸了一把,又問“不反悔?”
羅厲繃著身體,胸前被雀吻摸過的地方,像是被火苗燒過,很燙。
“不反悔,真答應。”羅厲是真怕了雀吻。
聞言,雀吻得意一笑。
“那行,那你可得記住了,從現在起,我,雀吻,就是你羅厲的女朋友。”雀吻雙腿用力的在羅厲胯邊拍了拍,嘴裡喊道“駕!目的地,醫務室!”
羅厲“…”
去了醫務室,醫生給雀吻檢查了腳踝。
“醫生,我的腿是不是都斷了?我感覺好痛。”雀吻還沒從戲中走出來,仍在裝模作樣。
羅厲斜眼看她,嘴角狂抽。
“彆裝了,沒斷。”醫生白了雀吻一眼,扔給她一個冰袋,“每天來這裡冷敷三次,我會用繃帶給你固定好,注意受傷的腳不要做大動作。”
最後這話,是雀吻喜歡聽的。
“遵命,保證不做任何運動!”雀吻仰頭看羅厲,說“羅教官,這可是醫生說的,你聽到了嗎?”
羅厲眨了眨眼睛,仿佛是個聾子,兩耳不聞窗外事。
二十分鐘後,羅厲又背著雀吻走出醫務室,現在是軍訓時期,雀吻自然不能呆在宿舍,羅厲便背著她去操場。那些同學見到羅厲背著雀吻回來,眼睛都瞪得老大,經過張嬌嬌那個大嘴巴的宣傳,現在整個12班都曉得了羅厲被雀吻表白之事。
見羅厲背著雀吻回來,12班集體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呼聲。
“哇喔!”這一聲哇喔,抑揚頓挫,內容很豐滿。
羅厲麵色不改,將雀吻放在樹蔭下。
他一轉身,身後那群潑猴頓時消停了,不敢出聲。
“立正!”
唰!
一群同學立馬找準自己的位置,站得筆直,精神抖擻。
“明天就是軍訓最後一天了,明天下午要進行軍訓彙演,大家推選兩個領隊人。一男一女。”聽了羅厲這話,大家都小聲地鬆了口氣,總算是要結束這煉獄般生不如死的軍訓生活了。
這一整天,雀吻都坐在樹蔭下,看見羅厲訓斥不服管的同學的時候,她竟也覺得羅厲那個樣子還挺帥。雀吻搖搖頭,心說,她是來報複他的,可不是去花癡的。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軍訓彙演的時間。
12班的領隊是醉令月跟一個叫做肖九的男孩子。
領導講完話,彙演開始了,第一個出場的是1班,最後一個是15班。醉令月他們是12班,自然是第12個出場的。穿著統一的綠色的軍訓服,醉令月站在隊伍最前排,站姿筆直,目視前方,颯爽英姿活像一個女戰士。身旁,那個叫肖九的男孩子同樣很有精神。
十天軍訓下來,她的皮膚依然很白皙,隻是太陽太大,臉頰也被烤出兩團紅暈來。
輪到12班的時候,醉令月跟肖九同時邁腿,喊著口號,闊步向前。
兩人的身後,跟著12班的所有同學,羅厲站在看台上,看著12班集體從主席台麵前走過去。12班走的是正步,步伐整齊規範,所有同學都昂首挺胸目視前方,一眼望去,很是賞心悅目。
看台上坐著不少前來觀看軍訓彙演的家長,其中就有代替穆蘭夫人出席的ansel。
ansel跟薑歆坐在一起,兩個人頭上都戴著遮陽帽,ansel還在臉上架了一副墨鏡。兩個人目光緊盯著最前排領隊的醉令月,ansel還不忘掏出手機錄像。
ansel錄完像,低頭跟薑歆說了句“咱妹子表現就是好。”
沒聽到薑歆的回應,ansel抬頭看過去,卻發現自家老婆正盯著隔壁看台上的一個男人目不轉睛地看。那個男人穿著一件休閒款的米白色襯衫,下體是一條灰色休閒褲,當然,這打扮並不足以引人注意。真讓人移不開眼球的,是男人那如同羊脂玉一般漂亮無瑕的肌膚,跟可以形容為完美的五官,以及一頭墨黑的長發。
“切!小白臉!”ansel語氣酸溜溜的。
薑歆這會兒回過神來了,她轉首朝ansel翻了個白眼,然後柔著嗓子說“這男人真是個極品。”
ansel醋意大發,忍不住提高聲音回了一句“哪裡極品了?留一頭長黑發裝逼就是極品了?”
薑歆正準備反駁,卻敏感地察覺到有一道毫無溫度的視線看了過來。
薑歆尷尬地轉過身,就見那個一直默默將視線停留在操場上的男人,正側身對著他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男人的目光毫無溫度,看人時,總有一種在他麵前,萬物皆為螻蟻的錯覺。
在他的注視下,任何人都無處遁形。
ansel一把摟住薑歆,朝男人丟去一句“再看我老婆,小心我收拾你!”
夢玄機“…”
他哪知眼睛瞧見他在看他老婆了?
見夢玄機不說話,卻還是拿那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自己,ansel心裡有些冒火。薑歆可是ansel的軟肋,他最不喜看見有其他男人盯著薑歆看,那會讓他下意識把對方當做情敵。ansel想要數落夢玄機幾句,卻聽見夢玄機說“你門沒關。”他說完,便收回視線,重新去追尋操場上的倩影。
ansel愣住。
門沒關?
薑歆低頭看向ansel的襠部,然後用胳膊撞了撞ansel的身子,小聲提醒道“拉鏈。”
ansel往下一看,頓時尷尬起來。
他趕緊將襠前的門關上,再一聯想起剛才自己對夢玄機說的那些話,頓時感到無地自容。
“讓你整天逮著人就炸毛,現在好了,丟臉了吧?”薑歆冰冷俏臉上,難得露出開心的笑容。ansel撇撇嘴,偏頭望到薑歆的笑顏,頓時覺得方才的出糗經曆算不得什麼。
12班軍訓彙演內容不是唱軍歌,也不是歌舞,而是集體打拳。
他們打的那套拳是羅厲教的,這些學生雖然打不出羅厲那種威風凜冽氣勢來,但是依樣畫葫蘆表演出來,也挺有震懾力的。最後,12班在軍訓彙演中,被評委一致評選為第一名。
彙演結束後,很多家長都走下操場,領著各家的孩子拍照留影。
雀吻因為腳腕受傷沒有參與軍訓彙演,她便一直坐在看台上。等彙演一結束,雀吻就朝夢玄機招手,帶他去操場。夢玄機起身走下操場,他扶著雀吻,尋找醉令月的身影。
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看到醉令月,兩人攙扶著走過去,卻看到另外兩個人也朝醉令月身邊走了過去。
ansel將墨鏡彆在襯衫領口位置,蔚藍色的眼睛在太陽下閃爍著還一樣的波光,很迷人。跟在他身邊的,自然就是薑歆。兩個人站在醉令月的身邊,不知是說了什麼好笑的事,醉令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夢玄機站在兩三米遠的位置,目光在ansel跟薑歆身上頓了兩秒。
兩個月前,醉令月跟雀吻初中畢業的時候,夢玄機曾去接過雀吻,看見過ansel一次。他這人,一般隻記得自己在意的人,所以對於僅有過一麵之緣的ansel,他實在是記不得。
這會兒,見到站在醉令月身邊的ansel,夢玄機忍不住眯起眼睛來。他不願意承認,他心裡是很不開心的。
看見醉令月在其他男人身旁笑靨如花,怎麼就那麼刺眼呢?
雀吻見夢玄機停下腳步,也跟著停下來,問道“怎麼了主人?”
“站在令月身旁的男人是誰?”夢玄機問,語氣似乎很隨意,可常年陪著他生活的雀吻又怎會聽不出他話語間的冷意?
雀吻嘿嘿一笑,才說“那是ansel,是小主人同母異父的哥哥。”
夢玄機眼底深處的那點不悅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古怪。
“她哥哥?”
“是啊,有問題麼主人?”雀吻見夢玄機表情有幾分古怪,覺得好奇。
饒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夢玄機,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
這還真是…
“我想,我給我未來的大舅子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若知道ansel是醉令月的哥哥,夢玄機是斷然不會用那種冷漠的態度麵對ansel夫婦的。
雀吻張張嘴,她看了一眼ansel,又看了眼在ansel身邊笑眯眯的小主人,忍不住幸災樂禍地戳了夢玄機心窩子一刀“主人,你慘了,得罪你未來的大舅子,情路注定坎坷啊!”
涼涼的視線從夢玄機眼裡迸射出來,刺得雀吻臉疼。
雀吻趕緊閉嘴,拽著他的衣袖子走向醉令月。
“小月兒,你剛才表演真棒!”雀吻人還未到,聲音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