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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厚,再次上前把宴與杉抱住,“自己做夢嚇醒了,怎麼還鬨脾氣呢”
他說得好像宴與杉是個無理取鬨的人,對方更要掙紮,李呈彥好聲好氣地摟著他,“好了好了,做噩夢而已,誰不做噩夢。”
隻是宴與杉做噩夢的頻率太高。
宴與杉靠在他肩上,那股子憤恨緩緩消散,理智重新占領高地。
兩人倒在床上,李呈彥摸著他的後背,順著脊背撫摸到他脆弱的後頸,繞著那裡柔軟的發,他身上出了一層冷汗,又被李呈彥捂熱了。
許是覺得很丟臉,宴與杉往李呈彥腿上踢了一腳。
李呈彥看得好笑,夾住他冰冷的腳,“好一個冷郎君,手凍腳也冰。”
“”
宴與杉閉著眼睛不說話。
丟人死了。
兩人身高相當,但李呈彥比他強健些,湊在一起很契合。
雙性的特質,讓懷裡人比正常男人柔軟許多,抱著很舒服。
他輕拍著他的後背。
宴與杉隻內耗了幾秒鐘,一下就睡著了。
李呈彥無語地咬他的臉頰,“你真的四十一了四歲都嫌多。”
但李呈彥更好奇他每晚做什麼噩夢。
他逐漸發現宴與杉是個外強中乾的笨蛋。
冷豔決絕,自卑敏感。
剛才宴與杉瞪他一眼,把他惹硬了,真是苦惱。
李呈彥時不時親他,惹得宴與杉睡不安穩,最終不滿地睜開眼,“你非要惹我”
“是你先惹我的。”
宴與杉睡不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他利索地抽了李呈彥腰間的束帶,綁住了對方的雙手。
此時,宴與杉腦子裡隻有兩個字惱火。
當他將李呈彥反剪時,那晚火熱的觸感再次湧上來,全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來,一向冰冷的手變得溫熱,他跪坐在李呈彥腿彎上,掏出已經發硬的性器,咬著避孕套的袋子,撕開。
李呈彥輕笑一聲,回過頭,挑釁道“膽小鬼,操我的時候,你下麵那個小口,會高潮嗎”
宴與杉最忌諱的地方,被他當做床上的玩笑。
他明顯看到宴與杉咬著袋子的牙緊了幾分。
袋子被甩到李呈彥臉上,自帶的潤滑油濺了出來,他毫不介意,繼續盯著宴與杉戴套。
“熟練嗎要不要我幫你戴彆把自己戴軟了啊。”
他擰動手腕,想掙紮出來,果然瞧見宴與杉極為陰沉地扯了毛巾往他身上抽打。
“這麼喜歡打人,怎麼打我能讓你更有性致”
宴與杉簡直不想聽他說一個字,不由分說地往他後穴裡麵擠。
再怎麼嘴硬,後穴都是脆弱的,李呈彥哽了一下,按捺住喉間的悶哼聲。
宴與杉前前後後地撬動他的穴口,起床氣很重,毫不憐惜地往裡麵捅。
現在是淩晨四點,他們在床上糾纏不清。
緊致的穴肉四麵八方地擠壓硬熱的肉具,宴與杉喟歎一聲,熱意上頭,連眼睛都是滾燙的。
他不知疲倦地往深處插,碾著前列腺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