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這間不大的屋子四周打量,確實沒有找到太多生活的痕跡“原來你真的自己住啊,怪不得這麼可靠。”
經過了短暫卻漫長的相處,傑森已經對她這個類型的發言和語氣有了認識,直覺猜測其中肯定蘊藏彆樣的訊息。
很快就要跟他動手動腳的訊息。
總感覺跟她站在一起的時候身上就沒有怎麼輕鬆過,肩膀、後背、胳膊還有頭頂都被故意調戲了好幾遍。
尤其是心靈。
他可還沒忘記那所謂結婚的邀請,當機立斷地眯起眼睛“羅威納,看住她。”
“汪”
“我看起來真的像是會對你做什麼的怪人嗎”
“你就是。”
奧麗芙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透過指縫偷瞄他。
對麵看起來似乎已經習慣這些小伎倆了,根本就沒有對她分出太多的注意,正顧著和他的羅威納比手勢嬉鬨。
故意避著不去看她,可愛。
“說起來你也在找人吧,和那群黒幫鬨掰沒關係嗎”
工廠初遇的時候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救下了她,在馬戲團裡還寫下了轉交給蝙蝠先生的舉報信。
肯定不是和那群黒幫一夥的。
但又一直偷偷跟著那群人,說了好幾次有事忙,估計是和她有差不多的目的。
把水杯放下,奧麗芙嘗試開啟新對話,好把他的注意從旁邊的狗身上吸引過來“你總說跟著你會有麻煩是怎麼回事,如果是指遇到危險的話,我可以當你保鏢哦。”
傑森沒有理會她,目光還落在羅威納的身上,似乎在醞釀著如何解釋。
“嗚汪。”
自從被奧麗芙靠近抱住後,羅威納就保持住了沉默。
它的爪子被身後的女孩握住,比劃著朝傑森揮手,發著根本不屬於自己的聲音“嗚汪,傑森,請理會我一下。”
“”
和投來求救目光的羅威納對視,將沙發上的畫麵映入眼簾,傑森靠著身後的櫃子繼續盤腿坐著,並沒有起身。
雖然她說話做事偶爾是奇怪了點,但現在這個畫麵還挺可愛的。
“你真的沒聽說過我嗎”他不經意地摳了摳地板,也不知道自己更傾向於得到哪個回答,“或者那個陶德案。”
以投資馬戲團為幌子,背地裡進行人體實驗與買賣交易的惡劣案件。
頂著巨大的社會壓力,案件迅速結案,大肆報道背後的主謀真凶,並用其姓氏為案件命名
威利斯陶德。
在各路新聞媒體鏡頭的圍繞之下,麵朝高座之上的檢察方與法官,他選擇了認罪。
入獄的是他父親。
一直以來遭遇了太多投來的異樣目光,他已經能做到麵不改色地說出無所謂,我不在乎的話。
但在這一刻還是會止不住地忐忑。
傑森看見奧麗芙歪了歪頭,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她摸了摸身上看起來空放了許久的睡裙“所以你母親不在這裡,是”
“沒有,在那之前她就已經去世了。”
“原來如此,那我知道了,”鬆了力氣任由羅威納掙脫出去,奧麗芙靈光一現,“你是特意跟在黒幫那邊找線索,對吧”
他相信自己的父親不會做那種事情,這背後一定和企鵝人那邊脫不開關係。
甚至不止是企鵝人。
但是沒有律師和警察願意幫他,他隻能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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