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少飛嚇得臉上汗都出來了,卻不知該怎麼勸他。
“你去買個車票先回吧!”許遠接著說道,“過個幾天我給你打電話你再過來。”
賈少飛急了,“許遠,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現在一舉一動可關係著三盲幾十號人呢!彆一衝動到時候後悔都來不極了。”
“衝動什麼?又是發生啥事了?”鄭律師正好來到屋內,開口問道。
賈少飛忙把事情經過給鄭律師說了一遍,末了問道“鄭律師,你說實話現在該咋辦。”
“咋辦?”鄭律師在屋內踱起了圈子。現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連個椅子也沒有,賈少飛忙去搬了一箱酒讓他坐下好好思量。
外麵的三個中年男人仍是定定的站在那裡不敢動彈,其中的一個仍然在鍥而不舍的拔打著電話,不時的聲淚俱下的泣求著什麼。
“從職業角度上來說,我應該勸你報警,或者起訴,而且大概率官司會贏!”
鄭律師思考良久終於說出了這樣一段話,不過許遠和賈少飛都知道這些先說的話,都是用來翻轉的。
“隻是這類官司打起來的話不會是一天兩天,很可能會曠日持久的持續下去,不知你們能否接受。”
果不其然,鄭律師接下來的話才說到了重點,“這其實是個陽謀,你要麼陪他打場漫長的官司,要麼同他談判,尋求合作。”
“這兩條我要都不選呢?”
“第三條我想誰都不願意看到!或許包括對方。”鄭律師沉重的說道,“現在人家擺明了勢在必得,否則省城這麼大他怎麼會精準定位到你現在租房子的商鋪所在?
還是找他談談吧!合作總比兩敗俱傷強,更何況,你也不一定能傷得了對方。”
“誰?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扣我們的人!”一個三十多歲氣質彪悍的男人闖了進來,身後跟著那三個猶自發抖的男人。
啪的一聲,許遠反手一個耳光乎在了彪悍男人的臉上,男人應聲倒地口裡還噴出一口血來。
許遠也不開腔,盯著男人抬腳就要往男人手掌踩去。
“哥!有話好說,咱們先談談中不?”
男人躺在地上仰視著許遠,隻感覺一個滔天巨獸正張著血盆大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連忙鼓起勇氣,開口求起饒來。
許遠仍未開口,隻是把腳稍稍動了一下,對準男子左手的小指用腳底在地上來回的蹉動了兩下。
男人大叫一聲,暈了過去,左手小指己是血肉模糊不見一點完整的模樣。
鄭律師這才知道許遠口中的第三條是什麼意思,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以為最好的兩敗俱傷都不一定能傷得了對方,人家什麼都不說就給自己看了這麼一出好戲。
鄭律師不知道他的話對許遠有多大的影響。本來許遠還在為昨晚保安的襲擊和今天一早的堵門窩了一肚子火氣,再讓他說對方是刻意布局針對逼自己乖乖就範,這無疑是火上加油更加增添許遠本就不小的怒火。
連許遠自己都不知道他擁有的意淫能力有多麼可怕,對普通人的精神壓迫有多麼致命!而目前為止,能以觸發這種能力的唯一條件就是引發他的怒火,彆無他法,而就在今天,被接二連三的引逗出來,一發而不可收拾。
現在被他針對的四人隻覺自己陷入無邊的黑暗中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死神的審判,無邊的恐懼像是一隻巨大的魔掌死死的攢著自己的心臟,讓人喘不上一口氣來。
“弄醒他!”許遠對著另外三個男子說道。
“彆再弄我了!”男人不再裝暈大叫了起來,“是九天集團的周世名要弄你,我可什麼也沒做過呀!”
“周世名?起來,帶我去見見他!”既然知道幕後之人,這些嘍囉爪牙,自然就不需再去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