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愛不言歡!
“怎麼回事?”
“夏夏,你聽我解釋夏夏!”於心兒一著急話也說不清了。她不知道已經離開的林夏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門口,還聽到了她們的談話
“你說呀?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夏忽然變得歇斯底裡,李阿姨走了過去“夏夏,對不起,我都是我不好!”
“你閉嘴!你憑什麼這麼叫我?你以為你是誰?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林夏像瘋了一般大聲嘶吼著,聞聲趕來的趙雲浩一看便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懷裡抱著女兒小聲對於心兒道“早就叫你彆隱瞞了,遲早會知道的。”
“夏夏,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我”
“不是故意?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白癡?傻瓜?一個傻乎乎被你們騙的人?”
林夏有些失望地看著於心兒。她本來是要走的,可半路上發現自己的包落在這裡就原路返回,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她們的談話,而內容,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夏夏,你冷靜一點,你不能這麼對李阿姨說話。”
“為什麼不?她是我什麼人?”
“因為她是你媽媽!”於心兒大聲喊著,連趙雲浩都嚇了一大跳。李阿姨繃著一張臉,她帶著哭腔顫抖著“心兒,算了吧!我不是她媽媽,我不配!。”
李阿姨是哭著離開的,她至始至終不敢看林夏一眼,她日思夜想的女兒,沒想到是以這種形式相認的。林夏仍驚魂未定地望著於心兒“你騙我?你到底對我隱瞞了什麼?!”
“夏夏!”於心兒抱住林夏“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你要冷靜,冷靜聽我說。”
“你要我怎麼冷靜?莫名其妙的一個陌生女人成了我媽,而我最好的朋友,她居然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她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你們都要懲罰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最好的朋友欺騙我,就連我最親的家人,也是假的?”林夏眼睛濕潤,豆大的淚珠順著她白皙的臉龐流下,這是她第一次在於心兒麵前流淚,她是那樣絕望,一切太措不及防。
於心兒也慌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跟林夏解釋。趙雲浩一直朝他眨眼,孩子又開始哭鬨了,可憐的於心兒站在中間不知如何是好。她的孩子興許是餓了,也可能是困了,她尖銳的哭聲和林夏的眼淚停留在同一畫麵。
“一一,乖,不哭好嗎?媽媽等會再抱你?”
於心兒轉頭看向女兒,趙雲浩正手忙腳亂的哄著小孩,而林夏則像丟了神般傻傻地站著。“夏夏,你先坐下,你坐下聽我說好不好?”
於心兒伸出手試圖拉住她的手,無奈林夏很反感的甩開了。“不要碰我,我發現你真的好陌生。枉我這麼信任你,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夏夏,心兒她這也是為你好!”一旁忙著哄孩子的趙雲浩想要替老婆解釋,可是林夏已經聽不進去了。她一把抓起地上的包狠狠地甩下一句話“為我好?為我好就應該早點告訴我,而不是讓我傻乎乎的蒙在鼓裡!”
林夏瘋一般地跑了出去,於心兒本想追上去,無奈身體沒有恢複,她無助地看向趙雲浩“孩子我來帶,你去看著她,彆讓她做傻事了!”
“我去了也沒用啊。我一個大男人能怎麼安慰她?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她需要時間。”
“可是我實在放心不下”於心兒崩潰的掩麵而泣,這個秘密她揣了很久了,當初不告訴林夏就是怕她承受不住,現在看來,晚一天知道還不如早知道。
林夏一路小跑走出了小區門口,路上稀鬆的行人偶爾向她投來奇怪的目光,但她的世界已經模糊了。攔了一輛的士,她讓司機漫無目的的開著。窗外夜色正濃,一年複一年,春天又該來了。隻是她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覺得不幸福的家庭是有原因的,原來媽媽真是不是重男輕女,自己壓根就不是她的女兒。
她想起了小時候,自己站在櫥窗外麵癡癡地望著裡麵的芭比娃娃發呆,她真的很想很想得到那個芭比娃娃,她渴望的小眼神可憐巴巴的看著媽媽,可她卻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也是從那時候起,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小公正,不是所有的東西想要就能得到。她學會了隱藏自己的願望。
車沿著路邊行駛著,外麵的霓虹燈太過耀眼,打開車窗,她需要讓冰冷的風給自己透透氣。她想到了哥哥,這個家唯一真正關心自己的人,她知道他不再是她的親哥哥了,因為媽媽是那樣疼愛他。
不對,應該是他媽媽,該改口了。那麼,爸爸呢?爸爸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嗎?為何他對自己從來都是那麼冷漠?她想起了李阿姨,那個自稱是她‘媽媽’的女人。在於心兒的婚禮上,她們第一次見麵,那個時候她看見自己時驚訝的表情令她記憶猶新。
原來,她才是自己的媽媽。那麼,她又為何狠心拋下自己?
嗬,造化弄人。原來她的命運這麼曲折,以前一直覺得自己生活的挺幸福的,原來這隻是幻象。司機不停地從後視鏡中觀察她,車已經開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林夏還是沒有下車的意思,司機試探著問道“小姐,您究竟要去哪裡?”
“就在前麵下車吧!”
於心兒在家裡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放心。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撥打了田甜電話告訴她事情的經過,在聽到田甜說她會出去尋找時終於放心了。田甜已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下樓,關於林夏的身世她早就知道了,隻是和於心兒一樣,基於林夏的立場遲遲沒有開口。到了樓下,隻見路邊停著一輛的士,她匆匆上了車,忽然覺得司機好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光頭司機開車帶田甜四處兜轉著,一開始還是在市區裡轉悠,沒過一會變朝著無人的方向開去。等到田甜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身處荒郊野外。
“這是哪裡?我不是叫你在市區轉轉嗎?你把車開到這來乾什麼?”
田甜看四處荒蕪一人,她全身緊張,這才想起眼熟的司機是誰,原來他就是幾日前在酒吧被顧北打的光頭佬!“你到底要乾嘛?停車!放我下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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