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愛不言歡!
於母是威武的,是太後娘娘一般的存在。現在,自從女兒離婚之後,她更是每天給自己強打著十二分精神,並時刻告誡自己說女兒的終身大事就是她此生的大事,不親手將女兒送到可靠的人手裡她心有不甘。
因為肩上挑著重任,所以容易格外的小心、謹慎。一小心謹慎了,就容易發現問題。這不,早上她一來,看見沙發上的毯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痕跡,明顯是有人睡過的,可是,到底能是誰呢?女兒剛離了婚,誰會可能跑來家裡住呢?
不可能是常寬!
於母頭疼了,她長滿老繭的手不停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如果是常寬倒好了,她也省了這份心。兩個人都是離異的人,對婚姻都有了一定的認識和了解,在一起過日子應該更能相互理解和忍讓才對。況且,於母想到了常寬家裡的條件。莫要怪天下的父母都現實,沒有哪一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上好日子的。
可是,事與願違,女兒這魚木腦袋就是怎麼也敲不醒。叫她往東,她偏要往西邊走,好像不把你氣死還不甘心了。
常寬多好的人呀!於母一邊拍打著外孫女肉肉的小屁屁一邊想到。要說模樣,他一米八的個子,也算是人高馬大的,這要放在以前那可是人中龍鳳呀。說到工作,於母更加歡喜的不得了。想想那趙雲浩哪點比得上常寬?人家常寬是國家機關裡邊做事的,搞的還是研究,這一說出去得多少人羨慕?
於母懷疑女兒的眼睛瞎了,要不然不會不長眼的看不上她老人家眼裡完美的乘龍快婿的。快七點半了,女兒應該準備到家了。於母在心裡算盤著,該怎麼問女兒才會完全供出來?她口袋裡揣著一個手表,看模樣還挺高級的。這還是女兒早上出門後她在沙發上看見的。哼!明明昨晚就是有人在這睡過,還想騙我?不知為何,於母的心裡很不踏實。她總覺得女兒的心裡還沒有完全放得下趙雲浩,所以才會拒常寬於門外的。
這手表,該不會是趙雲浩的吧?莫非,他昨天晚上來了?莫非,他還想腳踏兩隻船不成?!於母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了一身汗。不行!越想越可怕,決不能讓姓趙的那小子占了便宜,女兒那麼單純,那麼容易心軟,她這個當媽的可要替她多長點心!
‘哢擦’,門開了。是女兒回來了!於母坐直了身子,告訴自己不要激動,慢慢說,不要生氣,一生氣女兒準一字不說。
“媽,我回來啦!”
毫不知情的於心兒在門口嚷嚷著,然後進了屋,看見挺直了腰坐在沙發上的母親。“媽您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於心兒接過女兒,覺得怪對不住母親的。於母決定先裝可憐,博取了女兒的同情心,這樣話就更容易展開了。
“也不累,就是覺得腰有點酸,小家夥一天天長大,一天一個樣,怪重的呢!”
她挪了挪位置,將腰靠在沙發背上,而後手偷偷地將手表拿出來,放到角落裡,忽而‘啊’的一聲,表情及其痛苦。
這可嚇壞了於心兒,她還以為母親這是把腰給徹底弄壞了,慌忙扶住,問“沒事吧?不然我們現在上醫院?”
“上什麼醫院?”於母的屁股稍微挪動了一下,手裡拿著手表,臉一驚“我說怎麼坐著那麼疼呢,原來是坐到這東西上麵了!這,不是你的吧?”
於母目光投來,此時於心兒已經麵色慘白了。完蛋了,肯定是林墨走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這下可好了,怕是隱瞞不住了!
母親並沒有放過的意思,於心兒隻要硬著頭皮一試,希望她能夠理解。“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能是誰的?這看著不像是女士手表呀,難道?”
“媽,您就彆瞎想了。沒什麼,就是林墨昨晚在這借住了一晚上而已,但是你放心,他睡沙發的!”
“什麼?是他?”
於母萬萬沒想到,她猜想過趙雲浩,或者其他她不認識的人。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房子的主人林墨?這怎麼可能?!
“他自己不是有地方住嗎?跑這來乾嘛?難道他不知道孤兒寡母的不方便嗎?”
“哎呀媽您就彆多心了。林墨他昨晚上心情不好,況且這本來就是他的家嘛,哪有趕人家出去的道理?”
於心兒著急了,這個母親,一天一出戲!一會兒不滿意自己對常寬的態度,一會兒又怕自己與林墨有什麼瓜葛。
於母還是不相信,她將臉湊近女兒,問“心兒,你實話告訴媽媽,你跟那林墨真沒什麼事吧?我是覺得他對你挺好的。可是咱也彆忘記了,蘿卜配青菜,咱是離過婚的人,還帶著一個拖油瓶,人家林墨是什麼人?富二代!雖說你跟林夏關係挺好的,可那也僅限於友情,林墨那高枝咱攀不起!”
“哎呀媽!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我不是說過我跟林墨什麼事都沒有的嗎?”
於心兒站了起來,不想再跟母親多說什麼。於母知道女兒不高興了,也選擇了適可而止。點到為止吧,既然女兒都說沒事了,那就姑且認為沒事吧!
隻是,於母不禁望著這偌大的房子,一股寒意襲來。還是早點搬回去一起住的好。這孤男寡女的,來往久了難免會出什麼事的。
林墨本來說要晚上來的,林夏也一同前來。但於心兒決絕了,她想都沒想就回了短信,說自己還有事,改天再約吧!
放下手機,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才第一次覺得在這房子裡的孤獨與無奈。可能真的受了母親的影響。她的話不無道理,林墨和她,本就是兩個不同道路上的人,因為陰差陽錯才走到了一起。可也僅限於此,再往前一步,對誰都是一種傷害。
於是乎,一步兩步的,於心兒決定自己先退後,離他遠遠的挺好,就隻是普通認識的關係。雖然她也從沒想過要跟他有進一步的可能,可防患於未然,昨天確實是她大意了,以後,以後不可能再發生同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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