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洲有些疑惑,來到蘇小小身邊,詢問道“剛才是誰的電話,找我的?”
蘇小小將葉雲洲拉到一邊,低聲說道“雲州,你收拾一下東西,一會孟伯父要請你去給姚書記的女兒看病,姚書記可是我們錦安縣的一把手,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奧。”
正在這時,蘇氏藥業烏泱泱進來七八個人,走在前麵的三人穿著便裝,而他們身後,則是五個穿著製服的公安乾警。
走在最前麵的一名男子,乾淨利落的掏出了證件,冷聲道“你好,我是衛生局的牛誌新,請問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蘇小小挺了挺胸,俏生生走了過去,“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有什麼事嗎?”
牛誌新轉頭看向了葉雲洲,“這麼說,他應該就是這裡的坐診大夫了吧。”
聽到這裡,蘇小小心裡咯噔一聲,暗叫一聲糟糕。
看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蘇小小本打算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沒想到,一旁的葉雲洲發話了。
“沒錯,我是這裡的坐診大夫,有什麼問題嗎?”
牛誌新冷笑一聲,“我們懷疑你無證行醫,請把你的行醫資格證拿出來,我們要檢查。”
“什麼行醫資格證?”葉雲洲並不懂這些,他認為,隻要醫術好,能治好病,就是一名好大夫,他手中的銀針就是最好的資格證。
“看來,你是沒有行醫資格證了?”牛誌新麵目變得猙獰,“按照相關法律,你屬於非法行醫,可以搬出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時,剛才佯裝肚子疼的男子指著葉雲洲,大聲說道“同誌,我要舉報他。”
牛誌新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這位同誌,請問你要舉報他什麼?”
“我要舉報他濫用藥材,對我的身體健康造成了損害。”男子指著葉雲洲惡狠狠的說道。
“我本來是頭疼,但是他卻給我配了一些治療肚子疼的藥,我吃了之後,全身上下都感到很不舒服。”
男子侃侃而談,說的好像跟真的似的。
直到這時,葉雲洲才明白,合著這些人都是一夥的,從看病開始,這些人就給他下了一個套,等著他往裡鑽。
牛誌新點了點頭,“很好,這位同誌,您的舉報對我們很有用,根據相關法律,非法行醫嚴重損害就診人身體健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警察同誌,麻煩你們了。”
牛誌新話音剛落,幾個身著製服的乾警,不由分說的將葉雲州控製了起來,帶回了警察局。
蘇小小急的直跳腳,眼睜睜看著葉雲洲被警察帶走,自己卻無能為力。
隻是,有一點他實在想不通,以前也碰到過這種事,擺個酒,送個禮,事情也就過了,再不濟,開個罰單罰點款,今天為什麼直接將人帶走了,還口口聲聲說要判刑。
蘇小小不甘心葉雲洲就這樣被帶走,“同誌,這裡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牛誌新板著臉,冷聲道“沒有誤會,按照規定,你這裡將會被查封,給你一個小時時間,收拾你的私人物品,一個小時之後,我們的人將會查封這裡。”
牛誌新甚至都不給蘇小小解釋辯駁的機會,轉身離開了蘇氏藥業。
蘇小小癱坐在椅子上,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怎麼辦?怎麼辦?”
正當蘇小小一籌莫展之際,孟弘業帶著姚向明來到了蘇氏藥業。
“小小小小。”孟弘業四處張望,才看到角落裡的蘇小小。
“你怎麼在這呢?葉先生呢?姚書記親自來請他了。”
蘇小小起身,強擠出一抹苦笑,“孟伯父,姚書記,雲州他被人帶走了,怕是不能去看病了。”
“被人帶走了?被什麼人帶走了?”孟弘業有些疑惑,更是心急如焚,這可是他在姚向明麵前表現的機會。
相比於孟弘業,姚向明更急,此時此刻,沒有什麼比他的女兒更重要的了。
蘇小小低著頭,不知所措的說道“剛才來了幾個衛生局的,說雲州沒有從醫資格證,是非法行醫,被抓去警察局了。”
蘇小小的言語中,充滿了懊悔與自責。
對於這個結果,就連社會上闖蕩了多年的孟弘業也蚌埠住了,鬨了半天,葉雲洲連從醫資格證都沒有,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孟弘業紅著老臉,尷尬的看向了姚向明,“姚書記,您看這”
此刻的姚向明,哪裡還管的上葉雲洲有沒有從醫資格證,隻要能治好姚玥,愛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