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大唐!
徐馳想也不想,端起那盆熱水就朝馨兒劈頭蓋臉的潑了過去。
馨兒頓時懵了,這個動作太過匪夷所思,婆媳二人絕不可能想到的事情竟然發生在眼皮底下。十多年來,老實窩囊的陳秦一向隻有被人欺負的份。陳秦一直都是一個客觀存在,一個被欺淩的客觀存在。
馨兒尖叫著,嬌小的身軀朝徐馳猛撲過來,揚起纖細的手掌,作勢欲打。
徐馳輕輕一笑,將一隻手略一格擋,並順勢一帶,將她整個人抱在胸前,另一手卻朝馨兒的嘴巴扇過去,“啪”的一聲脆響。“不許叫,要叫等下隨便你怎麼叫。”徐馳並沒下重手,麵對一個女人,不管這個女人如何肮臟,徐馳總覺得在女人麵前逞英雄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馨兒如何肯罷休,一個她從來沒看上眼、窩囊透頂的家夥,竟敢潑她熱水,打她耳光,所以在徐馳懷中拚命掙紮,嘴巴也沒閒著,又撕又咬,儘管都是徒勞的。
“那好!”
徐馳也從嘴裡吐出兩個字,便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耳光扇過去,勢大力輕,“啪啪”之聲很瘮人,卻遠不至於傷筋動骨。
芸娘哪見過這陣勢,兒媳雖說可恨,但看見她被兒子這般欺淩,又覺太不忍心,趕緊摟住徐馳甩耳光的那隻手,“秦兒快住手,說了娘親自會服侍你,你何苦非要為難馨兒來著?兒呀,你怎的變了個人啊?”
嘿嘿,我今天吃定她了,也算是為你的寶貝兒子陳秦報了戴綠帽子的仇,“娘,你請出去,她今天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由不得她!”說著,徐馳將馨兒一腳踢開,又將芸娘推搡出門外,掩上門,把門閂拉上。
精蟲上腦的徐馳要開始虐妻計劃了。
芸娘在門外不知如何處置方好,不過並不覺得心酸,與其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兒媳欺負,倒不如看著兒媳被兒子欺負,每個當婆婆的都有那點小心思。
關上門了的徐馳,媳婦的叫聲越大,他甩耳光的力氣也越大,反之,叫聲越小,下手的力氣也越小,用徐馳的話來說,就是“看你的嘴巴力氣大,還是我的手力氣大,你什麼時候不叫了,我什麼時候不打了,你挨不挨打取決於你自己。”
憤懣至極的馨兒也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哭鬨得越厲害,嘴唇也越痛,如果自己僅僅是低聲地啜泣,對方下手也越溫柔,近乎一種親昵的愛撫。慢慢地,馨兒學乖了,尖叫聲越來越低,取而代之的是時斷時續的哀泣,好似還對那種愛撫很享受的樣子。
不打不成人,適當的武力是必須的,徐馳總算是體驗到了個中三味。待馨兒停止了掙紮,哭泣亦是幾近於無,才伏在馨兒耳邊,溫柔地呢喃道“嘴巴還疼不?如果不疼了,就去給我打點熱水來,我還沒洗腳呢。”那種商量帶著體貼的可人勁兒,與此前判若兩人,馨兒自己也迷糊了,這還是那個陳秦嗎?
所有這一切,都是發生在陳秦死而複生之後,樣子沒變,精神兒變了,性格變了,連說話的神態語調,走路的姿勢都變了,變得讓人難以置信。已深深領教過掌摑之痛的馨兒不敢再放肆,便默默掙開徐馳的懷抱,拿起被徐馳踢翻了的那個盆,向門口走去。
在門邊偷聽的芸娘趕緊開溜,心中有如喝了蜂蜜一般自己的兒子終於像個男人了,或許有點傻,但這樣的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
不大的功夫,端著一盆熱水的馨兒低著頭進入房中,將熱水放在徐馳腳邊,便站起身來,依然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麵。
徐馳“嘿嘿”笑著“給老子洗呀,看著乾啥?老子的腳是用來洗的,不是用來看的。”
馨兒儘管極不情願,但礙於徐馳剛才的淫威,不得已,隻得蹲下身來,為這個最熟悉的陌生人脫鞋脫襪子,洗腳搓揉。
徐馳心裡那個美啊,用任何措辭形容都不為過,既為享受著異性服侍所帶來的快感,又為降服了這個貌似桀驁,實則也不咋地的女人所帶來的成就感。為自己的前身報了仇,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實打實的是自己的老婆,儘管在徐馳想來,換掉這個老婆僅僅是遲早的事,但就目前而言,就今晚而言,這一願望是不現實的,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的。抓住眼前的性福,及時行樂,是徐馳這個卑微小眾最樸素的人生信條。
一邊是徐馳泡著熱水的舒適,一邊是渾身差不多濕透了的馨兒在瑟瑟發抖。其時正是乍暖還寒,那劈頭蓋臉淋下去的熱水,不消多久就變成了冰水。徐馳儘管不滿馨兒對他的冷漠與不屑一顧,但事情的根源或許並不在馨兒身上,便起了憐香惜玉的念頭,用命令的口吻道
“不洗了!睡覺!”
早已冷的招架不住的馨兒如釋重負,趕緊將水倒了,返回來將房門拴上,背對著徐馳,抖抖索索的將濕衣衫脫了,重又換上乾淨的肚兜褲頭,畏畏縮縮的鑽進了被窩。
在馨兒換衣服的當兒,徐馳自始至終都保持了良好的形象,並沒有乘人之危,而是安坐泰山,仿佛在端詳一幅絕色的美女出浴圖。不要以為徐馳是臨陣倒戈,相反的,徐馳的臉上,智珠在握、操控一切的神態,標示著他的自信心到了爆棚的地步。
寬衣解帶了的徐馳,打量著自己的身板,比後世的自己差遠了。聊以自慰的是,下麵依然偉岸。說穿了,男人的那話兒,夠不夠用,耐不耐用,全憑心理素質而定。若是人的性格膽小窩囊,即使那話兒有點本錢,也是不堪大用的。
徐馳哧溜進被窩,挨著馨兒躺下,一把將她抱入懷中。馨兒是麵朝裡,背朝徐馳躺著的。這正好方便徐馳上下其手,雙管齊下,雙手在那高聳上,輕揉慢撚,猶如古箏高手在彈奏一段美妙的音符,下麵則死死的抵在上,怒發衝冠,激昂雄壯。
已為人婦的馨兒,臀部一激靈,分明感受到了那東西的熱量與激越,既是滿腹狐疑,又是心懷期待。狐疑的是,自洞房第一夜開始,陳秦就沒有像個男人過,期待的是……馨兒想及此處,臉紅心跳,不由渾身酥軟。
徐馳雖算不得風月場中高手,但對女人是並不陌生的,馨兒身體的反應,哪裡逃得過他的法眼,便異常溫存地將馨兒扳過身來,讓其麵對自己,開始施展起嘴上的功夫來。
自額角發梢為始,眼瞼、瓊瑤、櫻唇、耳際,酥頸,一路攻城略地,不管是高山,還是平原,不管是芳草萋萋,還是澗深苔滑,千山萬水,一路走來,每一處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激烈回應,既有心靈與理智的掙紮,又有身體的不可抗拒,內心深處的無可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