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大唐!
“城裡頭有你麗妃姐姐呢,老爺的女人可多了,你可得有個準備。√”柳絮兒盯著秦娘子道。
秦娘子不解“這不挺好嗎?還要準備啥呀?柳姐姐你快告訴妹妹,人越多越熱鬨呢。”
柳絮兒看著可憐的秦娘子,這小蹄子,不諳世事,她還不知道,女人內鬥起來,也不是好玩的。
徐馳輕車熟路,心裡又有些小激動,小彆勝新婚呀,七娘的熱情似火,完全不在柳絮兒秦娘子之下。人家是三月不知肉味,遇到徐馳之前,她是從來沒吃過肉呀。
後麵尾隨著羅盛的三四十人,徐馳自然有所察覺,但也隻能由著他們,他們也是好意不是。
翻過一個山頭,便是大憨與七娘的兩間茅屋,徐馳躡手躡腳的摸了進去,趴在窗戶眼裡朝裡望。
一見之下,徐馳傻眼了,隻見那七娘竟光著上身,一手摸在肚皮上,一手摸在上,一臉陶醉的樣子。
徐馳心想,這丫的,未必忍耐不住了,白晝宣淫,自己安慰自己嗎?
徐馳惡作劇地敲了敲窗戶,卻不說話,裡麵的七娘一驚,問道“大憨,是你回來了不?”
七娘麻利地整好衣衫,開門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隨即便撲進徐馳的懷裡,又捶又打,淚眼婆娑地道“我的個來郎中,奴家終於把你給盼來了……嗚嗚……奴家不是在作夢罷……嗚嗚……”
七娘又哭又笑,把眼淚鼻涕全都糊到了徐馳身上,隨即不由分說,扯了徐馳就進了房中,抱住徐馳的臉,鼻子眼睛嘴巴,逮著什麼就咬什麼,那種猴急的模樣,惹得徐馳也受到了感染,全力配合起她的行動來。
七娘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徐馳正待進一步的深入,以慰藉她寂寞的心靈,七娘卻把他推了開去,不好意思地笑道“你看姐姐都是個啥樣子?姐姐先去弄點吃食,兄弟餓了罷?都是姐不好,兄弟大老遠的從江南跑過來,姐卻隻顧著自己痛快……”
說起吃的,徐馳猛一拍額頭“老子怎麼那麼笨呢?剛才應該在鴉嶺集買些東西帶過來的,你看老子都忘了。”
“上次那位小姐給的銀錢,姐還沒用完呢——那小姐是兄弟的娘子麼?生的好標致,都羨慕死姐姐了。”七娘一邊麻利地生了火,一邊悄悄地看著徐馳,等著他的回答。
徐馳笑道“上次你看見她時,她還不是我娘子,但現在是的了,回江南之後,我們就成了親。”
“哦,”七娘若有所失地“哦”了一聲,雖在意料之中,但心裡總有些失望,言不由衷地道“姐恭喜兄弟……”
“恭喜個什麼?你不也是老子的娘子嗎?老子就是來接你到洛陽城裡去享福的——嘿嘿,你剛才脫光衣服在乾嘛?在打飛機?”徐馳的惡趣味又作了。
七娘赧顏一笑,說道“姐姐哪配當你的娘子,姐比你大呢?”
徐馳哈哈笑道“你知道比老子大,為什麼還和老子上床?上床的時候,是不是我就變大了?”
七娘無言以對,隔了半晌才問道“打飛機是作甚麼?”
“你先告訴老子,你大白天的在家裡亂摸什麼?想男人了?”徐馳知道不可能和她解釋打飛機的含義,解也解釋不清。
七娘含羞帶嗔地看了徐馳一眼,“姐……姐可能懷上了……”
徐馳一愣,繼而欣喜若狂地問道“真的?你沒騙老子吧?”
“姐也不知道,隻是後山的三嬸說,姐十有是懷上了——你不是郎中麼?你快幫姐搭下脈,看是不是真的。”七娘滿懷希冀地望著徐馳,希望得到權威的確認。
“老子不搭脈,老子是專業看肚子的郎中,你快把衣服脫了,讓老子看看。”通過搭脈來判斷一個人是否懷孕,不知道彆的郎中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徐馳做不到。
七娘羞赧地一笑,乖乖地將外頭的衣衫褪了,露出光滑的肚皮來。
肚皮平滑如緞,絲毫沒有一點的隆起,鬼知道到底懷沒懷上。即使懷上了,也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以徐馳的眼力勁兒,是無法看出來的。
徐馳看了又摸,摸了又看,也沒個所以然。七娘急了,問道“姐到底懷上沒呀?”
徐馳笑道“老子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還等個七八個月的,老子估計才能看得出來。”
七娘“噗嗤”笑道“兄弟不是郎中麼?還等七八個月,姐都要生了,誰還看不出來?——兄弟是假冒的郎中罷?姐猜也是的,哪有兄弟這般年紀小的郎中?”
話說正在前麵山坳中打柴的大憨,見一夥人鬼鬼祟祟地往自己家走,不由起了疑心,這夥人該不是打自己家銀錢的主意罷?自從柳絮兒給了他三四貫錢,他便一天提心吊膽的,生怕彆人偷了去,著緊得很。
一念及此,大憨便撒開腳丫子往回跑,跑到離自家的茅屋一箭之地時,從斜刺裡竄出兩個人來,用劍尖抵住了他的喉管,悶聲道“乾甚麼的?滾開!”
大憨雖憨,但劍尖抵著喉管,疼痛還是知道的,心裡一急,便朝裡大喊大叫起來“七娘,七娘!強盜來了,你快走啊!”
羅盛笑罵道“你才強盜呢,莫大喊大叫的,等大總管把好事兒做完了,自然放你過去。”
七娘正與徐馳在房裡摸肚皮呢,聽大憨喊有強盜,二人便趕緊循聲跑了出來。
徐馳一見,正是羅盛他們,斥責道“快放開他,說了不可擾民,你們忘記了?”
羅盛與另一名羽林衛趕緊收劍回鞘,抱拳施禮道“是,卑職知罪,請大總管責罰。”
七娘將大憨扯過去,到處打量了一遍,未見身上有傷痕,也便放了心。又見那兩個官兵模樣的人,對著徐馳又施禮又請罪的,心裡便明白了幾分,敢情與自己同床共枕了三日三夜的來郎中,並非尋常人家的公子。
“讓你們不要跟過來,你們偏不聽,反正老子今晚不走,你們愛守著就守著,反正他們家是住不下你們的。”
“是,卑職知道。”羅盛兩個想,就你那麼兩間破草房,住得下我們也不會住呀,外頭還涼爽一點,頂多讓蚊蟲叮咬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