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明濯自己,她當然有一套說詞,是替白婉珍去的。
既然白婉珍能告訴她袁清婉的事情,難道不能拜托她去祭拜一下姑姑嗎?
理由相當地充分,保證白家也無話可說。
不過也有可能,隻是因為這是多事之秋,白家才不得不多心留意一下。
說上門拜訪,也隻是話術的一種,不一定真的會上門。
明濯從來不會高估白聽濤對白黎的感情。
這老頭一副滅絕人寰的後爹臉,對親生女兒都很冷淡,兒時的情誼又能有多深?
——
“問到了嗎?”白聽濤緊張地問。
等白靈芝掛了電話,他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屏住了呼吸,手心裡都是汗。
白靈芝“問到了,那個人姓盧,玉汝本地人。”
說完她抿了抿唇,“爸,他可能真的隻是替家裡的長輩來祭拜姑姑的,畢竟姑姑當年在周圍村莊救過很多人。”
白聽濤沉默了一下“就算隻是巧合,我也要親自上門一趟問清楚。”
他錯過了太多年,現在哪怕隻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想錯過。
白靈芝隻是提醒一句,讓父親好有個心理準備,畢竟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隻是她也覺得應該儘快回玉汝市,不應該再繼續逗留下去。
既然公布了褚玉琦的身份,就應該儘快把人帶回白家認祖歸宗,舉辦宴會正式昭告天下。
這樣才能儘快讓褚玉琦在白家乃至於玄門站穩腳跟。
白靈芝安排人去訂機票,準備趕最近的一班飛機回玉汝市。
一名手下走了過來,“掌門,阮老師一家好像回來了,我們今天還要去拜訪嗎?”
白靈芝這才恍然想起,她讓人關注一下明濯那邊的信息,原本是想親自登門拜訪的。
隻是現在肯定沒時間了,白靈芝想了下,“你親自跑一趟,把禮物送過去,就說我下次有機會再拜訪。”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白靈芝才折轉回去。
白聽濤正耐心地陪著鈴蘭說話。
褚玉琦說“她這種情況,用骨玉或許能夠讓她恢複正常。”
她之前就因為超前的預言能力一直深受白聽濤信賴,沒想到兩人之間居然還有父女的情分在。
褚玉琦還沒有梳理清楚怎麼跟白家人相處,就習慣性地出謀劃策。
鈴蘭像是受到了驚嚇,動了一下,懷裡抱著的東西掉落在了地上。
那是幾本雜誌,白聽濤想要撿起來,卻被鈴蘭搶先一步搶走藏了起來。
她藏來藏去還是藏不住,急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抬頭拚命地擺手搖頭,啊啊啊地不知道在辯解些什麼。
之後抱緊自己的雙臂,害怕得渾身顫抖。
褚玉琦莫名其妙“她在乾嘛?”
白靈芝卻看懂了,推門而入“她是在保護自己,準備挨打,看樣子袁清婉以前沒少因為這些東西而打她。”
所以鈴蘭才拚命想要把那基本雜誌藏起來,避免袁清婉看到打人。
褚玉琦不解,“袁清婉為什麼要因為這些雜誌打她?”
她上前從鈴蘭懷裡搶走了兩本雜誌,看到封麵上的人物,震驚道,“阮明櫻?”
又翻開另一本,這還是本財經雜誌,上麵的人物更加讓她吃驚,“阮木藍?”
“不是,這跟阮明濯有什麼關係?”她厲聲質問鈴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