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策!
膳食不一會兒就準備好了,擺了滿滿一桌。
木雪舒瞧著冥铖微微有些訝異,“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怎得準備了這麼多?”
“無事,隻是見小念澤平安回來,想著你開心便讓人多備了一些。”冥铖笑著將木雪舒從床榻上扶起來,侍魄趕緊上前給木雪舒穿上鞋子。
“嗯。”木雪舒聞言心裡雖然還有些不解,可也沒有多言,任由侍魂侍魄二人伺候著她更衣洗漱了,三人便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冥铖看著桌上的膳食,拿起了筷子,給木雪舒碗裡夾了菜,“你受了傷,身子虛著呢,隻能吃素食了。”
“我倒是沒什麼,反而要勞煩皇上陪我吃素,臣妾心裡多有些過不去。”木雪舒見狀,既然小念澤回來了,心情不錯地跟冥铖開玩笑。
“無礙,反正都已經習慣了。”
冥铖麵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癡癡地看著木雪舒的嬌顏,眼裡滿是寵溺之色。
用完午膳,木雪舒接過侍魄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手,冥铖陪著她聊了一會兒天便因為有政事處理離開了落英宮。
木雪舒便留了小念澤說了一會兒話。
木雪舒受傷期間,阿娜常常過來探望,反倒是冥铖我隻有用膳的點兒過來。
木雪舒也從侍魂侍魄那裡打聽到,小念澤當日是落心帶走的。
落心能夠在她安插的暗衛眼皮子底下帶走小念澤,看來她的功力大增,木雪舒不禁越來越堅定殺了落心的信念,若是此人不除,定會後患無窮。
木雪舒的傷養了半個月才漸漸好轉,冥铖這才允了她出去走走。
木雪舒因為這麼多天憋在屋子裡,早就憋悶了,見冥铖鬆了口,木雪舒趕緊領了是侍魂侍魄出去散心。
侍魄侍魄看著有些好笑,“娘娘放心,皇上金口玉言不會反悔。”侍魄笑著扶著木雪舒打趣道。
“你個小蹄子,什麼時候學了蕪蘭那一套了。”木雪舒心情也不錯,便隨著二人打鬨起來。
隻是,老天貌似見不得她心情好,這不,看到對麵眼巴巴地走過來的那人,木雪舒頓時沒了興趣。
“嬪妾參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萬福金安。”秦玉漱帶了兩個丫頭走過來福身請安道。
“秦貴人免禮吧。”木雪舒雖然心裡不待見她,可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不溫不火地開口道。
“姐姐的傷可是好了些?”秦玉漱看似擔憂地詢問道。
“本宮無礙。”木雪舒淡淡地開口說道,並不想多與她說話,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入了宮,她越來越不喜歡此人了。
明明未出閣之前,二人可是密不可分的閨中密友,秦伯候與木恒同為武將,兩家生前也有些交情,隻是,自從木恒去逝後,兩家的關係也就淡了。
木雪舒看著她麵色難看,想來對這樣的說話方法有些不滿,木雪舒便沒了繼續逛下去的興致了。
“本宮出來的時間長了,這會兒有些累了,就先離開了,你慢慢逛著,侍魂侍魄,扶本宮回宮。”木雪舒便讓侍魄扶她回宮。
“是。”
隻是,木雪舒才走了兩步,身後傳來秦玉漱幽幽的聲音,“雪舒,一定要這樣嗎?”
她聲音裡莫名透著一股傷感,讓木雪舒前行的腳步頓住了,背對著秦玉漱站定。
“你我本來就該這樣不是嗎?”木雪舒微微勾起唇角,嘴角的諷刺意味十足。明明是她舍棄了兩個人的友情不是嗎?
“雪舒,我有時候會記起沒進宮之前我們三個人總是在一起玩的日子,我想那段時間我們都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吧。”秦玉漱卻沒有回答木雪舒的話語,眼眸逐漸放空,陷入了回憶裡,嘴角微微勾起。
“我記得有一次,我叫丫頭給你送了帖子過去,稱我生病了,你便連衣衫都沒來得及換就趕來了,到伯侯府的時候瞧著我好好兒地坐在院子裡喂魚,你氣的將我推到了魚塘裡。之後我真的染上了風寒,你嘴上說著活該,可卻待在我榻邊兒衣不解帶照顧了我幾日。”
木雪舒垂下眼簾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秦玉漱說著她們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