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女配炮灰的我越活越好!
原來這地核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契約的,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第一條就是必須是氣運之子才有契約的資格,這是確定人選;
第二條則是必須到大陸生死存亡的關頭,地核才能比契約。
這消息對於林智淵和李哥來說毫無用處,因為他們知道這兩個條件他們都不滿足。
他們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他們絕對不可能是那氣運之子,而且他們對於悅淩大陸的氣運之子的人選也毫無頭緒,第一條似乎是條絕路。
在他們兩人心裡悅淩大陸是一個大世界,並且明麵上的大能就有很多,還沒有考慮暗處的大能,他們可不覺得悅淩大陸會麵臨嚴重的危機。
可夏之卻對這個消息十分感興趣,她在得知天命之子還能成為大陸主人的瞬間,就聯想出不少東西。
雖然他們夏家現在和淩雪、無極宗、淩家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就算有,也沒有到達不死不休的地步。
但是誰知道在天道的乾預下,他們夏家會不會走向書中的結局。
淩雪就是悅淩大陸的天命之人,萬一大陸恰好有緊急情況。
淩雪又從某個地方得知她可以成為悅淩大陸的主宰,麵對滔天的權力,夏之可不相信淩雪會不動心。
一旦淩雪成為悅淩大陸的主人,夏家對她來說就從一個龐然大物變成一隻隨時可以踩死的螻蟻。
除非夏家能夠舉家搬離悅淩大陸,否則隻要淩雪在悅淩大陸一日,他們夏家就是砧板上的肉,如何處置都由她說了算。
這舉家搬離也隻是夏之在腦海裡隨意想想,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故土難離,況且夏家幾輩子的根基都在這裡,又如何能夠全部舍棄,到新的大陸重新開始呢。
因此夏之正在心裡盤算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不讓淩雪有機會成為悅淩大陸的主人。
隻是這件事夏家藏書閣中的典籍都沒有記錄,她又要從哪裡去找呢!
讓夏之收回飄散思緒的是林智淵與那兩位氣運之子的交談。
“林先生、李先生,沒想到真的如你們所說那些外來者的心思竟然這麼惡毒!”
先說話的這人是來自明曦部落的,明曦部落與秦蒼涯不同。
秦蒼涯早就察覺到外來者的狼子野心,並做出一係列的舉動進行反擊,他們對於外來者都是深惡痛絕的。
出自秦蒼涯部落的氣運之子自然也是對外來者抱有極大的惡意,他在林智淵第一次來說服他的時候,心就已經偏向於林智淵了。
隻不過當時戰局正處於關鍵時刻,他作為秦蒼涯的下一任接班人自然不能在如此緊要的關頭和林智淵一起離開。
戰局會直轉其下的原因,和夏之三人有一些聯係。
李哥本來是外來者這一方的統帥,但他在半途中不知所蹤。
雖然他在離開前和副將交代清楚各種戰鬥細節,但是還沒經得起後方領導的指揮。
而且就算李哥一直鎮守戰場也不會得到比現在還要好的結局。
這一場戰爭也從假比鬥變成真戰爭,一時間秦蒼涯的死傷有些慘重,那位氣運之子還是在族人聯合勸說下才願意和林智淵一起出發的。
至於明曦部落的人更像是迷霧部落在夏之他們未到來的情況,唯一比迷霧部落好一點的是他們知曉外來者的存在,並且對於這些人並不陌生。
因此明曦部落的氣運之子還會對李哥的說辭半信半疑,他到最後是被李哥強製拉來的。
剛剛和地核結契時,天道已經將大陸的情況,掰開了,揉碎了和他們說明,也告知了他們這次的任務。
沒錯作為大陸的主人,他們也不是沒有任何限製,他們必須要按天道的旨意完成任務,很難反抗天道的命令。
隻不過天道並不想凡俗界的皇帝,它隻會突然出現,布置一項任務,兩次中間可能相隔幾天,也可能相隔幾十年,這件事誰也說不準。
從自由這方麵看,大陸的主人確實不像其他人一樣自由自在,可彆的人也沒有像他們那般主宰修士們的生死。
夏之三人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這裡的天道也沒有想將他們趕走的意思。
“難道是我們會錯意,白乾了一場?”
他們心中的想法無外乎就是這句話,三人呆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確保真的沒有什麼反應,這才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
就在夏之剛剛走出洞穴,收起陣法的那瞬間,原本在沙漠各處的外來者都統一接到一個消息,“現在從地底上來的人知道地核的消息。”
他們都是被人專門培養出來執行任務的,不成功,便成仁。
所有的外來者都像餓狼看到肉一般,想從夏之他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夏之三人也猜到自他們離開地底的時候,就是風浪開始的瞬間。
來人是夏之一人的數十倍,一時之間,連夏之都有點拿不準能不能安安穩穩地離開這片大陸。
“李先生、林先生、夏先生,您三位隻要幫我和秦兄拖延一段時間即可,到那時我們一揮手就能將千軍萬馬撲殺。你們不必過於擔心。”
林智淵他們聽到氣運之子的話,沒有懷疑他們,三人對視一眼,就從儲物戒中取出各自趁手的法器,他們已經預料到之後是一場硬戰了。
夏之手中拿的是她最擅長的長劍,這段時間在這片大陸,她的長劍麵世的機會可是很少,也沒怎麼動用過劍法,也不知道會不會變得生疏!
夏之手挽一個劍花,在外來者還沒有靠近他們的時候,她就迎麵而去,在對方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一劍穿心。
林智淵和李哥怎麼會讓夏之一人出風頭,他們也躍躍欲試地跟上夏之的步伐,跑到前線斬殺外來者。
外來者他們來一個,夏之就殺一個,來兩個,就殺一雙。
到這片大陸開始,他們都自覺收斂鋒芒,如今這般酣暢淋漓的戰鬥已經許久沒有遭遇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