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朱宏生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族長,文兒二人所中指法,乃是我等平生僅見,莫說是解開了,到現在都沒有絲毫的頭緒。”
他心中也是無奈得很,雖然他也很想像其它幾位長老一樣閉目裝傻,可是在諸長老中,他實力最弱,他不出頭,實在說不過去。
說罷,他趕緊又閉目養神,裝作沒有看到朱宏生那惱怒的目光。
“你們……這……如何是好?唉……”朱宏生見到幾位長老如此,知道此事也是難倒了他們,最後一根稻草破碎,這讓他生起一股無比絕望之感。
“難道,我們就任由那小子這樣騎在我們的頭上,任由文兒與小肖受此大難不成?”
朱宏生猛的一拍桌子,“嘭”的一下將所有長老都驚得睜開了雙眼。
他們對視了幾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此穴無法解開,他們都感到麵上無光。
“族長,我看,就由我等走上一趟,將那小子擒來便是,隻要將他擒來,我有一百種方法用他哭著喊著要替文兒解穴。”
離朱宏生右手邊最近的一位高壯老者突然開口道。
隻見此人須發皆白,卻麵如嬰兒般紅潤,聲音洪亮如鐘,一開口就震得所有人耳邊嗡嗡直響。
“沒錯,生兒,你這一次卻是小心過頭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如何值得你那般慎重,待為父與你大伯走上一趟,此事自然迎刃而解。”
開口之人年紀在六十多歲的樣子,頭發烏黑如年青人,雙眼睜閉之間,道道精芒如電光閃爍。
其麵容與朱宏生倒是有六七分相似之處,從他的稱呼看來,應該是他的父親,朱文的爺爺了,
“父親,此事萬萬不可衝動,小肖回來之時曾言,此人身手絕不在他與何七之下,如此年紀就身手卓絕,其來頭定然不小,讓我們不要輕易妄動。”
說到這裡,他想起了肖燃的警告,生怕他們兩個老的一時衝動,壞了大事。
“哼,阿生,我看你這個族長是混做越回去了,小肖被他所敗,自然是誇大其辭,事情真假,我等去一趟便知,又何必囉嗦。
你若不同意,老夫就此告退,此事沒什麼好商量下去的。”
另一個魁梧之極的長髯老者猛的站起,衝著朱宏生抱了抱拳,說出剛才那番話後,掉頭就走。
為了一個不爭氣的家族小子,弄得朱氏家族幾乎全部的高手都為此發愁,這讓他大為光火,為此不由得連朱宏生也惱恨上了。
他在所有長老之中,乃是脾氣最爆的一個,他心中思索著乾脆偷偷摸摸的將那小子擒來,逼他將朱文二人的禁製解了,到時讓他們張開老眼看看,自己是如何辦事利索的。
“回來,多大的歲數了,還在胡鬨!”
朱宏生的大伯低喝一聲,他還不知道這個家夥的習慣,要是他自己找去了,說不定真有可能害了文兒。
“大哥,你阻我乾嘛,讓我將此事辦妥給你們看。”
長髯老者猛的轉過身,不滿的看著白須老者。
就在這時,突然外麵傳來一聲恭敬的聲音道“報告族長,五位長老,外麵有人送了一封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