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麵,韓勇忠便向張如厲施禮。
“大都督,卑職已經聽營中的兄弟們講過了,賊人就躲在洋行的小石樓裡!我們不敢耽擱,就一路趕過來了!”
“來的正好!我們雖然將洋行圍住了,但那位賊人始終沒有現身,現在我們是騎虎難下呀!”張如厲長歎一聲說道。
“大都督,貧道和韓大人懷疑這頂轎子有貓膩!所以遠遠就讓兄弟們將他們攔下!”清風接著說道。
張如厲扭頭看了侍衛一眼。
“韓大人,天師,這頂轎子我們剛才查了兩遍,什麼也沒有現!”侍衛不緊不慢地回道。
“轎夫查過沒有?”韓勇忠追問道。
“轎夫?卑職和他還聊過幾句呢!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當地人!不會有問題的!”侍衛不以為然地回道。
“那其他轎夫呢?”韓勇忠又問道。
“其他轎夫?”侍衛有些吞吞吐吐。
“再將轎夫查一遍!”韓勇忠冷靜地說道。
“官爺,洋大人都生氣了!”剛才和侍衛閒聊的那位轎夫,此時突然開了口。
“韓大人,您看!他和卑職都快成熟人了!依卑職看,不必再查了吧!”侍衛不緊不慢地回道。
“查!”韓勇忠和清風眼神相交,鎮定地堅持道。
“韓大人讓你再查,一定有他的道理!你照做就是了!”張如厲接著吩咐自己的侍衛道。
“查!”侍衛大吼一聲,手下的親兵們馬上讓幾位轎夫站成一排。呢轎子上的那名外國年輕女子徹底被惹怒了,她氣憤地下了轎子,指著張如厲等眾人的鼻子嚷道。
“你們……抓……我的……轎夫……乾什麼!真是……豈有此理!”
張如厲和韓勇忠等人沒有理會那名外國年輕女子,而是一個人一個人地檢查幾位轎夫。
“你們還記得其他幾位轎夫的仔細模樣嗎?”韓勇忠向侍衛悄聲問道。
“韓大人,他們天天抬轎子,風吹日曬的,乾的又是重活!每個人的臉,都是黑黑的,模樣差不了多少!仔細的模樣,還真沒人記!”侍衛平靜地回道。
“嗯!如此說來,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韓勇忠長歎一聲說道。
“韓大人,怎麼能說來晚了呢?”侍衛一臉疑惑地反問。
韓勇忠沒有回答,接著連連搖頭,看表情有些失望。此時,站在一旁的清風湊了過來,悄聲對韓勇忠囑咐了一番。韓勇忠的臉上頓時有了笑著。
“讓他們全部脫掉自己的上衣!”韓勇忠對侍衛說道。
“你們……太過分……我要告訴……你們的皇帝!”那名外國年輕女子見侍衛脅迫轎夫們脫掉上衣,憤怒地嚷道。
“快脫!”親兵們原本沒有生氣,聽了外國年輕女子的話,頓時來了氣。
轎夫們彆無選擇,很是乾脆地脫掉了上衣。除了一個年輕的轎夫,他表情痛苦,一下坐在地上,抱緊自己的肚子,開始來回在地上打滾。那名外國年輕女子嚷嚷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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