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力覺醒無敵的我護衛華夏!
見天師想通了,我趕忙送上馬屁,我微笑著,說道“天師言重了,天師深明大義,令晚輩欽佩不已,道門有天師引領,邪祟必然不敢作亂。”
張天師聽我說完,爽朗一笑,說道“道友這番話,說的貧道無地自容啊。”說罷又是一聲大笑。
木靈從我懷裡探出了腦袋,衝我眨眨眼,用隻有我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悄悄說“馬屁精!”
我笑著伸出手,在她光滑的小腦袋上摸了摸,小聲說道“這叫人情世故。”
木靈朝我吐了吐舌頭,翻了個白眼,便又鑽回了懷裡。
張天師看了下時間,對我說道“道友,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要加快趕路才行,不然天一黑就麻煩了,這裡的情況隻能辦完事情再處理了。”
我點了點頭,看了下時間,和眾人離開了山壁。
由於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速度更快了,幾乎是小跑著向前趕路。
已經跑了不知道多遠路了,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山穀的陰氣也越來越重了,我邊跑邊看向張天師說道“天師,馬上天就黑了,還有多遠?”
張天師神情緊張的說道“快了,還有3裡路了。”
還有兩裡路,我心裡想著,這種地形,差不多要10分鐘左右,希望能來的及,不自覺的又加快了步伐。
山林裡天黑的比較早,這裡的陰氣上升的也比較快,才跑了5分鐘,身邊已經陰氣彌漫了。
與此同時,身後也傳來了奇異的聲音,看來鬼怪們已經開始陸續出來了。
張天師焦急的衝著所有人喊道“大家再快一點,前麵馬上就到了。”
聽了張天師的話,眾人再次提速,向前麵衝去。
天已經開始黑了,肉眼都能看見身邊實質的陰氣。
我打開天眼,一邊跑一邊朝著身後望去,那一幕真是嚇人,好像來到了地獄,身後都是漂浮的孤魂野鬼,也有僵屍精怪在後麵出現。可能是聞到了我們身上的陽氣,都在後麵追著我們。
眼看著他們就要追上我們了,前方山壁突然射出一道光芒,瞬間阻隔了鬼怪。
木靈一直在我懷裡露出小腦袋看著前麵,指著前方橫出的山壁說道“快看,那裡也雕刻著符咒。”
我向那裡望去,看到前方橫出來的山壁上也雕刻著符咒,便猜到那是伏魔鎮妖符。
眾人如逢大赦,終於放緩了腳步。
張天師微微喘了口氣,看著我說道“上次來沒有突發意外,沒有見到前麵山壁上也刻著符咒,當時還好奇,為什麼這些妖魔鬼怪不走出山穀呢!”
我沒有接這一茬,擔心張天師還想著養靈幕後黑手的事,我問道“天師,現在天已經黑了,我們大約還要多久才能到斷崖?”
張天師體內靈氣不弱,這點路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隻微微喘息了下,就已經恢複了。張天師說道“後麵的路沿著河岸走,比較平坦。大約1個小時就可以抵達斷崖了。”
沒有了擔憂,後麵的路走起來也很順利,50分鐘後便到達了目的地。
借著月光,清心看著前麵的帳篷,興奮的說道“太好了師父,我們的帳篷還在。”說完快步跑了過去,然後喊道“師父,物資也還在。”
張天師聽後沒有高興,走到帳篷處,一臉憂鬱的說道“清心,你帶他們四處看看,有沒有專家和學者們的線索。”
眾人聽後,也都一臉沉默,隨後幾個人一夥,朝著四周轉了一圈。
過了一會,眾人回來後,清心說道“師父,沒有線索,我們都看見那些山魈把他們打死後,扛著屍體走了。想必已經屍骨無存了。”
青山也跟著說道“師父,事已至此,難過也沒用。”青山的話比較直白,但也在理。
張天師聽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大家都累了一天了,也一天沒吃東西了,先吃飯吧。”
龍虎山的弟子,在營地周圍設置了風水陣法,可以阻止氣味飄散出去。
我研究了一下,道理就是利用陣法能量,阻礙了營地裡的氣場,讓風不能吹進來,而氣味會一直向上,向上,直至消失。
吃過飯後,張天師來到我身邊坐下,指著頭頂的一處山壁說道“道友,古墓位置就在那上麵,上次我們隻找到了墓穴的入口,還沒來的急打開墓穴的大門,就被山魈襲擊了。”
聽張天師說還沒有進墓門,我猛然想起,進入古墓可能需要那個鑰匙,而專家和學者們都死了。想到這我有些慌亂,趕忙問道“天師,那個吊墜在誰身上?”
張天師見我神色慌亂,忙安慰我說道“道友莫慌,吊墜在貧道身上。”說完從懷裡拿出吊墜。
看到吊墜還在,我心裡大石落下,生怕吊墜在哪個專家手裡,人間消失。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擔心死我了,這東西一定很關鍵,不然陳家不會守了那麼久,櫻花國也不會那麼興師動眾要得到它。”
聽到我說櫻花國,張天師有些狐疑,看著我問道“道友,這和櫻花國有什麼關係?”
我意識到剛才情急說錯了話,剛想編個理由。
但轉念一想,櫻花國的人已經來了,早晚都會見麵,但不能讓張天師知道我死神的身份。
於是我說道“我聽上麵說的,他們不知道從哪得到了消息,正向這裡趕來,所以上麵才派我來接應天師你們。”
張天師聽後豪邁一笑,說道“小日子,要是敢來,貧道就讓他們知道,道爺一怒他們會是什麼下場。”
我本來以為張天師聽後會擔憂,沒想到愛國情懷一點都不輸給我,隨即我也跟著爽朗一笑。
笑過以後我感覺心情很舒暢,張天師麵帶微笑的說道“道友,今日天色已晚,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不如早些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再探古墓。”
張天師此言正合我意,我站起身說道“天師也早些休息。”說完我便去找閒置的帳篷了。
晚上道爺們仍然輪流守夜,大家都睡到了自己的帳篷裡。
我隨便找了一個專家留下的帳篷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