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覺醒記憶會有一道如此明顯的分界線？”
本來以為無法獲得什麼準確的答案，但是此時江川心裡誕生出了希望。
“有你這個動作戲，肯定大賣！”
“現在想太多也沒什麼用。”
“我想李育不止一次告訴過你，我們機構內部不是鐵板一塊。”
無論如何他心底深處相信許衫所說的是對的，他的提醒毫無疑問是善意的，如果自己提問，這種懷疑是否會將這個展露善意的人推遠？
可江川心中的疑惑，似乎被許衫看破了。
“治安署調查了許久也沒查出來個所以然，然後總部開始介入。”
“敵人，正是我們自己。”
“去年年初的時候吧，那邊發生了不少怪事兒，逢著個刮風下雨的，第二天必有失蹤案。”
“當然存在。”
但是又聽到江川要推薦彆人，他也立即來了興趣，問道：“是誰？”
可是現在聽著許衫的這番話，卻是完全不同。
“這會是巧合嗎？”
“剛才問了問技術組的人才知道……”
可越是習慣，就越是會忽略思考。
此時再次回想起來最原始的疑問……
“至於你當下要做的事情……”
“我要說的也差不多了。”
大腦之中萌生的諸多問題，山呼海嘯一般的席卷而來。
而許衫的話還沒有停下：
“他們……”
“也確認過幾次，沒什麼疏漏。”
想到這裡，江川不由得瞳孔微微收縮。
“這事挺複雜。”
方義說道：
他們倆並排走著去停車場。
“神！？”
許衫在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
“歸根結底，陣營的劃分，從來都是因為理念的不同。”
同時也驚歎於總部果然臥虎藏龍。
“伴隨著時間推移，伴隨著記憶覺醒的影響進一步加深……”
……
劉爍聽到江川毫不留情的拒絕，有些失望。
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繼續說道：
所以他立即謝絕道：
“我就算了。”
“這些謎題早晚會被解決。”
許衫的聲音落下，辦公室裡安靜無比。
這些事情，就連李育都沒有和自己說過……
江川心中震撼無比，呼吸凝滯。
“到底是根據什麼來劃分的？”
許衫……在說什麼？
敵人是自己？
許衫卻是繼續說道：
“還記得那次互送棋盤的任務嗎？”
江川聽到這話，眼神變了變。
“……”
想到這裡，江川終於慢慢理解了許衫的意思。
在這種時刻，江川突然間想起來宋曦。
“怎麼了？”
“嗯……”
江川點了點頭，站著還是坐著對於他到是無所謂。
“而當這些謎題最終被揭示的時候，就是矛盾徹底爆發出來的時候。”
江川這才回過神來：“哦？”
“讓我心裡有點譜？”
畢竟自己肩上還有些宿命一般的重擔，不能退縮。
方義聽聞此語後目瞪口呆。
而江川不死心，他心中的謎題可不隻是這一個。
“有些人提供了一個舞台，在冷眼旁觀著舞台上的表演。”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反正你功績點的數量多的嚇人不是嗎？”
而許衫也直接切入到了正題之中。
而這時候的理解，卻更是讓江川有種心肺驟停的感覺，他有些茫然錯愕。
聽到這話，江川吃驚的微微張了張嘴。
江川的眉頭早已在不知不覺間皺緊了。
“但是我可以推薦個人。”
就是剛剛到總部的時候，那名在電梯裡遇到的其中一名工作人員。
辦公室裡一聲不響，不管是江川還是許衫，似乎都沉浸在了思考之中。
他的眼神有些複雜，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說道：
“存在。”
方義看到江川還能開玩笑，也是放心了不少。
“就是北新橋那邊。”
他說著，將一塊極其纖薄的芯片丟給了江川。
而江川的心中卻滿是震撼。
為什麼沒車輛通過？
“外星人？”
看到許衫的表情，江川知道，即便是他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多半也肯定有所猜想。
江川愣了一下，隨即哈哈一笑，說道：“什麼時候你在娛樂圈發展起來了，我再去吧。”
“你想沒想過，為什麼那天機場高速上，一直都沒有車輛通過？”
他看著江川，換了個話題說道：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反問向江川：
“你認為，我們的敵人是什麼？”
而且大腦稍微一轉，就能發現許衫口中所說的一切，其實也有個漏洞。
如果這姑娘坐在車裡，她肯定能很快搞定接下來的用餐目標。
也說起了一些總部建立之初發生的許多事情。
“所以我想讓你活著。”
記憶覺醒，到底代表著什麼？
無數謎題似乎被刻意掩蓋，1999這個界限又太過涇渭分明，像是一個戛然而止的界限……
但是腦海之中跳出的那個想法，卻再也無法磨滅，而是飛快的在腦海裡生根發芽！
“記憶覺醒……”
但許衫的聲音卻並沒有停下，他一邊整理著亂糟糟的桌麵，一邊自顧自的說著。
“不必疑惑，因為九行選擇了你，而我相信九行的選擇。”
“九行已經知道了記憶覺醒的本質？所以才會對我提出這種問題？”
“所以九行的判斷，在我看來是需要相當重視的。”
“我都想好了，咱們一開始先從配角反派開始，累積一點口碑名氣，然後直接大男主！”
“你的覺醒記憶，我猜就連你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吧？”
兩人一拍即合，放棄了思考，銀灰色跑車引擎轟鳴，帶起一道煙塵揚長而去。
許衫所說的這些事情，信息量實在太大，大到讓江川心裡充滿了震撼。
江川有些不解為什麼方義突然間停止了講述，疑惑問道：“然後呢？”
“眼下，我隻希望這個爆發點能夠推遲一些。”
他開口說道：
“你如果是在疑惑為什麼我要和你說這些，為什麼我明明也站在其中一個陣營，但卻仍然在提醒你這件事情……”
因為在技術組停留的時間太久，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更何況許衫剛剛提醒過自己那些事情，自己必須要儘快提升實力。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王學軍告訴了自己，告訴了自己身上的能力有無限可能，那麼自己一定會對許衫此時所說的這番話嗤之以鼻。
倔強又自信，十分喜歡表現，充滿了對於揚名立萬的渴望。
“咱倆就站著說？”
“暗地之中的競爭時刻都存在，就連我們這些搞技術的，其實在不知不覺間也有站隊。”
江川愣了一下。
他看著許衫，眼神裡充滿了錯愕不解。
“怎樣的影響？”
這份安靜持續了很長時間，一直到許衫打破了沉默：
“行了。”
“覺醒記憶為什麼能促成這一點，當然是和記憶有關。”
當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方義已經預想到了江川的回答。
“形象確實是很不錯，見到真人好像更帥一點。”
那種似乎觸碰到了某種禁忌真相的大恐怖感，充斥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江川看著他，雖然覺得不靠譜，但是竟然感覺他的暢想好像還有模有樣的。
“我的能力會造成影響？”
許衫搖了搖頭：“我又不能看到未來，我怎麼會知道那是怎樣的影響？”
“你的能力，毫無疑問會對人類文明造成巨大影響。”
許衫點了點頭：“沒錯。”
隻是，這演繹之路注定與自己無緣。
江川說道：
“我們青市機構有個叫武朕的。”
“有機會你可以和他聯係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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