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說吧。”
江川琢磨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我沒辦法判斷。”
燕京的人在最後也發揮了很至關重要的作用，而自己家的廢柴們，早早就被喪屍群淹沒了。
江川笑著點了點頭：“做到了。”
他將九行提到的那幾個問題，以及自己的回答，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他們。
江川說道：“我們……”
許衫搖了搖頭說道：“12比12，還有一張棄票。”
劉瑞撓了撓頭，歎了口氣說道：“大姐，你這就是難為我了。”
“怎麼會真的威脅到生命安全？”
“還好……最後沒啥事。”
董興安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對了。”
難道是指九行的死？
他猛的喝光了一瓶水，而曹誌剛才開口問道：“怎麼樣！？”
她冷哼了一聲，回頭過來，看著自家這幾個笨蛋，開口說道：“明天開始我要給你們特訓！”
江川此時抬起了手，皺了皺眉頭，追思著那時候做到的事情，看著自己的手掌，說道：
“這不是培訓的一環嗎？”
【我將會墜入黑暗，以期光明重臨。】
曹誌剛說道：“江川，總部那邊來電話了，你休息好了告訴我！”
曹誌剛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焦急的心情了，此時看到江川的動作，他立即站在了桌前，眼神死死的盯著江川的頭盔。
江川還記得，他當時在沒有綠色藥劑的情況下，獨戰兩隻融合了無數喪屍的超級喪屍，這毫無疑問是已經超過了他的極限，更何況他當時身上的喪屍病毒濃度水準肯定早已經超過了轉換界限，不知道是什麼支撐著他始終保持著作戰……
明明距離那水瓶還有一段距離，可那水瓶卻是在桌麵上消失，被江川握在了手中。
燕京機構培訓樓。
“有個目標，我們的進步速度也能快一些。”
九行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他的目的是什麼？
隻是為了問自己那幾個問題嗎？
為什麼他們是否通關第十關會決定三萬兩千人的生死？
“念的李白的詩吧？還是用劍的，覺醒記憶應該就是李白了。”
一個有自我認知、可以進行喜好判斷的人工智能，手中還掌握著大量的核心力量，可以通過各種手段終結生命……它能夠做到的事情，其實是難以想象的。
另外一邊。
李依有些虛弱的笑了笑：“你去吧，我們隨後就去。”
眾人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許衫旁若無人的開口，很自然的將這個問題的答案告訴給了江川：
曹誌強老師則是已經離開了一班，去了二班照顧那邊的學生。
“這家夥真厲害，又講究，實力又強。”
柳亦愣了愣，放下拳頭，又是哼了一聲。
她身邊可沒有像是秦青這樣以生存能力見長的存在，她不知道最後都發生了什麼。
在柳亦身後，傳來了那四個掛件的對話聲：
“他們青市的人可真厲害啊……”
“哈——！”
現在，柳亦心中很急切的想和江川聊聊後續，好奇最終江川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現在隻能好奇……
馮曉波目光鄭重的看著他們，開口說道：
“首先得感謝你們，結束了這次災難。”
唐宋明和梁城也從虛擬實境之中退了出來。
“我真已經儘力了。”
“九行的智能陷入到了深度睡眠狀態，已經無法激活了。”
“彆辜負了咱們一號。”
“吾時刻皆在。”
他隻是點了點頭說道：“多虧了他，不然咱們幾個也沒辦法坐在這裡了。”
此刻，他們剛剛落座，就有人開口說話了。
曹誌剛問著的時候，也沒往了把水分發給其他同學。他們已經在虛擬實境之中停留了超過七個小時，此時都是口渴難耐的狀態，雖然看似隻是坐在這裡，但實際上因為第三階段的培訓同時要加強他們的精神力強度，所以是一直在進行著某種高壓狀態下的。
許衫點了點頭說道：“你是真正和九行進行直麵交流的人類。”
這次事件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震動，影響範圍被鎖在了總部之內，為了防止恐慌，這消息終究還是沒有告知給其他同學們，他們隻知道是虛擬實境出了一些“小問題”，對於後續培訓進度不會有太大影響。
因為許衫提出的問題，實在是毫無意義。
江川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本質上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魏立偉一掃往日沉默寡言的性格，開口說道：
“青市機構的高手……太多了。”
秦青白了一眼董興安，但是鄭央卻是沒有在意董興安這種令人發指的說辭。
“我從來沒見過她那樣的眼神。”
“江川，最終的選擇權在你手上。”
“不過簡單來說，就是因為我比較倒黴吧？”
三萬兩千人的性命，是生是死，就握在九行的一念之間。
她不知道該怎麼和江川聯係，想來想去，除了官方之外，沒有任何一條渠道能和得到江川的聯係方式，可是官方渠道無論出於何種角度，都不會把江川的聯絡方式泄露給自己，所以隻能作罷。
但是，是否會威脅人類？
他現在也疲憊到了極點，雖然說沒有經曆死亡的衝擊和痛苦，但是消耗的確是太過巨大。
“重要嗎？”
江川則是看向了唐宋明和梁城：“唐兄，梁兄，你們先去食堂吧，我得休息一會兒。”
林辭語氣震撼的喃喃道：“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嗎？”
“尤其是江川，在這次災難之中的表現功勳卓著，挽救了三萬兩千名學生的性命。”
“本來是不應該這個時候就把你們叫來談話的，但是情況的確緊急。”
尤其是在九行的思維模式和人類相近的情況下，他會做出什麼行為，難以預估。
“負責設計本次培訓全程四個階段。”
江川愕然無比，沒想到大人竟然也有主動低頭的。
“目前的這次會議，其實是裁判九行生死的一次庭審。”
奉天。
……
眾人沉默。
而不單單是他們，李依他們此時也驚訝無比。
就算是九行傾向於讓人類存在下去，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九行的這個傾向，也很有可能給人類帶來災難。
“我們……都得休息一會兒。”
畢竟，無論自己怎麼回答，九行的存在也是有著極大威脅的。
看到同學們都一個個的摘下了頭盔，江川才舉起水瓶，立即朝著肚子裡灌了進去，咕嘟咕嘟的喝了個痛快。
“你剛剛的答案，我們會進行參考的。”
李依重重點頭，揉了揉自己的腹部。
“我……現在好像能夠縮短空間距離了……”
江川聽到這番話，眼神之中有些閃爍。
……
江川的雙臂刷的一聲抬起，抓住頭盔，猛的摘了下來。
九行……早就已經計劃好了這一切？
現在，他這是已經墜入到了黑暗之中嗎？
江川再度開口問道：
“審判結果是什麼？”
唐宋明說道：“江兄，如有所需，切勿見外。”
江川無論如何也無法給出一個單方麵的答案。
但是那時候江川彆無選擇，如果不能參透那個“感覺”，那當時就算是出手營救，最終他們可能都要死在那裡。
眾人看到這個畫麵，臉色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江川五人此時已經坐在了青市機構會議室的桌邊，桌上坐著的除了他們五個之外，還有不少全息影像。
宋曦此時也摘下了頭盔，摘下頭盔之後立即看向了李依，看到姐姐有些痛苦的目光，有些不解：“姐？這是怎麼了？”
“而我們目前在真正人工智能的探索上還是摸著石頭過河……”
田甜放下了頭盔，雙手捂著腦袋，眼神有些呆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鄭哥，既生央何生川啊？”
“最後是江川一挑二！？”
看著他們一個個都回到了現實世界，看著他們摘下頭盔，緊張的臉色這才有些緩解。
當時在那個生化研究所的19層，李依他們被殺死的畫麵，他其實都知道。
他說著的時候，扭頭看向了剛剛摘下頭盔的李依，此時李依也小臉慘白的喘著粗氣，胸口一陣陣起伏，手臂甚至都有些顫抖。
班級裡的其他同學都離開了，最後就隻剩下了江川他們這五人組，以及曹誌剛。
“不要說是李依和林辭、陳明，就是那個田甜，真要動起手來，怕是第一個減員的還是我們。”
“鄭哥，你有川哥的微信嗎？”
馮曉波坐下之後，繼續說道：
“我記得青市機構那邊有人傳，有個小子給李依送情書呢，不會是你吧？”
江川雖然也想儘快問問那個“九行”的情況，但是現在大腦蒙的要命，此時實在不是獲取情報的好時候，所以也很快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既然如此，上麵怎麼可能讓“可能有威脅”的九行存在下去？
本來旁聽的外勤組負責人宋老開口說道：“我也想知道。”
“我說過，我們會活著回來的。”
“我們……”
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江川竟然和那個人工智能進行了這麼多交流？
林辭更是表現的極其詫異，因為在第九關突兀開始之後，他幾乎是一直在江川身邊的，這對話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中性妹子吳辛開口說道：“我有李依的微信，我幫你要。”
和人類的新生？
江川搖了搖頭，將這種莫名其妙的閱讀理解給甩了出去。
畢竟九行沒死，人類也沒有滅亡，不需要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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