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大逃殺!
白水軍,在益州一直是最頂尖的強兵,不管是軍械,軍餉,糧草,都是最優先供給的部隊。
駐紮邊關,抵禦張魯,常年的菜雞互啄,早就養出了一股子不可一世的驕縱之氣。
因此楊懷雖然看魏延身後的士兵令行禁止,氣勢不凡,但也沒太多想。
以他的眼光,那漢中士卒看著也還行,結果呢?打起來還不是一擊即散?
要知道外表看著行,其實是蠟燭頭的貨色,那可是多了去了。
另外,在益州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還真不信,有誰敢撩白水軍的胡須?
楊懷大手一揮,挺槍綽馬,帶頭衝鋒,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身後的兵馬發出一陣嗷嗷叫聲,迅速跟上。
魏延也不多說,舞刀上前,兩人迅速戰在一塊。
這還沒過幾回合呢,楊懷的內心迅速感到不對,警惕心大起。
在川中,他雖然比不過張任嚴顏等人,算不上最強的武將,但第二梯隊中,穩穩的有他一席之地。
可眼前的紅臉怪,武藝高的離譜,這才打了十合不到,他竟然就有支撐不住的趨勢,這是什麼情況?
他龐羲招兵買馬,還能招來如此強人?
不對,不是說他龐羲不可能招兵買馬的嗎?
楊懷回過神來,用力隔開魏延的大刀,四周環視一眼,隻見己方士卒已經節節敗退,被打的哭爹喊娘,毫無還手之力,他這才反應過來,大吼道。
“這,你們不是蜀軍,你們,你們是劉備的兵。”
魏延咧開嘴,再次揚起手裡的刀,笑道。
“答對了,然後,受死吧。”
楊懷拉過馬頭,剛想招呼士卒撤退,中軍後方,又起了慌亂。
士卒的哭喊和驚呼隨著風聲傳來,他隻看到遠處,有個拿著長柄錘子的人,正騎著一匹大紅馬,又帶著數千人,已經從後殺入。
隨著那人手中的長錘落下,被砸中之人,那腦袋就和前幾日剛吃過的胡瓜般,迅速的開瓢,五顏六色的東西,灑落一地,讓人作嘔。
林正策馬衝突,並大聲開口。
“馮習你帶人和我一起衝,士仁,你帶一千人墊後,負責補刀並攔住回跑的人,看這形勢,他們很快就會潰散。”
“咱們要順勢取白水關,一個潰兵都不能放走,若是放走一個,回頭說不得需要十個弟兄的命去填,你明白嗎?”
傅士仁一刀砍翻身邊的蜀兵,抹了把臉上的血水,大聲開口。
“收到,某處一個潰兵都不會放過,林將軍放心!”
現在劉備軍,隻要是從新野一起跟過來的元從,都知道一件事,就是和陳慎搞好關係,就能得到好馬。
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武將最最最夢寐以求的東西,不是美女,不是金錢,不是權力,而是頂級寶馬,其次,才是最稱手的武器。
赤兔的先例放在那兒,丁原表示區區一匹馬,自己養子就沒了,養子沒了不算,自己命也沒了,對於這一點,他是最有發言權的。
現在劉備軍內部,對千裡馬的稱呼已經有了歧義,關張趙等人的馬,私底下被稱為萬裡馬,寓意萬裡挑一。
千裡馬已經排到第二,千裡挑一,像魏延陳到黃忠周亮等人,就是這個級彆。
再下一級的百裡馬,就是傅士仁這些將官們的追求。
可惜的是,陳慎日常深居簡出,下值回家以後,基本就是和黃悅膩歪,工作時間,幾乎整日待在牧場裡,更是長期不在江陵。
因此大部分人,想要和他搞好關係,也沒有門路,無從下手。
這樣一來,又有不少將領有了其他想法,就是曲線救國。
找陳慎不行,找他的兄弟總可以吧,對嘍,看,就是這個大胡子。
林正和陳慎關係好,在劉備軍中上層,那是人儘皆知的事兒。這不,莫名的被從關羽麾下,調到林正麾下,傅士仁不但半句怨言都沒有,還乾的更起勁了。
魏延帶五千人在前方帶人衝殺,林正帶四千人在中間截殺,傅士仁帶著一千人堵在後麵,白水軍被截做三段,很快就亂成一團。
楊懷拚了命的帶著親衛往後跑,這才沒到陣中呢,就遇到拿著鐵瓜錘的林正。
“咣!”
奮力抬起槍,頂開了這一錘子,楊懷咬牙切齒的收回長槍,他隻覺得自己雙臂都在微微發抖。
雖然對錘將的氣力有預判,但還是太出乎他的意外了,這人怎麼如此巨力?他難道是吃熊肉長大的嗎?
陳慎雖然一直沒給林正找到提升錘術的稀有特性,但不妨礙他從其他地方給大胡子做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