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大逃殺!
得到了友軍的信息,陳慎來到張飛營內,遞上紙條,說道。
“三將軍,咕咕傳來了消息,我估摸著,最多兩三日的時間,太史慈部,周亮部,沙摩柯部,都會趕到此處。”
張飛一拍大腿,興奮道“好哇,到那個時候,咱們三方合力,估摸著有七八萬士卒,如此即便是強攻豫章,也是足夠。”
“沐道,有了如此兵力優勢,我的意思是,先棄了攻城器械,咱們在今晚,就悄悄渡河。”
“我這幾天觀察過,他們的斥候,白天還算儘責,夜晚就放鬆的多了。”
“外加好幾天時間過去,警惕心更是衰減了不少。”
“這南邊兩三百米,有處短口水域,那邊的水寬,更是僅有四五十米左右。”
“借著月光,咱們三更之時,我選出十個水性好的健卒,用遊泳的方法,先行過河。”
“渡河後驅散了對方的斥候,然後再大部隊渡河,再衝車等東西運過去就是。”
豫章,前幾日斥候就彙報,南方有源源不斷的兵馬趕到。
“張”“陳”“周”“馬”“太史”“沙”字大旗,彙聚在一起,恐怕有六七萬兵馬,殊為壯觀。
蔣欽拍了下城頭,怒罵道“太史慈,虧他自詡為人忠義,敗兵被俘之後,不為主公儘忠也就罷了,居然投降後,還好意思親自帶兵前來,他的忠義,當真是喂了狗。”
朱然無奈的笑了笑“此事內中緣由,我家倒是知道個七七八八。”
蔣欽好奇道“哦,究竟是為何?”
朱然把當初太史慈的親兵,到柴桑小妹的家中,打聽孫紹的事情說出,蔣欽就立刻明白了來龍去脈。
他狠狠的開口“即便如此,那也是主公的家事,他區區一個外將,有什麼資格過問?”
朱然攤了攤手“正是因為,他早年和孫伯符交厚,據說除了已故的周都督之外,便數他太史慈和先主公交情最好了。”
“關係越好,對於這等事,內心便更為看不過去。”
“不知道荊州是何人,想出這種的手段,這種手段,也隻有對他太史慈有用,對你,對周泰,對潘璋等人,均是毫無用處。”
蔣欽道“那是因為,我們都明白,若是扶持那孫紹,必然會造成江東分裂的局麵,到那個時候,才是對不起孫伯符創下的這偌大基業。”
“孫伯符既然選擇了兄終弟及,咱們做武將的,好好做好份內之事便是了,何故要多此一舉?”
“可歎他太史慈,自詡忠義,目光短淺,當真是愚人一個。”
朱然搖頭道“算了,不說此事,從城下的情況來看,再過上幾日,他們就要圍城了,大都督那邊,也沒有個準信傳來。”
蔣欽皺眉“該死,城內人心浮動,麵對七八萬的三麵合圍,這樣堅持不了多久的。”
十來天後,張飛陳慎全軍,連帶著攻城器械,均順利渡河,同時,太史慈,沙摩柯,周亮,三方部隊,也都已經到達。
靠江的城池,少了一座門要守,確實易守難攻,但凡事都是相對的,若是攻城的一方,選擇堵城門的措施,也隻需要堵三麵。
豫章北麵不遠處,就是鄱陽湖大澤,實際也不用堵,那就剩下兩扇門主攻了。
等到快要打破城池的時候,即使有人要從北門出逃,麵對大澤,又能逃出多少人去?
軍帳內,張飛,陳慎,太史慈,周亮,林正,沙摩柯,甘瑰等人俱在。
張飛指著輿圖“咱們也不需要分什麼了,各帶本部,明日一早,全軍吃飽喝足,便正式擂鼓攻城。”
“我和沐道攻東門,沙摩柯帶蠻兵在南門做牽製,周亮帶人和我交替,隻要打破東門,城池就立刻拿下。”
“一鼓作氣,第一波咱們就拿出氣勢來,等到把他們的士氣打下去,就立刻使用衝車,咱們爭取日落前就破城!”
陳慎看著輿圖,思索許久,他也沒什麼太好的想法。
古代打仗就是這樣,遇到需要攻堅,需要強攻的時候,總要流血死人用人命去墊的,不可能每次都能有突襲,繞後這類的機會。
而攻城,就是衝車加雲梯,然後用人命去堆,好在已經觀察過了,豫章城之上,還沒有被魯肅當初換走的三弓強弩,不然的話,那真是欲哭無淚。
眼下這種情況,其實還有一種打法,就是圍點打援,豫章重鎮,呂蒙和孫權,都不會坐視丟掉,此地的太守在被合圍前,肯定已經江夏求了援兵。
若是要打援的話,那就隻能蹲在鄱陽湖內,靜等從長江過來的援兵。
有咕咕的存在,找到援兵不是問題,打敗援兵也不是問題,關鍵是,打敗了援兵,之後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