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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曹操陣營的大佬,也想要讓司馬晨下線,那肯定是無條件答應了。
答應周逍後,陳慎很是好奇“我就托個大,叫你老周了,話說他曹操想要動某個人,還需要理由來著?”
“瀆職?貪汙?或者乾脆下個黑手得了,反正他是曹操,沒什麼要緊的吧?”
周逍搖頭“眼下內部的權利交接在即,估摸著他不想影響到曹丕的名聲,當然這是我猜的。”
“另外你家軍師們肯定猜得到,說穿了就是緩兵之計嘛,你們也肯定不會中招就是。”
周逍留下證據的書信,起身道。
“那就這樣,你過兩天找個時機,把信送給曹操就行了。至於你們內部人員監守自盜的事兒,回頭又要怎麼處理,我就沒興趣了,回見。”
陳慎點頭“回見。”
周逍比想象中好說話太多了,陳慎不禁想到,若是一開始,這人就在主公處該有多好。
陳慎收好信件,他現在頭疼的是,這玩意到底是怎麼流出去的,又究竟流出去多少,如此明目張膽,不知道揚州那邊有沒有。
長安,王府內。
司馬懿花了兩三百人的代價,成功的帶著剩下兩千多人,撤出了子午穀。
以這點戰損,堵住魏延林正兩人的數千人,絕對是了不起的大勝了。
曹操看著恭敬的司馬懿,和司馬晨做了個對比,覺得此人當真是好太多了,就是不露鋒芒有點麻煩,怕是回頭丕兒未必能製得住他。
但也沒辦法了,凡事就沒有完美無缺的,趁著還有一點時間,好好敲打便是。
“仲達,你沒有得到孤的傳令,就帶著人離開子午穀,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違反軍令。”
司馬懿內心無奈,再不撤老子就死路一條了,但你是老大你說得對,隻能無奈點頭。
“是屬下擅自撤軍,請魏王責罰。”
曹操淡淡說道“看在你堵住了對方如此之久的時間,這次就功過相抵,下不為例。”
司馬懿頓時大喜“謝過魏王。”
曹操擺了擺手“仲達啊,我問你個事兒,你需得和我說實話,若有半句虛言,你知道後果。”
司馬懿拱手“屬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曹操道“你對你的族弟,司馬晨怎麼看?”
司馬懿心神俱震,他知道司馬晨太跳了,也勸過在曹操這兒需要低調,但他並不聽,也就沒再多說。
橫豎司馬家需要有個人頂在前麵,有人願意做炮灰,讓他苟在後邊,那是再好不過的事。
他想了想,開口道“五方有能力,有抱負,算得上是佼佼者。可惜的是,多了點野心。”
“若是他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的話,看在他為魏王儘責多年,屬下鬥膽,請魏王去了他的官職,貶為庶人便罷。”
曹操眼神微凝“仲達啊,看來你們兩兄弟關係還不錯,你比我想象中,要更有人情味的樣子。”
“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孤不喜歡有野心的人,野心是隻有上位者,才能有的東西。”
司馬懿低著頭,拱手稱喏,曹操擺了擺手,他這才退下。
回到自己屋內,招來個親隨,問了問最近的情況,回到書房內,確認安全後,這才在紙上寫寫畫畫。
“行刺的事兒,應該和五方沒什麼關係,但不出意外的話,曹操不會再多留他多少時間了,可惜。”
“跳脫你得有跳脫的資本,野心和能力不匹配,最後隻能淪為孤魂野鬼。”
“魏王明顯不喜歡有野心之輩,但對於有人情味的,他並不是很反對,表現出一點兄友弟恭,讓他有個錯覺也挺不錯的。”
“有人情味就意味著好掌控,適時的露一點破綻給他,讓他以為能輕鬆拿捏,這才是在亂世裡,活的更久的根本。”
“而活得久,才是能等到更好的機會的最大本錢。”
兩天後,劉備這邊士卒休整的差不多,拋石機,衝車,井闌車,床弩也都搭建完畢,正麵攻打長安,一觸即發。
陳慎讓人帶著信件,在某些地方,稍微添油加醋一番後,來到城門下求見。
守城的將士放下籃子,收了信件上去,見到寫著魏王親啟字樣,便迅速讓人送去了王府。
陳慎也沒走多遠,摸著咕咕的腦袋,大貓頭鷹心領神會,直接騰空而起。
這可是看樂子的好時機,雖然自己看不到,但聽咕咕待會說說它的所見所聞,這種體會也算是獨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