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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境修煉的法門,主要是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反虛。”
“細分一下,又分彆是鍛體煉骨,開竅通脈,精氣合一,神氣相合,身與道合,凝神合體,道體褪凡,神法自然,三寶如一。”
“想要修煉神劍禦雷真訣,就算是男弟子也要修煉到玉清境第八層神法自然這一境界才行。”
“先不論陰陽彆屬,你現在修為才第七層,可以說,修煉神劍禦雷真訣的最低修為標準也沒達到,就強煉神劍禦雷真訣”
蘇明哲劈頭蓋臉,把陸雪琪一通數落。
眼看著這位青雲門第一美女弟子羞愧地低頭不語。
蘇明哲歎了一口氣,這才給她補充了一番修煉常識
“道為本,法為末。道,可以不分陰陽,但是法要分陰陽,不僅分陰陽,還有金木水火土五行分屬,這就和人分男女,修仙者體內根骨要分五行,同樣的道理”
陸雪琪被蘇明哲侃侃而談,講述的修煉常識直接震驚到了,櫻桃小口薄潤微啟,精美秀氣的臉蛋上也是罕見地有了一絲驚訝之色。
一直等蘇明哲講完,陸雪琪這才臉色窘迫道
“師兄,你講的這些,我從來都沒聽師傅講過。”
說這句話,不是陸雪琪推脫,而是小竹峰首座水月真沒講過。
不僅是水月沒給門下弟子講解,就是整個青雲門,整個誅仙世界,也沒多少人知道這些修煉常識。
蘇明哲聽到陸雪琪的話後,瞬間了然,不由得嘴角一撇
“看來誅仙世界早就把上古時期的修真體係,弄丟了。”
這時,大竹峰、小竹峰的弟子結伴回來,手上都拿著一兩個獵物。
眾人見到蘇明哲和陸雪琪坐在一起,頓時發出了一陣善意的哄笑。
陸雪琪那張嬌媚的臉蛋,此刻更紅了。
另一邊,草廟村。
蘇明哲本尊家裡正在舉辦一場簡陋的婚宴。
雖然蘇明哲表示,自己隻能把金瓶兒納為妾室。
但是,就算納妾,也要舉辦宴席。
這都是規矩。
農村人的酒宴特彆簡單,隻要有酒有肉,那就是最上等的宴席。
蘇明哲給村民敬酒的時候,花燭洞房內,張三姑還在勸說著自家聖女
“姑娘,你真準備給這個葉鬆做妾啊”
金瓶兒可是本門聖女,玄陰之體,就算不和男人同修,也能把門派功法修煉小成,根本沒必要給男人做妾的。
“三姑,不是你們說,這個葉鬆就是一年前震退煉血堂,救了鬼王宗的那個高人嗎”
金瓶兒聽到張三姑的勸說,頓生好笑
“我派弟子若想修為勇猛精進,必須找一個強者同修。這個葉鬆,也是你們給我找的,現在事到臨頭,你們反而後悔了。”
合歡派的修煉法門有些特殊,類似男人修煉辟邪劍法似的。
修煉辟邪劍法的男人,不進行自宮,就隻能學到一個花拳繡腿。
而合歡派的功法同樣如此,不找男人同修,連小成都無法達到。
金瓶兒擁有傳說中的玄陰之體,相對特殊一點,但是也最多修煉到小成境界。
再想修為提高,就必須找個男人進行同修了。
金瓶兒的師傅三妙夫人在收她為徒時,就開始為她尋找合適的高手做夫婿。
一年多前,蘇明哲戴著麵具救下鬼王宗宗主夫人狐小癡、碧瑤等人。
雖然,蘇明哲自我感覺,沒有泄露身份信息。
但是,擋不住合歡派消息來源眾多,經過以河陽城為中心,向四周擴散排查分析。
居住在草廟村的張三姑,知道蘇明哲當時正好不在草廟村,就用自由心證法,認定了他的身份。
這也算是歪打正著。
金瓶兒說著,見張三姑還要勸說,不由得眼神中帶了三分譏笑
“再說了,給強者做妻、做妾,有區彆嗎”
“好吧,既然姑娘你已經拿定主意,我就不說了。”
張三姑見金瓶兒如此,隻能訕訕一笑,不再開口。
沒過一會,房門被敲響。
蘇明哲終於敬完了酒,等到村民吃好、喝好,把大家送走。
庭院裡隻剩下幾個村婦幫忙收尾。
蘇明哲身上帶著一點酒氣,來到了洞房。
“進”
金瓶兒聽到敲門聲,深吸一口氣,強壓心頭一絲慌亂。
雖然她嘴上強硬,表示很無所謂。
但是,真的事到臨頭,她發現自己滿腦子都是脫掉嫁衣,連夜遁逃的念頭。
可惜,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吱
木頭門被推開
“三姑,辛苦了。”
蘇明哲見到張三姑還沒走,臉上頓時笑了笑,眼神裡都是歡快和喜意。
這個張三姑是合歡派放在青雲門附近的探子,修為不高,相當於玉清境第一層、第二層的樣子。
蘇明哲在她第一次來找自己,要給自己說媒時,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也是因為知道張三姑的身份,所以她每個月都來給自己說媒,自己都沒答應。
畢竟,張三姑在此之前介紹來的弟子,都是合歡派的普通弟子,哪怕容貌不錯,卻終歸無法俘獲蘇明哲的心。
幾年過去,蘇明哲本以為張三姑會慢慢放棄給自己說媒。
沒想到聖女金瓶兒會主動送上門來,這可真是一個意外之喜。
“恭喜葉先生,賀喜葉先生了。”
張三姑笑嗬嗬地討要了一個紅包,連忙扭著腰走了,留下了一對新人在洞房裡。
蘇明哲關上房門,看向坐在床榻的金瓶兒。
金瓶兒蒙著紅蓋頭,穿著一身紅色對襟衣裙,頸下露出一抹驚豔雪白。
因為她穿著大紅嫁衣坐在木床上,暫時看不出來身材如何。
不過,白天的時候,蘇明哲早就觀察過一次了,驚人得很。
那麼現在自己是就這麼湖裡湖塗把洞房進行下去
還是互相表明身份,來一場坦白局
蘇明哲心中念頭轉動,手腳不慢,來到桌旁,先倒了兩杯酒,這才笑道
“瓶兒,能喝酒嗎”
“能。”
金瓶兒不僅長得嬌媚,聲音也嬌媚,回答了一聲男人後,就隔著一層紅蓋頭,眼神大膽地看向男人,隱隱有春情流露的意思。
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會勇敢的接受
蘇明哲思考良久,決定還是不要破壞洞房花燭夜的氛圍了。
難得湖塗嘛
端著酒杯來到床邊,蘇明哲坐在了金瓶兒身上,伸手挑開了紅蓋頭,露出那張珠圓玉潤的俏臉蛋。
“瓶兒,我們喝了酒,休息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