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天宇摸摸胡子“這是你剛剛自己扔上去的,棋子都在你手裡,難道我還能動手腳不成?”
淵辰再次氣惱的看著上官驚鴻“都怪你小子,嚇唬老子,害的老子要輸棋了,我不管,弘老頭,這是你徒弟剛剛搗亂,這把不算,咱們重新來。”說著手一劃拉,整個期盼頓時亂成一片。
弘天宇和了性好笑的看著這個老小孩兒“了性和尚,看來你我今天是不能對弈了,這淵老頭耍賴,不知道要下到何時了。”
了性無所謂的笑了笑“嗯,確實啊,淵施主一代臭棋簍子,卻連贏你我數日,這耍賴的功夫可謂天下無敵啊。”
上官驚鴻看著相處甚歡的三個老頭,搖搖頭笑著走開了。
“公子?您,您回來了?”燕狂看著上官驚鴻十分激動。
“燕老,看你的麵色好了許多,看來這聖地的武學和靈果確實養人呢!”燕狂的臉雖然依舊乾枯,不過如今已經隱約可見血色了。
燕狂笑了笑“公子的厚愛,老奴的福氣,嗬嗬。”
上官驚鴻連連擺手“燕老彆開玩笑了,這裡哪有我什麼事啊,我不過是了基本武學典籍,一切都是燕老靠自己修習得到的成果,我怎能居功?”
燕狂是上官驚鴻的大管家,一見上官驚鴻回來,自認開始忙著張羅了,不消片刻秦正,楚玄,龍衛等人紛紛前來拜見,上官驚鴻一擺手“都這麼多年了,你們還是如此見外,我早已把你們當做家人了,何須這些俗禮呢。”
秦正苦笑著看向楚玄“知道公子不喜歡這套俗禮,不過我們卻是打心眼兒裡盼著公子回來呢?不過,怎麼沒見大主母呢?”
上官驚鴻笑了笑“她擔心族人安危,留在了世俗武林。”
“哦,原來如此,燕老哥,公子回來,咱們是不是該設宴為公子接風洗塵啊!”
燕狂一拍腦袋“啊呀,多虧老弟提醒,我這便去準備準備!”
羅浮靈狐午夜三人,一回到聖地也都先回了魂城,聽聞上官驚鴻來了,也都紛紛前來,燕狂老遠就看到三人“喲,羅域主,靈狐仙子,午夜先生,可真是有日子沒見了。”
羅浮哈哈一笑“我是聽說少主回來了,猜到管家必定是要準備佳肴美酒,嘿嘿,羅某不請自來,正是要蹭頓飯吃啊,哈哈。”
靈狐抿嘴一笑“到底是少主呢,以前奴家來時,可是連碗水都喝過呢。”
午夜一向不喜歡多說話,這時候也開起玩笑來“若是不太方便,燕管家給我們打個包,我們帶走也行。”
燕狂大笑“裡麵請吧!”
三人悠悠進了院子,三人都沒有察覺到,跟著上官驚鴻這麼久,每個人都發生了一些翻天覆地的變化,隻是朝夕相處互相都沒有察覺罷了。
上官驚鴻一抬眼看著羅浮“羅浮,你們怎麼來了?”
“少主,您來做客不讓屬下做東,屬下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屬下想到這魂城也是少主的家,自己家裡怎麼樣都好,但屬下總不能不露麵,總要來作陪啊。”
上官驚鴻笑罵一聲“好個羅浮,來蹭吃蹭喝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秦老,這羅浮來過多少次了?”
秦正掰著手指“這個,老奴記不太清了。”
“哈哈,看來是沒少來啊。”
不到一個時辰,滿滿一大桌子佳肴鋪在眾人麵前,連一向不喜這種場合的弘天宇,淵辰,了性三人也都參與了,上官驚鴻舉起酒杯“諸位,這次我回去咱們的家鄉,可說是滿目瘡痍,慘不忍睹,一山二宗三門六宮十二大門派,活下來的弟子不足百分之一……”
燕狂歎了口氣“公子,老奴慚愧,功力低微不能為公子分憂。”
“驚鴻徒兒,總歸保全了各門各派的根,也是一件幸事了!”
淵辰緩緩站起“上官小子,你對淵辰的恩情,老頭子嘴上雖不願說,但卻銘記在心,了性大師亦是如此,想來我等到了聖地又有幾個真心的朋友,所謂的牽掛都在各自的宗門家族啊。”
上官驚鴻輕輕一笑“是我這個頭起得太沉重了,這一次全賴羅浮,靈狐,午夜三人用命。”
羅浮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用命?那也得有名可用,羅浮本就是少主屬下,為少主分憂實屬應當,這一趟雖然險象環生,不過少主之恩,羅浮不說,靈狐和午夜他們二人也不說,都在心中。”
上官驚鴻自然知道羅浮說的是傳授神通之事,要知道他們三人的身份,想學一門神通跟白日做夢沒什麼區彆,上官驚鴻非但沒有把他們當做一個奴仆,更是以神通傳授,某種意義上講這可是授業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