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擺擺手,一臉急切:“那不一樣。書籍裡對於你們的故事隻是簡單的寥寥數語,雖然有的作品裡可能會有比較詳細的描寫,但就我們目前的認知,也就僅僅局限於課本裡。”
瓦太慧豔輕輕放下手中的筷子,靠在椅背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追憶:“行吧。反正光吃挺無聊的,總得找個話題嘛。這可是說來話長,你們確定要聽嗎?”
我和老狂對視一眼,忙不迭地點頭,老狂還誇張地搓搓手,一臉期待:“確定確定,快彆賣關子了。”
瓦太慧豔深吸一口氣,目光望向遠方,仿佛穿越回了那個動蕩的年代:“話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大南國曆經202年滄桑,終於落下帷幕,一代帝國結束了它的輝煌。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戰亂與蒼涼。”她的聲音低沉而舒緩,食堂裡的喧鬨聲似乎都漸漸遠去,大家都不自覺地安靜下來,沉浸在她的講述中。
“那是一個農民起義與各路軍閥混戰的年代。這場混亂大約持續了整整60年。”說到這兒,瓦太慧豔微微皺眉,眼神中滿是對那段曆史的感慨。拉天承輕輕握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直到1672年的那個春天,”瓦太慧豔頓了頓,語氣變得激昂起來,“大南皇族後裔龍何富,經過多年密謀,率領僅存的餘名鹽山軍,在前朝老將龍騎的帶領下,開啟了浩浩蕩蕩的統一曆程。”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仿佛在重現當年那波瀾壯闊的場景。
“畢竟是打著複興大南,統一金龍的旗號,聲勢漸漸浩大。”老狂聽得入神,不禁插嘴問道:“然後呢?然後怎麼樣了?”
瓦太慧豔白了他一眼,故作神秘地說:“彆急嘛。最終的結果,你們想必已經知道了。僅僅3年,基本統一了全國的大部分領土,平定了各種大大小小的農民起義以及各路軍閥。”
“哇,換個角度聽曆史,感覺真不錯!”我忍不住驚歎出聲,“那後來呢?這和你們的相遇有什麼關係?”
拉天承這時接過話茬,扶了扶眼鏡,笑著說:“彆急,這就說到了……”
拉天承接過話茬,扶了扶眼鏡,身子微微前傾,開啟了這段塵封曆史的講述:“從1675年開始,百業待興,整個國家進入了欣欣向榮的發展期。原本以為這太平日子能一直持續下去,誰知道,1678年東都五金的一場饑荒,把一切都打亂了。”他咂咂嘴,臉上滿是惋惜。
老狂聽得入神,筷子停在半空,忍不住發問:“剛建立就碰上這事兒,那可太糟心了!那些說龍脈不穩的人,純粹是瞎扯吧?”
拉天承點點頭,接著講:“就是普通自然災害,可把大夥折騰慘了。為了活下去,東都的中原人民開始不斷西遷。世世代代在那兒開醫館的瓦爾一家,也踏上了西遷之路。巧了,”他笑著看向瓦太慧豔,伸手輕輕戳了戳她的肩膀,“我旁邊這個小美女,就在這場災荒爆發前一個月出生。時間不等人呐,他們一家收拾好行囊,跟著大部隊前往西都金州。”
我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奇地問:“後來呢?到了金州,日子好過些了嗎?”
“金州的官府接納了這些難民。在政府幫助下,瓦爾醫館在金山縣重新開張。”拉天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小慧豔的父親,是個贅婿,也找到了新工作,去不遠處的礦山當礦工。那時候,金龍光朝趕上第一次科技浪潮,開啟了工業化改革。”
老狂一拍桌子,興奮地說:“科技浪潮!那可太關鍵了,對國家發展影響肯定很大!”
拉天承神色一黯,語氣也低沉下來:“誰能想到,好景不長,礦洞突然倒塌爆炸,她父親不幸去世。這事兒一下子引起轟動,官府展開調查,發現遇難者家屬裡,瓦爾家是醫家。光複帝就和瓦爾家合作,還收了小慧豔做養女。”
瓦太慧豔輕輕歎了口氣,接過話:“從那以後,我就進入新辦的學堂學習,從小學到初中、高中,還學了王宮禮儀和醫術。”
拉天承接著講:“最精彩的來了!小慧豔大三在自家醫館實習,有次從學堂回家路上,不小心撞到了我。”他回憶起往事,嘴角不自覺上揚,“當時我正忙著研究一個重大工程項目,沒注意,就這麼撞上了。她呀,當時氣鼓鼓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可有意思了。”
瓦太慧豔白了他一眼,笑著說:“還說呢,你當時像個書呆子,抱著一堆圖紙,我還以為遇到怪人了。”
“後來一來二去,發現這姑娘古靈精怪的,越相處越覺得有趣,就走到了一起。”拉天承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年後,我們就陷入愛河。那時候,轟轟烈烈的大改革運動已經開啟,金龍光朝掀起新一輪近代化浪潮,不再受傳統禮教束縛。很快,我們在光複帝的主持下結了婚,還用國內最先進的攝影機記錄下整個過程。”
我一臉羨慕,感歎道:“哇,你們的故事太浪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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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狂也跟著起哄:“就是就是,簡直像傳奇故事!”
拉天承聳聳肩,無奈地說:“結了婚也沒太多時間膩歪,我倆又繼續投身各自工作。我忙著各種研究發明,她專注醫學工作,聚在一起的時間少得可憐。”
瓦太慧豔輕輕捶了下他的胳膊:“還不是因為你,整天泡在實驗室,我有時候都懷疑,你是不是跟那些儀器過一輩子。”
拉天承連忙求饒:“冤枉啊,我這不是為了國家發展嘛。不過以後一定多抽時間陪你。”
我一把摟過老狂的脖子,笑著調侃道:“沒錯哦。如果沒經驗的話,可以學學我們倆哦!”
瓦太慧豔立馬接話,故作嫌棄地說:“你剛才說啥來著,想把我們兩個的事跡拍成電視劇,你想的美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趕忙擺擺手,解釋道:“哎呀,不是那個意思啦,隻是說改編一下就可以了。整體呢,就是體現出那種曆史感與浪漫感,這樣不是挺好嗎?而且現在的很多人啊,對於國家的曆史過往的發展了解得越來越少了,很多就局限於那些呆板的曆史知識,卻沒有深深體會以往那一代代人的努力和奮鬥。我想作為演員、影視工作者,最重要的就是把這種文化和精神以輕鬆愉快的方式傳承下去。”
拉天承眼睛一亮,點頭讚同:“好啊!這主意不錯,但是可不要照搬照抄哦。何況現在小慧豔不也是四大美女評選中的其中之一嗎?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再拉一下你的熱度啦。”
瓦太慧豔假裝一臉嬌羞,雙手捂住臉頰,身子輕輕扭動:“哎呀,自己的事跡突然要被改編,感覺好害羞的,不要不要啦!而且人家也不知道人家當初剛回歸為什麼就會這麼火爆,然後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新四大美女的入選人員之一了。”
老狂立馬像個捧場王一樣,站起身,雙手誇張地比劃著:“沒有其他原因啦。當然是因為你國色天香,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啦!當然了,更重要的也許是你回歸之後,大家對你默默的認可與支持吧,畢竟你可是響當當的一代神醫啊!”
瓦太慧豔輕輕拍了下老狂的手臂,嗔怪道:“哎呀,早說過啦,我不是什麼神醫,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作者。這世上哪來的神醫,都不過是借鑒了前人的經驗和知識,不斷地總結和歸納,搞出自己的一套醫學體係,然後弘揚和傳承,就是這麼簡單,而且與藥王醫聖相比,相差得遠呢!”
我一臉堅定,大手一揮:“你就不要謙虛了,這個主意我拿定了,回頭和桃姐商量一下。你們兩個就等通知吧,沒關係,編劇交給你們,主演也交給你們。咱們現在不是有虛擬空間嘛,在虛擬空間裡麵拍攝就好!我的預期是拍那種每個星期更新一集的短劇,差不多一集20分鐘,整體上24集以內吧。”
瓦太慧豔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牙,端起酒杯站起身,朝我舉了舉:“好哦,難得咱家大老板有這般鬥誌、這般遠見,敬一杯!”
老狂也跟著站起來,一手攬住我的肩膀,一手端杯:“這好事兒可不能少了我,我也敬一杯,預祝咱們這劇大火!”拉天承也趕緊起身,幾人碰杯,酒水濺出幾滴落在桌上。
拉天承放下酒杯,興奮地搓搓手:“那編劇這事兒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我雖然搞科研,但對寫故事也有點想法,咱們得把那些曆史細節都琢磨透,可不能讓人挑出毛病。”
瓦太慧豔皺著鼻子,假裝苦惱:“主演我可有點怕,我沒怎麼拍過戲,就之前《帝國崛起》拍了那麼一點兒,到時候要是演得不好,不得被觀眾罵死。”
我笑著安慰她:“彆怕,有我和老狂給你當老師,而且在虛擬空間裡拍,一遍不行就多來幾遍,肯定能拍出好效果。就像咱們拍《帝國崛起》,一開始不也覺得難,現在不也漸入佳境了?”
老狂在一旁擠眉弄眼:“就是就是,到時候我把我拍戲的那些小竅門都傳授給你,保準你成為大明星。就比如眼神的運用,一個眼神就能傳達好多情緒呢。”說著,老狂瞪大眼睛,裝作驚恐,又眯起眼,做出狡黠的模樣,把大家逗得前仰後合。
瓦太慧豔被逗得咯咯直笑,手指點了點老狂的額頭:“就你會吹牛,那你先說說還有啥竅門。”老狂來了興致,滔滔不絕:“還有走位也很重要,不能擋住鏡頭,也得讓觀眾看清表情……”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熱烈地討論著未來這部短劇的拍攝,歡聲笑語回蕩在食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