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趕緊傍上去,扶著他的胳膊討好道,“輸了就輸了,我們不氣。”
“這次,我們沒押注,輸了也沒事。”驚蟄又補了句。
陸銘逸差點氣死,坐到邊上不搭理她們。
“我又不是故意的,”厲寶宜扯著嗓子衝夏音撕喊,“我都向你道歉了。”
夏音一個跨步竄過去,攥著她頭發,毫不留情地往溪水邊扯。
這人似乎永遠學不乖!
今天,她一定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永生難忘。
“殺人了,”厲寶宜扯著嗓子衝厲上南喊道,“哥,你快來救我。”
見他們站在原地不動,她這才有了點懼意。
殷政華冷眼看著這一幕,“厲家該請老師好好管教她。”
全部浸淫在豪門裡的人,哪裡會看不出其中的門道。
“殷少,”安末文小聲開口,“寶宜她本性還是很好的。”
殷政華看也沒看她一眼,雙手背後注視著遠處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蠢貨!”鐘世城雙手抱胸站在遠處,也不知在罵誰。
殷彥書見“孔胤文”沒落下風,他就雙手環胸站在原地看戲。
“上南!”安末文扯著厲上南的衣角,“即使要教訓,也該回厲家,給寶宜留點麵子。”
厲上南低頭看她一眼,“這位孔小姐教訓她,資格夠了。”
安末文沒想到得來這麼一句,盯著“孔胤文”的目光擰了擰。
不過是個替代品,就如臨江苑的那個女人一樣,又有什麼資格享受正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