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祖康的話,她本想回海城找他求證。
現在,卻是最好的時機。
“我隻是安排了田橫盯著你,”厲上南又將人壓回懷裡,“至於他安排誰保護你,我並沒過問。”
夏音撐起雙臂,視線一錯不錯地看著他,“卓遠退出頂真收購也是因為我?”
男人深眸暗紋輕湧了下,隨即歸於平靜,長指將她頭發挽到一側,“頂真跟中特項目高度重合,倒也不完全為你!”
探究的目光細細地看進他深邃的眸子,夏音屏著呼吸又問,“周秉承離開也是你一手促成的?”
“誰告訴你的?”男人眸光微眯。
夏音乾脆跨坐在他身上,十指緊攥著他身前的襯衫,微微俯身盯著他的眼眸,“是不是?”
男人長指拂過她落下的長發將它們彆在耳後,捏著她的細頸往下壓,鼻息糾纏間,倒也沒否認,“是!”
“那時,”夏音提著長睫往上瞥了眼,有些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看向彆處,“你不恨?”
長玉山那一下,她可沒留半點情麵。
看著她不安地抿緊唇瓣,厲上南扣住她的下巴讓她再次看向自己,“不至於恨,但生氣是有的。”
夏音伸手摸向他頭頂的那道疤痕,“還痛嗎?”
當時,殷紅的血順著額頭落下的畫麵,至今還清晰地印在她腦海裡。
厲上南捏住她的手指擱在薄唇上輕了下,衝著她搖了搖頭,“早就不痛了。”
溫熱的觸感滲進指尖,夏音目露羞澀,卻也沒掙紮的意思,任憑他捏在指間把玩,“謝謝!”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怎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