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厲上南徑直走向病房。
看他推門進來，守在病床前的阿姨趕緊站起身。
厲上南抬手阻止她開口，壓著聲音走到病床邊，食指撫過夏音輕皺的眉心，眸色裡全是心疼。
見她睡得熟，男人朝阿姨看了眼，抬腳走向陽台。
見此，阿姨跟上去。
“醒來後，少夫人吃過飯嗎？”厲上南透過窗口盯著病床上麵色蒼白的女人。
阿姨回答他的問話，“少夫人吃了小半碗的飯菜，精神狀態還不錯，隻是有點疲憊。醫生也來檢查過了，一切正常。“
“你先到隔壁休息，”厲上南看了眼腕表，“上半夜，我來。”
阿姨看著他，“要不你先去休息？”
累了一天，再熬半夜，她怕他吃不消。
“不用，”厲上南擺手，“去休息吧。”
阿姨便回到病房，轉進隔壁的小間。
厲上南坐進床邊的椅子，長指伸進被子捏住夏音的手，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半睡半醒時，夏音掀開眼簾看他，“上南？！”
“我在，”厲上南俯身過去，一手與之相扣，一手輕撫她的額頭，“感覺怎麼樣？”
夏音眨了下眼，這才徹底清醒過來，回握住他的手，朝他彎了彎眉眼，“還不錯！”
厲上南低頭在她唇瓣上親了下，“喝點水？”
“不渴。”夏音搖頭，“吃過飯嗎？”
厲上南一愣，繼而低笑，“倒是忘了。”
青崖山時，他全部心思在抓人上。
回到她身邊時，又全想著她的情況。
肚子裡的那點事，倒是被他忘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