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上南低笑，“施總，你這問題有點多餘了。”
“是嗎？”施燁堂跟著淡淡一笑，“但願如此。”
厲上南眸光在他身上不動聲色地轉了一圈，“今晚，施總約我就為這事？”
“除此之外，”施燁堂神色淺淡地望著他，“厲少認為我還會因為何事找你？”
厲上南搖頭，“這就得問施總你了，我可不知道。”
“厲少多慮了。”施燁堂扯了下嘴角。
見他慢條斯理地拆開筷子，厲上南眉頭輕蹙了下，卻也沒再開口。
直至吃完飯，兩人走出會所，他都沒搞懂這男人今晚約他的目的。
時東走到他身側，望著施燁堂離開的車子，“厲少？”
“回吧！”厲上南扣上大衣扣子，抬腳邁下台階。
見他長眉緊鎖，時東低聲問道，“是有什麼問題嗎？”
厲上南站在車旁，凝目望著遠處的大廈，“施燁堂此次海城之行怕是沒那麼簡單。”
時東斂眉，“京城那邊查了他來海城之前三天的行程，並沒有任何問題。這個行程是突然增加上去的，而且並沒有安排任何商業活動。”
厲上南瞥他一眼，彎身坐進車子。
什麼原因促使他突然返回海城關心前女友的婚姻狀況？
車子離開會所，消失在夜色裡。
厲公館
厲上南走進院子，二樓的窗口透出暈黃的亮光，那裡有道熟悉的人影走過，在他心底暈開些許漣漪。
“厲少！”見他站在院子裡，馮管家走到他身側。
厲上南收回視線，“我爸最近在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