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上南一愣，眉心緊跟著皺起來，“你說什麼？”
對上他沉下來的目光，夏音心口發緊，身體下意識地就往後避。
這男人寡下臉，她還是怕的。
厲上南攥著她的手腕將人扯回來，眸色裹上幾分冷意，“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你放開我！”夏音掙了下被他禁錮住的手腕，沒掙開。
厲上南兩指扣緊她的下巴，目光直直地盯進她的瞳孔，“你到底要乾什麼？”
前一秒跟他親昵，後一秒提離婚，這是什麼新型遊戲？
對上他發狠的目光，夏音縮了下脖子，目光中的執拗卻不減反增，“我要離婚！”
厲上南冷冷地盯著她，緊抿的唇線是他此刻極為壓抑的克製。
男人此刻的目光異常鋒銳，猶如冰刃刮過她的心臟，令她心口生疼，麵上愈發堅持，“厲上南，除了一張結婚證，你給過我什麼？”
麵對她的質問，厲上南扣緊她的手腕靜等下文。
夏音苦笑，“最初相遇，我先走近你；後來，你我結婚沒有婚禮；三年隱婚，世人皆知厲上南深戀安末文，從不知道厲家還有個夏音。”
從前不說，她似乎也不在意。
此刻，她忽然就覺得有點委屈，眼淚蓄在眼角，要掉不掉的，格外可憐。
厲上南心知對她的虧欠，“這些，我都會補給你！”
說著，他抽了張紙巾去擦她的眼簾。
“不，”夏音搖頭，避開他的手，“我要恢複單身後，你再追求我一次！”
厲上南沉下臉，“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