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都是浸淫商場多年的老手，即使彼此心存齷齪，談笑間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場麵話，氣氛倒是和諧。
殷政華抿了口茶，這時才扭頭看向夏音的方向，神色淺淡，“姑姑，你也玩替身遊戲？”
“留個念想而已。”殷望秀也沒否認，隻是臉色下沉，對著夏音冷聲吩咐，“還不下去！”
夏音垂下眼簾，提腳就想往外走。
“等一下！”殷政華出聲阻止。
孔政澤靠坐在對麵，裹著冷光的視線在他跟厲上南之間來回掃了兩圈，最後定在他身上沒動。
這是認出來了？
聞聲，夏音停下步子，扭頭時恰好對上厲上南瞥過來的目光。
這是自他進門後，兩人第一次視線碰觸。
隻是這目光極淡，仿佛在看個陌生人。
夏音心口一窒，隨即淡然地挪開雙眼看向殷政華。
“怎麼回事？”殷望秀看著兩人心底疑惑。
殷政華沉凝片刻，看向宋政。
宋政心領神會，“我先到外麵抽根咽。”
看他出門，沈江安本不想動，隻是對上殷政華掃過來的目光時，他下意識地站了起來，“你們聊。”
轉身之際，他心底懊惱下，瞥了眼幾步之外的女人，目光帶著探究。
這女人跟殷政華什麼關係？
孔政澤看向旁邊沒有動靜的男人，神色裡全是不客氣，“厲總，麻煩你出去！”
“無妨！”殷政華朝他看了眼，“他也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