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殷老太太喝了口小米粥，抬眉朝對麵的兩人看了眼，偏頭看向候在一側的薑姨。
薑姨衝她眨了下眼，臉上全是笑容。
老太太跟著笑了下，心裡有數了。
這兩人是真的和好了。
夏音抬頭剛好對上她含笑的目光，臉色跟著一紅，“奶奶！”
“這樣多好！”老太太看著兩人，臉上全是笑。
薑姨湊趣，“明年這個時候，老太太可能就抱上軟乎乎的小寶貝了。”
“對！”殷老太太附和，“那時，家裡就熱鬨了。”
夏音眉眼含笑卻是沒應聲。
見她笑得有些牽強，厲上南握住她的手跟老太太說道，“我們也十分期待。”
夏音瞥了眼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盯著麵前的碗筷沒說話。
老太太以為她害羞，倒也沒在意。
早餐後，夏音心不在焉地送厲上南出門。
“沒什麼話要問我？”厲上南牽著她的手，偏頭看她。
夏音抿唇，“萬一懷孕怎麼辦？”
“你不喜歡孩子？”厲上南挑眉。
夏音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你要我把孩子生下來？”
“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自然要生下來。”厲上南注視著她的肚子說得理所當然。
夏音甩開他的手，狠狠地瞪著他。
“生氣可不利於胎教！”厲上南重新握住她的手打趣。
夏音深呼了口氣，“我們沒結婚，她就是私生子！”
看她氣呼呼的樣子，厲上南捏了下她的臉頰，“我們的孩子怎麼會變成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