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上南擦掉她眼角的水漬，“當時，我讓時東做了兩本假證。”
“所以……我們一直沒離婚？”夏音看了眼手裡的結婚證，又抬頭看他。
厲上南嗯了聲，“沒有！”
“這也是你一直不願跟我複婚的原因？”
因為根本沒必要！
厲上南想了下，“原來是想再給你個選擇的機會。”
“後來怎麼改主意了？”隻要一想到自己曾因他拒絕複婚而傷心了好久，她就生氣。
厲上南捏了下她的鼻子，“自然是想通了。”
即使她選了彆人，他也不會放手，那麼何必為難自己？
夏音想生氣，又沒理由，畢竟當時是她非要離婚的。
“生氣？”厲上南看她鼓著臉不說話，手指沒忍住戳了她的臉頰一下。
夏音瞪他，“你還惹我！”
厲上南摸了下鼻子，“我錯了！”
夏音哼了聲，餘光掃進被她放在矮櫃上的鍵盤，衝他不懷好意地挑了下眉頭。
“要不商量一下？”厲上南衝她笑。
夏音推開他靠上來的俊臉，“這招沒用！”
厲上南輕笑，鬆開錮在她腰間的手，“行，我跪，誰讓我做錯事呢！”
說著，他拿起鍵盤扔在地上，提著褲腿就往下跪。
夏音沒想到他來真的，在他下蹲雙膝碰到鍵盤的刹那，趕緊俯身過去推了他一下，“你還真跪啊？”
被她這一打岔，厲上南往後直接坐到地板上，“怎麼，舍不得？”
夏音瞪了他一眼，“剛才奶奶陪著我挑了半天日子，看你怎麼跟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