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要是她兒子早就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了,小小年紀就能說出那麼惡心的話,長大以後還得了。
小的時候不教,長大以後絕對成長為不尊重女性的流氓街溜子。
“喻言小朋友動手是有不對的地方,但是白樹小朋友的問題很嚴重,白樹媽媽我覺得您應該重視一下。”園長苦口婆心。
園長就差直接說,你趕緊回去管教一下兒子吧。
白樹問題確實蠻嚴重的,他在學校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
他曾趁實習老師不注意鑽進人家的裙底,然後在教室裡大喊小林老師穿的小褲褲上印了草莓。
拿水彩筆在老師的衣服上塗鴉,甚至對老師對同學比中指,等等等………
她曾把這個人情況告知過白樹的奶奶,平時他奶奶接送得比較多。
誰知他奶奶居然說,小孩子哪有不調皮的,我孫子這是活潑聰明的象征。
說真的要不是他父親給學校捐贈那麼多物資,她真想把白樹勸退了。
“視頻我看過了,我就是看過了才來的。”竺佩琳氣憤填膺,“他把我家寶寶壓在地上打,一拳又一拳,看得我心驚肉跳的。”
“我寶寶當時該有多絕望啊,你們老師居然過了那麼久才發現,發現以後居然也沒懲罰他。”
蘇緲凝神看著她,眼尾下壓,“你是半點都不提你兒子侮辱人的話是吧?”
“他一個小孩子,懂什麼。”竺佩琳梗著脖子,反正就是不認為自己的兒子有問題。
“而且,我兒子說得也沒錯啊。”竺佩琳上下打量了眼蘇緲,視線最後回到她臉上,滿臉厭惡,“長得這麼好看去送外賣,誰知道你送的是不是正經外賣。”
“單親媽媽?也不知道你那兒子是從哪裡搞出來的野種。”
說著她攏了攏身上的薄披肩,眼裡的不屑更加明顯。
蘇緲臉色瞬變,抬手就握住了她的脖頸。
“喻言媽媽,你這是要乾什麼?”園長陡然色變。
竺佩琳掙紮,怒目切齒。
“提前給自己安置了陰宅?等不及要入住了?”明豔精致的臉上落下一層陰影,眼神睥睨,淡漠無情。
竺佩琳試圖想用雙手掰開鉗製住她脖頸的手,“放開我,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我弄死你。你一個臭送外賣的,敢對我動手。”
蘇緲無聲勾唇,手緩緩收緊。
竺佩琳徹底說不出話來,臉漲得通紅,額上青筋都漲凸了出來,眼睛更是因為缺氧而布上了血絲。
園長怕蘇緲真的把人給掐死,趕緊伸手去阻止,“喻言媽媽,你彆衝動,喻言小朋友沒有了爸爸,你難道想讓他也沒有媽媽嗎。”
她知道白樹媽媽說話很過分,但是也不能動手呀。
聽到園長提蘇喻言,蘇緲手上一鬆,失了支撐力,竺佩琳當即癱倒在地。
蘇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件事不會到此結束的,祝你好運。”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辦公室。
“結束?你給我等著,我讓我老公弄死你………”惡毒詛咒不斷從竺佩琳嘴裡傳出。
蘇緲隻當沒聽到。
蘇喻言在外麵的遊樂設施旁邊等著,見到蘇緲出來小跑了過來,蘇緲快步迎了過去,伸手牽住蘇喻言。
兩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幼兒園。
陽光就這樣落在兩人身上,將一大一小的身影拉上。
“媽媽,你跟他說了句什麼?”
“寶貝想知道?”
“想。”
“那寶貝撒個嬌,媽媽就告訴你。”
“………”
“媽媽~告訴言言嘛,言言想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兒子太可愛了。”
蘇喻言黑臉。
“媽媽,跟那個小鬼說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奧特曼。”
蘇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