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兒子你跪下,媽求你點事!
俊美矜貴的男人目不轉睛看著膝蓋上的筆記本屏幕,屏幕白光在他立體又好看的輪廓上描了個邊。
深色西裝扣到最頂排,合身的剪裁勾勒出他完美流暢的肩頸線條,西褲下的長腿修長明顯,透著禁欲氣息。
蘇緲不動聲色轉眸,偷偷瞥他。
鍵盤上的手指修長如玉,手背上的青絡明顯。
想用針紮一下,感覺很容易紮進去。
蘇緲腦海裡浮出想法。
眼睛往下。
屁股好翹,想rua,手感應該很好。
眼睛再下。
腿比她的命還長,想鋸掉拿回家當抱枕。
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誘人,想搞。
其實在蘇緲看他那一瞬間,謝忱就察覺到了,她的眼神很不老實,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來來回回看了他好多遍,尤其是他的臀部,她眼睛停留的時間最長。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不收斂。
開車的時紊透過後視鏡打量謝忱。
謝總這是什麼情況?
讓他開車到這來就隻是為了接這位美人?既然是來接這位美人的,謝總為什麼又一句話都不跟人說呢?
難道是吵架了?
看樣子又不像。
不過,他現在對眼前這位美人異常好奇。
京都誰人不知謝氏嫡脈生來淡薄無情,端得不似活人,好似那廟宇裡的冰冷雕塑,隻會垂眼俯視眾生。
謝氏前任家主曾說過,謝總是謝氏千百年來血脈最強的嫡脈,所以也更加的冷血無情。
他一直以為謝總注定是要孤獨一生的。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能見到謝總身邊出現異性,這真是一件能拿出來津津樂道的事。
謝忱抬眸。
眼神在後視鏡中與時紊的視線對上,點漆如墨的眸子猶如冬夜裡的寒潭,下頜緊繃著。
隻一眼,時紊寒毛豎起,渾身血液涼透。
他迅速移開眼,專心開車,不敢再多窺視一分。
這一切蘇緲並不知情,她此刻的注意力全在謝忱那雙骨肉均亭的手上,看著謝忱的手,她心裡忍不住在想。
如果禮貌一點,態度好一點,不知道謝忱願不願意把手砍下來送給她當見麵禮。
這手真的很好看。
好看到讓她想把這雙手帶回家,腿也想要,臉好像也很好看,啊……這個男人是不是給她下蠱了。
她覺得他哪裡都很有誘惑力。
要不,直接把他劫走?
隻要解決掉他的司機,應該就能把他帶走了吧。
也不知道謝忱本人身手怎麼樣?
開車的時紊,後頸突然一涼。
不會吧!
他不是沒再看了嗎,謝總怎麼還對他對他釋放威壓,感覺脖子有點涼颼颼的感覺。
很快蘇緲就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謝忱作為頂級豪門的繼承人,不可能沒接受過訓練。
作為頂級財閥,綁架劫持這都是經常能遇到的,沒有身手遇到危險連自保能力都沒有,豈不是要經常換繼承人。
遇到危險不可能乾等著家族的安保來救吧,遇到劫財的還好,萬一是仇人和劫色的怎麼辦。
等安保來,黃花菜都涼了。
想到這,蘇緲失望的歎了口氣。
謝忱側目,冷淡開口,“外賣小姐因為什麼在歎氣?”
“感覺得了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