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兒子你跪下,媽求你點事!
蘇晚晚態度的突然轉變,讓蘇喻言瞬間警惕。
“你就這麼缺愛?就那麼喜歡到處認親戚?”眼神嫌棄,“你要是真缺愛可以直說,我知道福利院電話是多少。”
他就差直接說蘇晚晚是個孤兒了。
許是蘇喻言說得太委婉,蘇晚晚愣是沒聽懂他的拐彎抹角,她滿眼的不懷好意,“跟我走吧,我帶你去吃蛋糕。”
蘇喻言“……”
你以為我是我媽媽?用吃的就能騙走。
不過就算是他媽媽,用吃的確實能把媽媽忽悠走,可是等媽媽吃完以後會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謝謝你大嬸,不過不用了,蛋糕留著放在你墳頭吧。畢竟像你這樣的孤兒,要是不提前給自己準備點貢品,下去以後會餓死的。”隻要有眼睛都知道這人不懷好意。
還跟她走,誰知道她想乾什麼。
麵對不懷好意的人何須給她好臉,不吐兩口口水給她,那都是因為怕便宜了她。
這次蘇晚晚終於是能聽懂了,臉上旋即劃過厭惡,原本還算清秀的臉瞬間變得可怖,“小雜種,你敢咒我死。”
“你真跟你那個媽一樣討厭,你媽當年還不是任我搓圓搓扁,你也不例外。”
嘴裡說著,手就要伸過去扯蘇喻言,想將蘇喻言強行帶走。
蘇喻言對她早有預防,眼神銳利,緊盯著蘇晚晚伸過來的手。
他瞅準時機,直接掰住蘇晚晚的尾指,將她的尾指用力往後撅。
蘇晚晚瞬間痛得尖叫出聲。
她的尖叫聲,引得走廊上的人紛紛看過來,更是有服務員快步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喻言隻一下,就放開手。
十分嫌棄的甩了甩手,精致的小臉板著,他糾結著去哪才能弄到酒精給手消毒。
蘇晚晚握著被撅的手,麵露痛苦之色。
“蘇小姐你沒事吧?”服務員詢問。
蘇晚晚是這的常客,不少服務員認得她。
蘇晚晚緩了緩,目光對上蘇喻言無任何情緒的眸子,怒從心起,用怨憎的眼神盯著蘇喻言,“你們餐廳是怎麼回事?怎麼能讓這麼大的孩子進女廁。”
一計不成她又生一計。
原本她是想趁蘇緲不在把這孩子騙走,上次去海市沒能把孩子弄到手,實在是可惜。
那次不僅沒弄到孩子,還被蘇緲打斷了兩顆門牙。
去海市前她就想好了,能哄騙蘇緲主動把孩子給她最好,要是哄騙不成就用強的。
孩子不聽話也沒關係,她認識了個非常厲害的術法師,能把這孩子的記憶全部抹除。
其實就算蘇緲主動把孩子給她,她也已經決定抹除這個孩子的記憶了。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才能確保帶這個孩子去謝家不會有泄露的風險。
既然沒法弄到這個孩子,那麼她也不能讓蘇緲母子倆好過。
“這麼小就趴女廁,真不知她媽媽是怎麼教的。”蘇晚晚生怕旁人聽不清,說得異常大聲。
不得不說,她的大聲喧嘩確實起了作用,許多人都圍了過來,甚至連包廂也有人探出頭來。
蘇晚晚對此非常滿意,她換上了委屈神色,“這個小流氓不僅偷看我上廁所,我讓他叫他家長來,他不僅對我口出惡言還對我動手。”
說到一半她還故作姿態,落下兩滴淚來,顯得好不可憐。
蘇晚晚這番繪聲繪色,把不知情的群眾弄得都信了她,看向蘇喻言的眼神十分嫌惡。
紛紛職責蘇喻言,職責他沒家教,職責他的家長不看管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