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兒子你跪下,媽求你點事!
“手拿來。”
稚嫩嗓音帶著嚴肅,細聽又覺得藏了些彆扭在其中。
謝忱挑眉,將手伸給他。
蘇喻言“……”
“受傷那隻。”他沒好氣的說道。
謝忱“你又沒說哪隻。”
語調隱帶笑意,在小家夥的冒火的眼神注視下將受傷那隻手伸過去。
蘇喻言看了眼他的手背,丟下一句,“等我回來。”
就走出了包廂。
謝忱目送他離開,隨即掏出手機,給在車裡的謝末霖發消息,讓他們跟著蘇喻言。
按理來說謝末霖是應該貼身跟著蘇喻言才對,也不至於發生剛才那種事。
隻是這個小家夥很不適應有人跟著他,考慮到這是江家的產業,他們又在一起,謝忱才沒讓他們跟著,而是在車內等候。
謝末霖秒回消息好的,家主。
然而蘇喻言並沒出餐廳,他問服務員借了個醫藥箱,得到醫藥箱轉身就回包廂。
鑒於剛才發生的事情,服務員一路跟在蘇喻言身後,生怕再出幺蛾子,直至蘇喻言回到包廂,他才離開。
聽到開門聲,謝忱抬頭看來。
當他看到蘇喻言手裡的醫藥箱,薄唇微不可見的勾了下。
蘇喻言抿著唇一言不發走過去,將醫藥箱放在一旁,從醫藥箱找出棉簽。
“手。”音色冷淡,“受傷那隻。”
為怕謝忱故技重施,他強調了是受傷那隻。
謝忱側坐在椅子上,長腿交疊,看著眼前的個不高的小豆丁,將修長冷白的手伸給他。
蘇喻言一手托著他的手,另一手用乾淨的棉簽擦拭已經微微凝結的血珠紅痕。
謝忱沒有看他處理傷口,因為彼時他的視線正在手機屏幕上。
江飼遇發來消息有個老頭來找你,說要見你。
謝忱“什麼老頭?不見。”
江飼遇“真不見?他說嫂子是他女兒,他還自稱是你嶽父。”
就在謝忱準備繼續回複他時,手背驀然傳來劇痛感,他沒忍住“嘶”了聲。
轉眸一看,就看到蘇喻言正拿著酒精擦他的傷口,“你乾嘛呢?”
“消毒,怕你得狂犬病。”蘇喻言一本正經道。
謝忱“……”
他瞥了眼醫藥箱,“不是有碘伏嗎?”
蘇喻言繼續擦拭“碘伏不痛。”
謝忱“???”
你真是我的好兒子。
“那你應該也消好了吧。”
“這麼小的傷口至於擦這麼多酒精嗎?要不把這一整瓶倒上來唄。”生怕疼不死他是吧。
蘇喻言“你是被狗撓了,要是不好好消毒,你也會變成狗的。”
謝忱“……”
你想罵我是狗可以直接罵,沒必要拐彎抹角。
不過謝忱這可就誤會蘇喻言了,他是覺得蘇晚晚指甲居然能撓出血,指甲裡細菌可多,需要仔細消毒。
是有捉弄謝忱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擔憂。
蘇喻言消完毒,最後在傷口上貼上創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