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靠近另一輛車,從車上拿出椅子以及一個小桌。
布萊狄出行一向高調,除了他自己坐到奢華座駕外,還有兩輛車,一輛坐保鏢,一輛是放東西。
布萊狄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裡端著一杯香檳,他身側的小桌上擺著一個果盤。
明明他們頭上有遮擋,根本不可能淋到,但還是打了一把太陽傘。
高大精壯的保鏢手持著黑傘站在布萊狄身後。
剛才被他扔出去的美人又回到了他的臂彎。
拉德斯恭敬的說了句,“您將就一下,現在條件不允許,隻有這些。”
“下次出門記得準備全一些。”布萊狄不滿。
保鏢還是有些擔心,他猶豫再三,“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這太危險了。”
布萊狄斜睨他一眼,“廢物就是廢物,危險個屁。”
“看到沒,看到那個女人沒,就她一槍一個的命中率危險個屁。”完全不用擔心。
他車裡還有很多武器呢,連霰彈槍都有。
“這麼精彩的場麵,錯過了多可惜。”他喝了口香檳,垂眼看臂彎處的美人,“你說是不是。”
美人笑著附和,“是。”
真想一逼兜扇死這傻逼。
有危險竟然把她丟了出去,床上搖得挺歡,床下真絕情。
要不是看他是王子,真想扇死他。
心裡罵得歡,臉上卻一點都沒顯現出來,反而笑得更嫵媚。
謝蜧廉跟姬以藍趕到的時候,看到布萊狄的悠閒模樣,都懵了。
你這是在度假嗎?
姬以藍一眼就看到在雨中廝殺的蘇緲,她當即衝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從腰間抽出短刃。
短刃橫握,靠近敵人時瞬間揮出,一刀割喉。
蘇緲餘光注意到姬以藍,警惕萬分。
姬以藍看到她防備的眼神,出聲道,“蘇緲我不會是你的敵人。”
即使她這麼說,蘇緲的防備還是沒卸下。
謝蜧廉會活動了下肩頸,慢條斯理的解開身上的西裝外套紐扣,將西裝丟到地上,抬手扯下領帶,領帶丟下。
他一邊走一邊做這些。
頎長身影走進雨中,白色襯衫瞬間被雨打濕,不來緊貼在他的肌膚上,隱約可見布料下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彰顯著他的美好。
瞳仁豎縮,泄出殺氣。
嚴珺見狀,不甘心的喊了聲撤退。
然而那些人好像並不是很想聽他的指令,即使他喊了好幾聲撤退,還是沒人給他回應。
謝蜧白驟然出現在嚴珺身側,一拳擊出,“想逃?問過我了嗎?”
拳頭正中肩膀的傷口,劇痛傳來,鮮血混合著雨水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