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狄一下子就來勁了,“肖老板說說,怎麼個事。”
提及這件事蘇緲也不由的笑了起來,“當時確實狂了點。”
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社會,沒有完全適應,她的一些行為和方式確實挺不可取的。
在末世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活下去,可是這裡不同,所以她的很多行為一言難儘。
布萊狄拉著肖澤筵問,肖澤筵便說了。
聽完,布萊狄哈哈大笑,他拍了拍肖澤筵的肩膀,“肖老板,我要是你絕對叫人把她打出去。”
“是吧,我當時隻是讓人把她請出去,是不是賊善良。”
“是。”
倆人聊著聊著,突然就聊到了譚濯。
布萊狄問,“肖老板,你是怎麼讓譚老板喜歡上你的。”
合作酒的事情,他跟譚濯短暫聊了下,他發現譚濯是個在生意上很聰明的人,他有自己很獨特的見解。
這樣的人按理來說會是個對工作很癡迷的人,但是他又在譚濯身上壓根看不到什麼事業心。
譚濯的眼裡好像隻有肖澤筵。
他很想知道肖澤筵是怎麼做到讓這麼優秀的一個人,甘心放棄事業,一心追著他的。
肖澤筵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之前被人提及譚濯和他或許會生氣,會覺得這是自己的隱私,不想被討論。
自從他大哥答應以後,心態就發生了變化,加上他們都要結婚了,還有什麼怕說的。
“他一直就喜歡我。”語氣裡藏著怎麼都掩藏不住的竊喜。
他什麼都不需要做,他就一直喜歡自己。
蘇緲挑了下眉,“一直才喜歡你?不直的時候不喜歡嗎?”
“噗——”
布萊狄嘴裡的酒噴出,他隨便擦了下,笑著說接上蘇緲的話,“譚老板不直的時候應該也是喜歡的。”
“但是直的時候應該更喜歡。”
肖澤筵“……”
你們……
媽的,真想把你們的嘴撕爛。
他抓起桌上的手機給譚濯發消息,“快回來,我被欺負了,來幫我把他們倆的嘴撕爛。”
由於布萊狄就坐在他旁邊,所以在他點開跟譚濯聊天框那一瞬餘光就瞥到了,“肖老板真是白天粘人晚上黏手。”
肖澤筵發消息的手停頓住,他抬頭,“你好歹也是個王子,乾什麼要跟蘇緲學,少說騷話吧。”
“容易嘴爛掉。”
騷話可以說,但是能不能對著蘇緲說。
布萊狄嘿嘿一笑,“爛掉也沒關係,反正又沒有嘴可以親,不像肖老板每天都有嘴親。”
肖澤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