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緲跟肖澤筵到的時候,布萊狄正在罵拉德斯,“本王子的名聲全讓你壞了。”
拉德斯“……”
說得您以前有什麼好名聲似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拉德斯怎麼壞的你名聲?”肖澤筵興奮,“是不是他讓你另辟蹊徑了?”
布萊狄“?”
拉德斯“?”
這叫什麼話?
而且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蘇緲稍後肖澤筵兩步,她輕笑,“沒想到肖少也學壞了。”
“肖少那麼懂是不是因為經常跟譚少另辟蹊徑的緣故?”
蘇緲出門的時候門沒完全關上,隻是虛掩,所以倆人壓根不用敲門就進來了。
肖澤筵臉微紅,弱弱的反駁蘇緲,“胡說!”
布萊狄心中本就有氣,被人調侃,心裡就更不爽了。
他看著肖澤筵惡劣悄然而至,“哪裡比得上肖老板,畢竟譚老板有把柄在肖老板身上。”
蘇緲“……”
拉德斯“……”
好家夥,現在聊天都這麼直接的嗎。
肖澤筵本來是想反擊的,可是看到布萊狄蒼白的臉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站到布萊狄的床邊,垂眼看他,“還好吧?”
“挺好,今天還活著。”布萊狄扯唇。
肖澤筵“……”
這人不值得可憐。
“怎麼虛成這樣了,就不能節製點嗎。”
布萊狄“……”
果然是趁人病要人命。
“我認輸,彆搞了。”
拉德斯偷笑。
也就是這種時候,王子才會說出認輸的話來,要是活蹦亂跳的時候他是決計不會輕易認輸的。
布萊狄都說認輸了,肖澤筵也沒再繼續,而是正兒八經的詢問布萊狄的身體狀況,“你到底是怎麼搞的,你現在看起來忒嚇人。”
“小毛病,過幾天就好了。”布萊狄笑言。
蘇緲冷眼掃他,“你管這叫小毛病?”
要不是她及時控製住他外泄的妖力,他現在已經蛻成獸身被送到動物園去了,說不定以後要看他,還要買票。
布萊狄尷尬一笑,“彆戳破我嘛。”
拉德斯從客廳搬來兩把椅子,讓蘇緲跟肖澤筵坐著聊,並準備了熱茶。
肖澤筵拉蘇緲一起,最後基本都是他跟布萊狄在聊,蘇緲在旁邊翹著二郎腿玩手機,完全是個背景板。
在拉德斯又一次進來添茶的時候,肖澤筵問他,“拉德斯,廁所在哪?”
話說得多,水也自然也喝得多。
拉德斯“廁所在外麵。”
布萊狄“廁所在這。”
主仆倆的回答完全不一樣。
拉德斯覺得蘇緲說得有道理,跟王子認識的人哪個不是見過世麵的,不過是兩個迫擊炮看見了就看見了唄。
布萊狄還記得慕誠那茬,想著彆嚇著人。
肖澤筵“那我到底應該上哪個?”
布萊狄“主臥這個。”
拉德斯“外麵那個。”
主仆回答再次不同,比他們倆更不同的是蘇緲。
她頭也不抬,脫口而出,“譚少。”
肖澤筵“?”